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蝶背後一僵,扭頭,卻見那個尊貴高大的身影正站在幾米之遙,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怒,那樣的平淡,反而讓言小蝶更是一陣驚慌。
“三、三王爺。”言小蝶遠遠行了個禮,心裡砰砰跳着,垂着腦袋,從旁邊繞着跑遠了。
哼,是在和他玩兒欲擒故縱麼?這樣的女人,真的讓他覺得噁心,恨不得狠狠蹂躪。
她出現在錢府,和錢家公子又是什麼關係。上次見他們在街頭關係親密,而如今,錢公子娶親,而她,卻一臉歡喜的神色,這個女人,還真讓他捉摸不透。
他迫不及待的,想揭開她僞裝的面具,看她那張清純的外表之下,是怎麼樣一副令人作嘔的姿態。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良久。遊戲剛剛開始,你想結束,就看本王答不答應了。
那一天,錢塘江一身喜袍被那羣無良的狐朋狗友灌了不少酒,而洞房之內,上官玉兒則不顧形象的撩開喜袍便開始在房間裡無聊的走來走去。
終於解脫了,以前,在上官府,她爹管的她那叫一個嚴,說堂堂丞相家千金,整天在外面拋頭露面成什麼樣子,硬逼着她在家學禮儀,學規矩,學女工,學書畫……樣樣都得學,偏偏她不敢興趣,都快被給逼瘋了。
如今倒可好了,嫁入了錢府,錢老爺子平日對錢塘江都不甚管教,自然也不會像自己爹那樣嚴格要求自己。
這樣,她就可以經常出去玩兒了,一想到這,她就萬分高興。
在這喜氣洋洋的氣氛中,太陽如脫了線的纜繩般墜入夜的懷抱,天色也漸漸黑了,前來賀喜、喝喜酒的人也紛紛道別走了。錢塘江被灌得頭昏眼花,被小廝扶着進了洞房。
錢塘江眼神朦朧,醉醺醺的往牀上走去,上官玉兒已經裹着被子開始睡了,一聽到聲音,便坐了起來:“塘江,你怎麼喝成這樣了?”
錢塘江大着舌頭吐字都不清,一頭栽牀上去就睡着了。上官玉兒一臉嫌棄的擺了擺手,還是動手把他給扶好,脫掉鞋子,蓋好被子。
二人分居牀的兩邊,各自卷着被子睡覺。
第二天一早,聽到外面窸窸窣窣的聲音,錢塘江才揉着眼睛悠悠醒來,這一覺醒來,他這美好的洞房花燭之夜已經過了。
這時,上官玉兒也睜開眼睛醒來,二人衣着整齊的坐在牀上大眼瞪小眼。
他們這成親,本來就是彼此知道且同意的互相利用而已,並沒有想過有夫妻之實。
可是,聽了外面的動靜,貌似府裡的小丫鬟正在歡天喜地的幫他們備洗臉水,想要幫他們打掃新房。
二人同時又把目光投向牀中央那一塊白色的布子上,一會兒,丫鬟鐵定得拿着這個布子去向錢夫人和錢老爺交差。
若讓他們知道上面沒有任何顏色,那還不得氣死啊。說不定上官玉兒也會背上不純不乾淨的罵名。
錢塘江咬了咬牙,從牀上起來,跑去找了一把小匕首,然後在手指上劃拉了一道,往那布子上一染,瞬間氤氳了一片豔麗的紅。
上官玉兒一臉感激且心疼的看着他,幫他包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