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還想爭論些什麼,人卻被人直接架着拖出去了,包括他們自己的行李,全體被丟了出去。
“喂!你們龍家給我走着瞧,我看到時候你們會不會來跪求我們要孫子。”夏母一副丈母孃的氣勢,顯然已經忘記了她女兒肚子裡空無一物。
兩老被人就這麼趕出了夏家,這老臉上實在過不去,可龍家太強勢,一排排肌肉紮實的保鏢如銅牆鐵壁,註定闖不進去的。
憤憤的離開這個地方,夏父發誓,有朝一日,他一定讓龍家跪求他把孩子給他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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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男人對着門用力的敲着,掃了眼那剛換的新鎖,龍正蕭苦澀的緊盯房門。
防他如防賊一樣。
裡邊的白初露懶得理他,直接跑到臥室裡關門捂上被子,減低噪音強度,可男人總不爲餘力的敲打着,沒心臟病都快被弄出心臟病了。
嘩的掀開被子,大大的吐了口氣,揉揉她已然有了燙意的臉,扶着肚子,最終還是起身。
“龍正蕭,你最好有事。”女人如噴火龍一樣隨時等待噴火,只等對方點燃。
男人腳步一頓,俊美的臉龐如受傷的小鹿一樣露出悽迷的表情,白初露一陣惡寒,還真能裝!
“初露,我們復婚吧。”男人舊事重提。
“復婚?”白初露像是聽到多麼好笑的笑話一樣。
龍正蕭看在眼裡,心裡莫名一滯,有點呼吸不過來。“我會補償你的。”以前是他不好,但現在他越來越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人無完人,他也會犯錯的。
“龍正蕭,你的愛我要不起,還是那句話,不要再來煩我。”說完,女子把頭偏往一方,已不想多說,識趣的人都會離開。
可幾秒過好,就沒有聽到離開的腳步開了的門,反而聽到某人往另外一個方向走,接着是皮革被摩擦的聲音。
白初露回頭,就看到男人一副主人模樣,翹着二郎腿陷入沙發裡,高高在上的表情似乎是說他纔是這兒的主人,彷彿其他人都應離開。
靠之,白初露怒了。老虎不發威還以爲她是病貓。
“龍正蕭,你別把我逼急了,否則你這輩子都休想看到你兒子。”反正她沒鞋的不怕穿鞋的,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孤身一人,可以四海爲家,逼急了她拍拍屁股走人,從此消失在他視線範圍內。
世界很大,想找一個人很難的。
龍正蕭黑眸危險的一眯,這女人也學會威脅他了,不過,她卻該死的喜歡,總好過她一副溫吞吞,不知道在想什麼的表情。
“白初露,你以爲就憑你,這輩子還有誰會要你,咱們今天就來分析一下,第一,經歷過我的你,相信再也碰不到比我好的男人,以你的性格,不會遷就;第二,一個離婚女人,還帶一拖油瓶,偏偏還沒有任何背景,你這樣一窮二白,是沒有男人趕着上來要的。所以,白初露,你這輩子只會有一個男人,那就是我。”男人無以倫比的自信,模樣欠揍得讓人想去揍一頓,可他偏偏又說得這麼直白,把一切真實展開在你眼前,讓你無法遁地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