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翰墨幾乎纔出電梯,這邊的秘書就匆匆來報,老爺子再一次的坐在了他辦公室裡,只不過看秘書的臉色,這次怕是更甚。
“那個兔崽子呢?他躲了?趕緊給我叫出來,否則你們今天誰也別想下班?”傅翰墨纔到門口,原本秘書推出一條縫的門突然被人阻止了,擡頭看是自家總裁,嚇得趕緊鬆手,這傅老爺子罵人也太……秘書偷偷看傅翰墨一眼,發覺他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兒,這才鬆了口氣。
老爺子已經很暴躁了,總裁辦公室被她樣樣掀到了地上,就連那個古董花瓶也被他毫不猶豫的摔碎了,她想,她這次死定了,不知道總裁會不會讓她賠。
的確,總裁辦公室已經被摔得不成樣子了,傅翰墨再是不能忍,轉頭看着雲川。
雲川一看先生的表情就知道完了,昨天老爺子闖上來先生就不悅了,今天老爺子又闖進來,還把辦公室弄成這樣,這不是誠心給先生心裡安堵過不去麼?
以他說,老爺子是越來越糊塗了!
“爸!你老人家真是越來越閒了?”光聽這話,也不覺得有多大問題,可看到兒子嘴角無盡的諷刺時,老爺子火氣再次上來。
龍頭柺杖瞬間就打到傅翰墨膝蓋上,雖說他老了,可那力量看着可不小,雲川看着都心驚,差點上去幫總裁攔了,可他自然是不敢上前,這樣是在給先生添亂。
只見傅翰墨腿骨挺得筆直,即便在剛剛那番巨大力量的攻擊下,也絲毫沒有彎膝一下,似乎就是把他腿打斷了,他也不會屈服。
傅老爺子連着打了好幾下,直到感覺力不從心了,這才放下他的柺杖,只是看着兒子的臉陰沉陰沉的。
“逆子,你就是這樣幫傾心的麼?”他早上一起來就看到這個報道,當即想死的心都有了,再加上女兒回來在他面前哭哭啼啼,說她死也不嫁給司徒鬆,他就更鬼火了,他雖然老了,但商場老狐狸的直覺還是在的,直覺告訴他,這事跟這個逆子覺得脫不了干係。
“爸,你真是冤枉我了!你可以讓人打聽打聽,爲了幫妹妹,我昨晚可是對司徒朗使了手段,才把他和傾心約到了一處,本來想成全他們的好事……我也是今早才知道,昨天晚上他們竟然陰差陽錯的錯過了,爸,真不怪我!傾心進房間都不看麼?”這話隱晦的告訴老爺子,是傾心自己走錯房間的,跟他沒有半點關係。
老爺子心知事情不是這樣子的,但他手上又沒有證據,說了管什麼用?說了也扭轉不了傾心被司徒鬆睡的事實。
“好,我不跟你討論這個話題,反正你現在隻手遮天,你就是道理,你就是事實,你就是法律,老頭子自認栽,但我還是希望你想辦法促成司徒朗跟傾心的婚事,只要司徒家同意,我們可以把傅氏的股份作爲嫁妝送過去一些。”雲川爲老爺子捏把汗,都不看先生臉色麼?老爺子果然老糊塗,這種話都講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