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房子太大了,人家一個人好怕的。”夏美看見龍正蕭進來,立即梨花帶雨的撲進了他的懷抱,而不喜跟人身體接觸的他,本來想推開她,卻突然頓住了,他怎麼這麼狠心,剛剛她都哭成那個樣子了,他還是個男人的嗎?讓女人流眼淚了。
而他卻忘記了,在另外一棟別墅裡,一個女人白天因爲他的一通電話流了無聲的淚,而如今也在流淚,她的哭通常都是無聲了,若不是留意她落下的眼淚,沒人知道她在傷心,在哭泣。
她爲自己哭泣,也在爲自己的孩子哭泣。如果知道事情會是這個樣子的話,她寧可不要嫁給他。再然後,不曾認識他最好。
默默的把一碗麪條吃完,她看了會兒電視,卻是看不進去,電視裡演的也不知道是些什麼爛七八糟的東西,什麼丈夫被閨蜜看上,揹着她勾引,兩個人苟合在一起,然後就密謀讓她離開,但她不離婚,她死活不離婚,男人就和閨蜜再次密謀害了她,可她沒有死被好心人救回來了,然後就是一系列的復仇。
天吶!這種渣男要了做什麼?還復仇呢?復仇代表還有愛意,這種人愛了做什麼,都要把你和孩子害死了。如果是她的話,活下來就遠走他鄉,改名換姓,重新生活,正好離開那對狗男女。
哦!婊Z配狗祝他們天長地久!
只是這麼想着,她的眼淚又流了出來。她跟那個女主角慘樣也差不多。她還是新婚,她的新婚丈夫就已經厭棄她了。說不定現在就在跟那個女人在密謀如何剷除她這顆眼中釘呢!
慘笑着慘笑着,她竟然又睡着了,而此時,正值半夜,24小時中最冷的時候,而她就穿着她薄薄的衣服睡着了。電視裡的午夜劇場依然在忘我的熱播着,大廳裡的燈依然在亮着,卻只有走進這裡的人才知道這裡是何種淒涼冷清的地步。
白初露醒來的時候,感覺頭很沉,鼻子也堵了起來,完了,她感冒了,她懊惱自己的不小心,平時她都非常的注意,生怕自己感冒了影響到孩子的發育,怎麼辦?她感覺很重啊,怕是要看醫生,若是輕的話,她挺挺也就過去了,但若是重的話,她真怕影響到孩子。
她起身去衛生間來洗漱了一番,又換了衣服,梳好頭髮,天氣有點熱了,她就弄個丸子頭吧,這樣比較不容易熱,拿好包包,裡邊其實除了一張卡什麼都沒有,她沒有什麼錢的,這卡是那個男人讓人送來給她的,而她也沒有辦法了,目前她只有用這個了,但每一筆她都有記賬。
她不知道將來會怎麼樣,也不知道自己是處於一種什麼心態記賬的,但她只知道他不想欠他的,即便孩子是他的也一樣,不,現在孩子是她一個人的,而她也有了另外的想法,這賬她是一定要記的了,以後她會想辦法還他的。
玄關處換好鞋子,白初露鎖好門出去了,而她前腳出去,後腳就有人回來了。不錯,那個男人跟他的女人說要去上班去了,然後就開車來了。
他不知道自己爲何要來,只是反應過來時,他已經不好調頭了,這段路監控密集。好吧,就回來看一眼,不是看那個愛慕虛榮的女人,他是回來看他的孩子,這場婚姻的目的就是孩子,所以,對於孩子他還是在意的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