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知道的是關深甫就是想聽她說,而他也必然說到做到。
她如果不說出來,那就不用睡了。
他聽着她那慌亂的顫抖不已的嗓音,直接就咬在她的心口處,感覺到她嬌小的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了,他也就咬的更重了。
同時,那沉啞的嗓音也從貼在她緊密的肌膚上傳來,讓她扯着他髮絲的手更緊了。
“不說,我們就做,做到你說出來爲止。”
說完那隻緊握着她小手的大掌便一下鬆開她的手,手上一動,微施力道便把她嬌小的身子緊貼向自己。
尤瀟瀟張着嘴,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個字,身子一僵卻也悶哼出聲。
可見,關深甫沒有嚇她,也沒有威脅她,他說的都是實話。
尤瀟瀟沒想到關深甫會這麼直接,完全不容她掙扎抗拒的便佔有了她。
在這個事情上,她真的累了,而關深甫卻像個猛虎似的一直不知道疲憊,她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她真的不用下牀了。
但是,她無法阻止,也不是故意不說的,而是她真多說不出來。
明明心裡過了千百遍,她一張嘴,看着他,就是說不出來,而關深甫更是一點時間都不給她,你說她該怎麼辦?
這完全是沒有辦法的事。
說到倔強,固執,尤瀟瀟算是個中翹楚。
可此刻和關深甫比起來,他的固執,他的執着完全讓人害怕。
就像三年前明知她“已死”,他還是固執的尋找着她,執着的認爲她還活着。
所以,可想而知,尤瀟瀟如果不說,接下來的日子……
哎,其實也怪不得尤瀟瀟不說,而是她本就是個害羞的人,很難說出這樣直白的話,而且再加上關深甫這緊追不捨的動作,那她就更說不出來了。
所以,黑暗的臥室裡,就出現了這樣的情形。
黑暗的臥室裡,逐漸傳出關深甫粗重的喘息和尤瀟瀟那不可抑制的揉媚呻吟,還有那引人遐想的對話。
“說不說?”
“關,關深甫,你,你別這樣……”
“你說,我就不這樣,恩?”
“我,我……”
尤瀟瀟吞吐了半天依然沒有說出關深甫想要的答案。
所以,最後的結果是在關深甫那兇猛的不停歇的折磨下,尤瀟瀟不可避免的昏睡了過去。
而在昏睡前一刻的想法便是,關深甫瘋了,自己快死了,被他折磨的死了。
一切餘韻過後,汗水從額上滴落,他撐在她的上方,伸臂拿過一旁的遙控器。
黑暗的臥室瞬間便亮如白晝,也照出了臥室裡就如經歷了戰場的一切。
此刻,那張寬大的歐式大牀上凌亂的不像話,薄被也早已掉落到地上。
而那絨絨的地毯上也正散落了着兩人的衣物,東一件西一件。
牀上尤瀟瀟正**着身子趴伏在牀上,那烏黑的髮絲散了整整的一背。
引人遐想的想要犯罪的線條。
但,這些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白皙滑嫩的肌膚上遍佈了新舊不一的青紫,而最觸目驚心的是那盈盈一握的纖腰上佈滿了紅紅的指印,在那白皙的皮膚的映襯下很是刺眼。
卻也帶着一股隱隱的誘惑。
沉沉的眸裡看着眼前這樣一副讓他血脈噴張的橫陳着的玉體,眼裡逐漸浮起隱隱的紅色。
隨即便從牀上起來,下牀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到身上,把地上的薄被撿了起來,蓋在尤瀟瀟的身上。
隨即便大步朝外門外走去。
不過五分鐘,又去而復返,手上卻多了一瓶酒和一個杯子。
把酒和杯子放到牀頭櫃上,隨即便把酒倒進杯子裡。
然後把杯子和酒瓶都放到了牀頭櫃上,這才坐上牀沿,揭開被子,把尤瀟瀟給抱了起來,抱進懷裡。
然後把牀頭櫃上的杯子拿了過來,湊到那張粉潤卻透着微微紅腫的脣。
薄脣微張,嗓音帶着沉啞的蠱惑,柔聲開口:“來,張嘴。”
尤瀟瀟很累,真的很累。
但因爲身體痠痛的不像話,即使昏睡了過去,意識卻還是在的。
所以在鼻端傳來一股濃烈的酒味後,眉頭一下皺了起來,她下意識的便要躲開,可腦袋卻被一隻大掌給緊緊的箍住,根本就躲不開。
尤瀟瀟不會喝酒,而且還是那種一杯就倒的類型。
所以,她對酒味其實很敏感的。
關深甫看懷裡的人不聽話,嗓音便更柔了:“乖,張嘴。”
說着,那環抱着她**身子的手一動,微施力道,便看着尤瀟瀟下意識的張開嘴呻吟出聲,眸色頓沉,便把杯沿湊近她的脣,動作微頃,倒了下去。
尤瀟瀟沒有想到自己這一張嘴,一股甘甜的酒便順着喉流進了胃,喉嚨下意識的吞嚥起來,而那疲憊的腦子頓時變的昏昏沉沉,意識也逐漸模糊起來。
關深甫看着尤瀟瀟白皙的小臉在一口酒下去後而逐漸泛紅,眼裡頓時浮起滿意神色,便繼續開口:“乖,再喝點。”
意識逐漸消散,但關深甫的聲音她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所以,在聽見關深甫這柔的不像話的磁性嗓音時,她下意識的便張開了脣。
頓時,又一口酒進了胃。
就這樣,在關深甫一口一個“乖”字,還有那不停流進嘴裡的酒裡,尤瀟瀟徹底的失去了意識,腦子一片漿糊。
關深甫看着尤瀟瀟那陀紅的小臉上滿是乖順的模樣,轉過視線看了眼酒瓶。
喝了三分之一。
隨即便把腿伸到牀上,看着她那濃密的睫毛,脣貼在她的耳廓,嗓音依舊帶着蠱惑,輕聲開口:“爲什麼留下我們的孩子?”
尤瀟瀟沒有動,沉黑的眸看向那始終緊閉的眼,就連睫毛也沒顫動一下,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隨即,順勢咬上她的耳珠,含進嘴裡,不停的逗弄着,而那雙沉黑的眸卻是一動不動的看着那緊閉的雙眼。
直到看見那濃密的睫毛輕微的顫動一下時,才放開她的耳珠,再次問道:“爲什麼留下我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