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夜,景落幾乎沒有睡好,看看天色,已經是發白,卻是鬆了口氣,人也一下子坐了起來,卻忽然想到牀上的女兒,她會把她吵醒的,猛然扭頭想看女兒有沒有被她吵醒時,脖子上卻傳來了難受,痛呼一聲,卻原來是剛剛用力太過猛,扭到了,正要伸手去弄時,一個暗黑的身影籠罩過來,接着伸手去給它揉了下剛剛扭到的脖頸。
“啊!”一聲慘叫叫出,是因爲突然出現的男人,景落下意識的要跳開,卻被男人的手給牽制住腦袋。“想舒服點就安靜些。”不然他可不保證她又受到二次傷害,男人依然不緊不慢,甚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着手上的動作。
經歷了剛剛的驚嚇,景落也總算知道來着是何人了,“傅翰墨,你怎麼會在這兒?”這兒的鑰匙她只給過初露,這個男人爲何會有她的鑰匙?
“不要用哪種眼神看我,我沒有偷也沒有搶更沒有騙,我是通過合法途徑得來的。”把他當什麼人了,他明明是個合法公民。
如果看景落,就會看到她臉上大寫嗤之以鼻。這個男人什麼時候這麼會標榜自己了?他倒是會給他自己臉上貼金,可他說變天,還是沒有把鑰匙從哪裡得來說清楚,這可是她家,任何人未經她允許有她家的藥匙都得接受她的審覈甚至沒收。
“好了!動動看。”男人醇厚的聲音響起,像是有種牽引人的魔力一樣,讓景落原本還怒氣的人想也沒再想,就真的跟着他說的動了動脖頸,咦!一點都不疼了!景落再大幅度的東,左右轉倒着轉,都確認很好時,這才停下,看着男人的眼光有點奇怪,他怎麼會的?
男人笑了,嘴角都炫了起來,她難道忘了,以前都是她幫自己的,久而久之他也會了,這個女人真是笨,什麼都忘記,不過,他可不會說,他要讓她自己去想,讓她把他們的過去一點一點的都記起來。
“喂,我說的是鑰匙。你給我扯遠了,快說藥匙的事。”差點忘記這原則性的大事了,這個男人蠱惑人的本事也不小呢!
傅翰墨無奈的扶額,這樣她都還記得起?她還跟從前一樣,看似迷糊,但內心清明着呢,大事從來都精明得很,她的小女人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
“哎!我在問你呢!”她心裡有股火氣,他難道沒有發現嗎?就在她心口,正像烈火一樣熊熊燃燒,她有着意識,這個男人這是給她故意岔開話題呢,至於爲什麼,那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唉!拿着!你昨晚放在門上了,要不是我給你拔下來,這兒說不定昨晚就已經招賊了,真是迷糊。”一串鑰匙在她眼前搖晃,再聽他那樣說,景落突然就想起來了,昨晚她開不開門,開了很久都開不開,最後是他帶着溫熱的大掌握着她的小手,這纔開開的,她現在都還能感受到他手心裡的溫度,光這麼想着,臉不自覺的又紅了,而且燙到耳朵根,景落猛然跳下牀,逃也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