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正在吃藕片的景落以爲是幻聽,怔了一下,便又繼續奮戰起來,好久沒有來吃燒烤,胃口都大開了,好在他們點的不少,整整一大餐盤。
原本一下車就喊好友的東藝,見好友只忙着吃,哦!是被美男環繞,竟然連她這個閨蜜都不理,當即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到景落背後,那十釐米高的高跟鞋一顛一簸的,再加上燈光中,她一身火紅連衣裙,一頭的波浪卷披在肩膀上,這一跑,瞬間吸引了不少人,而有的人眼尖,一眼就認出那個人就是東藝,聰明如他們便立即拿出手機大連拍,偶像現身,身材還那麼傲人,這跑起來的身影光看看就銷魂到蝕骨。
懲罰性的拍了景落肩膀,嚇得景落剛拿起的肉串一個手不穩,掉落當場,轉身就看見是好友。
原來不是她的幻聽。
眼看在這種地方“偶遇”好友,景落驚喜得一臉的興奮。
“東藝,哇!好巧啊!快來坐。”說別的都太多餘,景落朝傅翰墨這方挪了一下凳子,示意東藝坐下來,好友也是非常喜歡吃的。
東藝自然不跟景落客氣。只是坐下來的同時,眼睛不忘含情脈脈的望了一眼對面的司徒朗,見人家就是最初的時候看見是她來,禮貌性的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外,並沒有再跟她講過話、
不過,有她東藝在的地方,真由不得他講與不講。
“傅先生,你的這個兄弟的啞巴麼?”東藝掉轉頭看向傅翰墨,那笑意甚是陰險。
對待外人,傅翰墨向來不假以辭色,但對東藝,卻是個例外,原因很簡單,她是景落的朋友。
所以,面對東藝如此一問,他眉色溫潤的掃了一眼對面的司徒朗,難得一笑道:“不是,我朋友很正常,只是遇到你這樣的美女會怯場。”
怯場?他這話是在幫朋友說話麼?簡直是不能夠再陰險了。景落如是想。
而正在吃得嗨的司徒朗一聽,當即在桌子底下快狠準的朝對面損他的男人腿上踢去,可惜那隻狐狸躲閃得太快,他這一腳下去踢了個空。
還能不能好好做朋友啊!
好吧,怯場就怯場吧。不願意跟某些女人講話的時候,這也是一個很好的藉口。
正在司徒朗打算人命的時候,東藝就挪了挪凳子,坐到了他身邊,一臉含情脈脈的盯着他看。
“司徒朗,我做你的女人可好?”東藝近乎挑逗性的話,配着一臉愛昧的語氣。當即把正在喝水的司徒朗驚得噴了。
“你還真敢講!”司徒朗沒好氣的瞪了這個貼上來的女人。
在他眼裡,女人都一樣,沒一個有趣的,倒是對面的那個女人與衆不同,至於他身旁這個與女明星,要不是她跟景落是朋友,那他睡了就睡了,當他那些鶯鶯燕燕就是,可她是景落的朋友就不一樣了,只有肉肉的交往他不缺,景落的面子他是要給的。
“哥哥,我說的是真心話!”東藝完全不顧身旁人的震驚,繼續她的軟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