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說不過你,現在你可以出去了吧!”她發現,跟他再講下去,天都要亮了,還不一定講得清。
“也是,太晚了,我該睡了,你要去哪,請便!”男人一說完就瀟灑的進了總統房。景落想想也是,若把他攆出去誰來交房費啊,聽說這裡的總統套房要幾十萬一晚上,賣了她也給不起一晚上的房費,算了,忍忍吧。
景落瞅了瞅傅翰墨進的那個房間,似乎她那次就是跟他睡在了裡面,她如今想起了一切,不過這個男人似乎並不記得他曾經做過的事,果然渣男一個。不過,她也不希望他記得,這樣兩個人相處自然些……
景落覺得她一定是瘋了,這個時候還想着跟他如何相處,既然知道他的劣性,她得想辦法解除合同,爭取早點脫身才行,否則以對方的權勢,她根本就逃脫不了他的手掌心,逃到哪兒都一樣,人家分分鐘就把自己翻出來,所以,還是死了那條心吧,至少解約是條出路。
好在隔壁還有一個房間,她知道這間叫夫人房,景落打開房門,緊接着把門反鎖。四處走了走,發現這裡的配套跟隔壁基本相同,連帶書房衣帽間幾個衛生間汗蒸房,簡直舒服至極,難怪那麼貴,這傅翰墨也太有錢了,出來住一晚竟然那麼奢侈,簡直錢多得花不完,也不知道把這錢省下來接濟窮人。
胡亂想着,時鐘已經指向十二點鐘,夜深了,她也困了。
這一晚,風平浪靜,什麼事也沒發生,景落一夜無夢,洗漱完便出門來餐廳,傅翰墨卻早已經坐在了餐桌前,正優雅的吃着早餐。
“怎麼?連基本的禮貌都沒有麼?”男人嘴角微揚,對景落丟下這麼一句話,人又低頭吃東西了,都沒多看景落一眼。
“哦!傅先生,早上好!”有錢人真是矯情,再說,他怎麼不跟自己說“早”,偏要她說,以她看,他纔是那個沒禮貌的人。
唉!這個男人啊,就是這麼霸道,簡直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嗯!還愣在那裡幹什麼?過來吃早餐。”
這個丫頭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不正常,也不知道她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
“好,這就來。”說到吃,景落從來不會客氣,她跟誰過不去都不會跟肚子過去不,曾經她在宮家,背地裡沒少捱餓,只要慕蘭不順心,她就得餓肚子,起初她就幹挨着,有一次竟然餓暈倒,要不是東藝聯繫不上她,怕她出什麼事,硬是闖入宮家,她怕是就那樣死在雜物間冰冷的地板上了。
往事歷歷在目,每當想起來,景落心都會疼一次,她想念自己的親生父母,卻又忍不住恨他們,既然把她生下來,爲什麼不要她?
小時候,看着其他小朋友都有爸爸媽媽疼,她卻只能躲在一個角落裡哭,而最難熬的是每年的生日和春節,只要宮安泰不在家,慕蘭從來不會爲她準備,可往往這些年來的節日,宮安泰基本都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