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淺徹從浴室走出來,斯藍立刻開口說道:“我要拉粑粑,你抱我去。”
佐淺徹丟掉了擦頭髮的毛巾,拎着她的衣領將她丟在了馬桶上。斯藍很嘔血,明明說的是抱,他爲毛又是拎?
斯藍坐在馬桶上樂悠悠的拉粑粑,佐淺徹站在門口,靠在門板上,門沒有關,斯藍覺得很無聊於是開口:“我問你一個問題哦。你覺得小小和粑粑很相愛嗎?”(小小等於小便,粑粑等於大便!)
佐淺徹臉色一黑,一言不發的看着她清澈的眼神裡寫滿了自傲,長長的眼睫毛彎彎的,可愛的像是一個陶瓷娃娃一樣。
渴“不知道了吧!其實呢!小小和粑粑一點都不相愛。每次粑粑出來的時候小小都會陪着它,但是每次小小出來的時候呢,粑粑都不會陪着她。這個充分說明了小小單戀粑粑!”斯藍託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0-|||佐淺徹一臉的黑線,有一種想要暴走的衝動。
斯藍看到他面無表情的臉,撅了撅嘴巴,冷臉的當家一點也不好看,會笑的當家的比較迷人,這麼冰冷的人一點勁都沒有。不行,一定要讓當家的多笑笑,於是又開口說道:“當家的,我和你說個笑話哦!從前呢森林裡有一隻小白兔和一隻大黑熊,他們蹲在一起拉粑粑,後來大黑熊就問小白兔了:“喂,你掉毛嗎?”小白兔就說:不掉呀!大黑熊二話不說就抓着小白兔擦屁屁了!”
接說完,偷偷的看了一眼佐淺徹的表情,貌似沒有笑還更加的黑了。
“不好笑嗎?那我再說一個好了!小白兔有一天又和大黑熊蹲在一起拉粑粑,大黑熊問小白兔:喂,你掉毛嗎?”這次小白兔就回答了:“掉啊,掉很多呢。”大黑熊了二話不說又抓着小白兔擦屁股,邊擦邊說道:正好我屁股後面掉了很多毛,這下子補上了。”
佐淺徹的臉上已經沒有任何的表情了……
“還是不好笑?沒關係,還有一個呢!小白兔去包子店問老闆:老闆,老闆,你有胡蘿蔔包子嗎?老闆說:有啊!小白兔開心的問道:哦,那有一百個嗎?老闆說:那倒沒有。小白兔很失落的走了,第二天小白兔又去包子店問道:老闆,老闆有胡蘿蔔包子嗎?老闆說:有啊,有啊!小白兔又問:那有一百個嗎?老闆說:沒有!小白兔又失落的走了。第三天小白兔又到包子店問道:老闆老闆有胡蘿蔔包子嗎?老闆說:有。小白兔繼續問道:那有一百個嗎?老闆連忙點頭說:有啊,有啊!小白兔開心的說道:那給我兩個!”
“。。。。。。。”佐淺徹依舊一言不發。
斯藍望着天花板很鬱悶。。。。這個人難道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嗎?不行,還要再試試。
“還有個小白兔的故事……”
“你給我閉嘴!”佐淺徹忍無可忍,冷冷的吐出了一句話來,打斷她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的爛笑話。
你見過有人在廁所裡會一直說拉粑粑,一直說拉粑粑,然後說到吃飯的嗎?一點也不好笑!
呃╮(╯0╰)╭真是沒有幽默細胞的傢伙。斯藍扯了扯嘴角,在心裡怨念……
在半個小時候,斯藍終於結束了拉粑粑這個大事,又被佐淺徹拎到了牀上,抱在了懷中,充當了抱枕!
“我再說一個笑話吧!”斯藍想了想還是很不甘心。
“閉嘴!”佐淺徹壓抑着想要揍她屁股的衝動。
“哦。。”斯藍悶悶的哼了一聲,在他的懷裡動了幾下,轉頭看着他的側臉,一臉無害的說道:“你家老二抵到我家菊花了!”
佐淺徹忍無可忍一個翻身壓在了斯藍的身上,牙咬切齒道:“是你自己點的火,你自己負責!”
“我纔沒有放火呢!睡覺不能放火,會尿牀的!”斯藍一臉認真的說道,順便往下縮了縮,爲毛他的眼神看起來——那麼炙熱呢?
