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的時候,發覺室內似乎冷了極度,景落起身拉開窗簾,隨風飛揚到玻璃上的雨滴沿着玻璃滑落,果然是下雨了,想起他說的要帶自己去個地方,景落就覺得傅先生真會選時間,他應該沒有看天氣預報吧!不過,天氣預報也不是太準吧!
景落想去找傅先生,可否推後,這種鬼天氣看着都讓人冷冷發抖,很不想出門呢!
景落想着他會去的地方,唉!似乎就沒有她知道的。那就隨便逛逛吧。
“喲!這不是那個老纏着我兒子的前妻嗎?怎麼?想賴着我們傅家不走啊?告訴你,沒門。有我溫嵐在的一天,你就休想進我傅家的門。”
這話說得……可她身份擺在那兒,她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最後想想,那我躲還不成嗎?景落折轉身子回頭走。她告訴自己,她病了,不要跟她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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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別走啊!瞧瞧……瞧瞧!什麼素質啊!也不知道她父母是如何教的?”
原本以爲後一句已經沒有人聽了,卻突然有兩個人走出來,其中一個杵着龍頭柺杖站到她面前,眼底是冰冷的寒霜。
這讓溫嵐的心一下子縮緊了,他的樣子有點嚇人,就像是三十年前一樣,任何事情在他眼睛裡似乎都無所遁形,而這個眼神三十年過去了,還是那麼銳利嚇人。
“正平,她是誰家的女兒啊?實在沒有素質!”反正她現在是神經失常,做什麼事,說什麼話都合情合理不是嗎?
“溫嵐,別以爲你那點伎倆沒人能識破?我告訴你,我忍你,是因爲你是阿雪最好的朋友,也是因爲你是翰墨的親生母親,否則,你以爲你還能好好站在這兒?”
“正平,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正平,你吼我!嗚嗚嗚!”溫嵐眼神迷茫,一下子又哭了起來,她的行爲怎麼看都是以精神失常的女人。
“行了,別在演了!蘇管家,把東西給她。”說這個話時,他看向了一直陪着他的蘇管家,得令後,蘇管家從懷裡摸出幾張紙,已經用訂書針訂在了一起,看來是一份。
“溫夫人,請看。”蘇管家把那份文件遞給了溫嵐,溫嵐卻把那份文件當毒蛇一樣躲開。“我不要看,看什麼啊!我走了。”說完,溫嵐就慌慌張張的要離開,也的確是慌張了,她竟然讓自己撞上了牆,轉身有多猛烈,現在撞的就有多猛烈,她想,她的鼻樑怕是斷了,疼得她只想破口大罵,偏偏還是在這個她在乎了一輩子的男人面前出這種洋相。
撞成這個慘樣,她想立即走開也是不可能了,原來他肯放自己走,是料到她會去撞牆,這個男人啊,他還是像三十年前一樣的沒心沒肺,無情無性。他心心眼眼的只有一個申雪卉,可那個女人能給他什麼啊?他卻只愛她一個,只寵她一個,只對她一個好,而別對人哪怕是把心挖出來捧到他的面前,他也不會感動一下,視如糞土一樣。
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傅正平,你還是一樣的讓人討厭!”溫嵐這話說得咬牙切齒,是的,這個表情就是她本來的表情,既然被識破,那這個戲也就沒必要演下去了。至少在他面前不用裝了。
“溫嵐,你現在是有兒子有孫子孫女的人,有什麼事情是比享兒孫福更實在的?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你就不能恩怨全了?”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