“這是她自找的,因爲她不配做一個合格的母親。
“你怎麼能這樣說自己的媽媽!”麥豆豆很是不滿的看着他。
凌崢挑眉,復又問她道:“你的父母將你從小拋棄在孤兒院,你不恨他們?”
“不恨,他們把我拋棄一定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而且我有了乾爹,也很幸福,對於有苦衷的人來說,能把我帶到這個世上,我就已經很感激了
!”
男人在她的腦袋上摸了摸,輕輕笑道:“你的想法倒還是挺積極向上的。”
麥豆豆眨巴着眼睛看他道:“你在誇我嗎?難得啊,瀚海集團的老總居然也會夸人啊!”
“我老嗎?”
“老啊!比我老!”麥豆豆一邊說着一邊將眼睛在他身上亂瞄,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男人在她的後腰上捏了一把,驚的她大叫一聲,哭笑不得道:“你本來年紀就比我大!說你老你還委屈了?”
“不委屈?說的好像我佔你便宜一樣。”
“難道你沒佔我便宜?都不知道佔了我多少便宜了!”
凌崢雙臂收緊,將她結結實實的抱在懷中,衝她耳朵吹了口氣道:“那今晚繼續讓我佔你便宜吧。”
麥豆豆趕緊指着天上的月亮道:“你看!八月十五的月亮好圓啊!我們賞一晚上的月吧!”
男人笑容不減,在她耳邊又繼續說道:“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今晚先讓我解解相思之苦,明晚再賞也不遲。”
“我,我去幫方姐收拾餐桌!”
麥豆豆說完就要從他身上蹦下來溜走,去被男人一把攔腰抱在懷裡,抱着她二話不說的就直接往房間裡走去。
“凌崢,你注意點影響!”她急的拳打腳踢。
男人卻悠哉悠哉道:“這裡是我家,抱的是我媳婦,難道還能有什麼壞影響?”
麥豆豆語塞,就這麼被凌崢抱着,在方姐意味深長的眼神中,男人一腳踹開了二樓臥室的房門,把她抱了進去。
凌崢的房間不是第一次來了,之前偷東西中槍的時候也是在這裡,時間過的真快,夏天發生的事情,轉眼就要冬天了。
將懷中的小女人放在牀上,男人隨即壓下身子,將她像個三明治一樣夾在自己和牀墊之間
。
麥豆豆咕嘟嚥了口唾沫,看着這張屬於男人的俊臉,一雙漆黑的眼珠子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與他對視。
凌崢好整以暇的笑道:“你怎麼不看我?”
“我又不是那些喜歡你的花癡,幹嘛要盯着你看……”
“你是不是覺得再這麼看下去就會愛上我了?”
“凌崢你敢不敢再自戀一點?!”
“敢,我覺得你現在就已經愛上我了。”男人一邊說着一邊壓低自己的身體,溫熱的呼吸噴在麥豆豆臉上:“你又不是沒談過戀愛,應該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吧?”
麥豆豆雙手交叉在胸前阻擋這個男人和自己的進一步接觸,雙眸大睜道:“我不知道!”
“愛一個人,就是會經常不經意間想起對方,”凌崢突然翻身躺到麥豆豆的身旁,大掌貼在她的臉上,與她四目相對:“吃到什麼東西,看到什麼,都想要和對方分享,愛一個人還會變的焦躁,總想拿起手機,看那個人的照片,想撥通那個人的號碼;愛一個人,看到任何關於對方的消息,都會沉迷半天,聽到對方的聲音也會興奮半天。”
凌崢說這話的時候不僅表情深情,連帶聲音都充滿磁性,麥豆豆可以肯定,此時不管躺在凌崢身邊的人是誰都會止不住的臉紅心跳,所以……她現在心跳紊亂,應該,也算是正常的吧!
“我纔沒有像你說的這樣!”麥豆豆推了他一把,堅決不願承認。
“但我卻像我說的這樣,”男人一邊說着,一邊蹙起眉頭,似乎陷入沉思:“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來着?好像自從認識你之後就落下了這個病根,而且現在看來,應該是絕症了。”
“你臉皮還敢再厚一點嗎?再厚一點就可以去拍青春偶像劇了。”
“哈哈哈哈!”男人突然笑場道:“被你看出來了啊?”
麥豆豆對着他的腦袋就來了一巴掌,氣呼呼的從牀上坐了起來,剛要離開,手腕就隨即被男人攥住,用力一收,她就再一次的與牀鋪來了個親密接觸
。
沒等她質問出聲,這個男人就翻身直接壓在她的身上,隨即她的脣瓣就被他貼上了。
月光灑滿臥室,也灑進麥豆豆明亮的眸中,男人眉眼微微溫和的一彎,隨即加深了這個吻。
男人的大掌在她的身上游走撫摸,引發她一身的戰慄,飢渴的吻落在她的脣角下巴,眉梢眼角的時候,麥豆豆覺得自己應該也得了絕症了。
這種被凌崢稱之爲,愛上一個人的絕症。
她的身體軟了下來,幾乎喪失了掙扎的力氣,從第一次兩人像戰鬥一樣的牀上交流到第二次的半推半就,這一次,她突然有了一種想要霸佔這個男人的感覺。
雖然知道結婚是假的,知道這個男人是花心富二代,知道喜歡他的人不計其數,但此時此刻,她麥豆豆是這個男人戶口本上明媒正娶的老婆,就算明天就分開,今天先賺足本再說。
一有這個想法,麥豆豆隨即攬住男人的脖子,檀口微微張開,迴應着他熱切的親吻,舌頭糾纏在一起,房間裡迴響着曖昧的喘息。
凌崢見她如此熱情,索性直接踢掉拖鞋,抱着她就滾到了牀中央,一邊品嚐着小妻子嘴裡的味道,一邊忙不迭的脫下衣服,大掌在她柔嫩的肌膚上游走,引起她微微的不安。
“豆豆……”他氣喘吁吁的含住她的耳垂:“我想要你……”
麥豆豆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埋在枕頭裡,悶悶的哼了一聲。
男人挑眉,故作不解的又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你說什麼?大聲點。”
“你隨便!”
“隨便什麼?”
“……滾開!”
“哈哈哈!”男人突然大笑起來,又狠狠的在她身上親了兩口,居高臨下抱着她的小臉,與她水光瀲灩的一雙眸子對視,男人目光深邃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