佐淺徹將她拎上來,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封口,再讓她說下去估計自己都會吐血的。大手覆蓋在了她的小饅頭上,反覆的揉搓,另一手再次不留情的撕開了她的衣服,雙腿儘量避開壓她的雙腳。
斯藍被他火熱的吻弄的喘不過氣來,雙手緊緊的揪着他的衣領,身體裡的慾望很快就被他的大手挑逗了起來,柔軟在他的大手下變得挺立,下身一股莫名的騷動,呼吸都變得急促……
火熱的吻落在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仔細的,溫柔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菊花田上,輕輕的撫摸着,挑逗着,感覺到薄薄的布料後的溼潤,剛準備脫掉自己的衣服,就聽見斯藍很小很小聲聲音:“當家的,我要求中場暫停!”
中場暫停?!
佐淺徹嘴角抽了抽,下身灼熱腫脹的難受,恨不得立刻將她吞進肚子裡,連骨頭都不剩,怎麼可能暫停?
“真的要暫停!”斯藍咬了咬脣,一臉無辜的說道。
“菊花現在不能接受你,它要拉粑粑!”
“。。。。。”佐淺徹很無言。。。非常的無言。。。。
“你再不拎我去拉粑粑,我就要拉在牀上了。”斯藍很好心的說一句,人有三急,她還不想在牀上失禁。。。
於是佐淺徹再次忍受着生理的疼痛,將一身剩下只有一條屬於他的小褲褲扔進了衛生間裡。。。。。
“喂,你好歹拿一件衣服給我啊!很冷耶!”斯藍得寸進尺的說道。她可以沒有裸身拉粑粑的習慣……
佐淺徹冷眸掃了她一眼,修長的手指解開了自己睡衣的衣帶,將衣服扔到了斯藍的臉上,赤裸着上身走進了臥室,倒牀。
斯藍拿下來裹在身上,看着自己被包成的糉子的腳丫,難得好心情的哼着小曲。
十五分鐘後……
“當家的,我好了。”斯藍擦完了屁屁,拎好了小褲褲,坐在馬桶蓋上喊道。
沒有迴應。
“當家的,粑粑和下水道走了哦!”斯藍又一次開口,聲音提高了一倍,可惜米有任何的回憶。
“當家的,當家的……”斯藍連喊了十幾聲,一聲比一聲大!可惜都沒有任何的迴應。斯藍終於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佐淺徹要她在馬桶上坐一個晚上!!!
早餐桌上。
佐淺徹一張冷到不能再冷的冰山臉,斯藍頂着一雙熊貓寶寶的眼睛,哈欠連連;其他人皆是一副很好奇的樣子,看着這個兩個人,各懷鬼胎!
“你昨晚了怎麼了?”楊可手在桌子底下戳了戳斯藍,如果是嘿咻嘿咻一夜的話,哥哥爲毛會那麼冰冷的表情?
說到這個問題,斯藍再次幽怨的眼神飄過佐淺徹,再轉頭看着楊可,很可憐的說道:“我昨晚不過是要拉……”
一句話還沒有說話,佐淺徹凜冽的眼神射過來,斯藍縮了縮腦袋將“粑粑”連帶後面的話都吞過肚子裡了。總之……佐淺徹不是人!
楊可詭異的看着斯藍,又看了佐淺徹和衆人一樣猜不透他們昨晚到底是做了啥米。
在養傷的這段時間,斯藍再一次的養出了救生圈,而且在這裡的每一天都灰常的無聊。
所有人都一副我很忙的樣子,只有斯藍每天無聊的打哈欠,數數蚊子,有事沒事,沒事抽抽風。
楊可去了墨爾本,好像有重要的事情處理。三少每天也不見人影,小七和佐淺徹更是不見了一個禮拜。就算回來了,她也不知道,因爲每次佐淺徹回來的時候,她已經和週二公子約會去鳥。
斯藍終於丟掉了輪椅,可以下地活蹦亂跳了,腳踏實地的感覺非常的,更重要的是佐淺徹再也不能將她丟在了馬桶上一個晚上。赤裸裸最悲慘的記憶。
在下地走了第一天斯藍就將整個別墅場地都轉悠了一遍,一個字:大。兩個字:很大。三個字:非常的大!在迷路了n久候,斯藍終於忍不住找個僕人送她回房間了。。。再也不要逛下去。
望着外面的碧海藍天,斯藍終於做了一個很偉大的決定——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