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莫羽以爲連自己就要這麼在這地方走一,夜的時候,一輛布加迪威龍停在了她的面前,黑色的車窗落下來。
莫羽看到杜言深邃的眸子和冷酷的臉後,錯愕的愣了一下。
他怎麼會……
“上車。”杜言冰冷的聲音打斷了莫羽所有的思緒。
“不勞煩杜總了。”莫羽垂下眸子。
既然杜言已經有意跟自己疏遠了,莫羽也不願再次觸及他的生活,該難過的已經難過了,該流的淚也已經流了。
莫羽不再理會杜言,繼續往前走着。
杜言也不着急,沉穩的把車停在她面前,莫羽又搞不懂杜言的用意了,只是微微擰起眉頭,不卑不亢的鎖着杜言。
“上車。”杜言命令道。
好大一會兒,莫羽才說服自己,拉來車門,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自己給自己繫上了安全帶。
杜言沒問莫羽要去哪,而莫羽也沒有說。
空氣安靜得可以聽清楚彼此的呼吸聲。
即便這樣的場景在一切是最熟悉不過了,可是現在,莫羽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面對杜言讓她快要窒息。
良久,杜言深邃的目光掃過她。
“陸子騰給你多少錢你願意跟他回家。”杜言的聲音響起,很有磁性,在車間狹小的空間顯得很是刺耳。
杜言的話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一下一下,划着莫羽的心臟,血流不止。
莫羽的嘴角抽了抽,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笑道:“杜總還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聽到莫羽的回到後,杜言輕笑,隨後深邃的的看向莫羽,落在她的薄脣上,“你還真是挺有本事的,能勾搭上陸子騰。”
莫羽嗤笑,原來杜言這麼好心讓她上車就是爲了這般羞辱她。
“我不認識杜總口中的陸子騰。”莫羽別過臉,看向窗外,努力不讓杜言看出自己的異樣。
“所以?”杜言聲線往上,末了,嘴角微微上揚,“你現在已經隨便到只要給錢就能上?”
杜言笑起來的時候很好看,可是現在,杜
言的笑在莫羽眼中別提多刺眼了。
莫羽張了張嘴巴,想要解釋,可是想想了還是算了。
難道她要跟他說,是那個叫陸子騰的人在馬路上將她強行塞進了車裡?
要是自己看到別人在樓道激吻然後解釋說是被迫,大概莫羽也不會相信吧。
“杜總,就到這吧,放我下車吧。”莫羽幾乎是哀求着將這句話說出口的。
她覺得已經沒有勇氣再聽杜言說下去了。
“怎麼?被我說中了?”杜言不依不撓,咄咄逼人道。
莫羽沒有應聲,只希望杜言停車。
可是杜言不但沒有要麼停下的意思,相反調轉了車頭,往剛剛的地方加快了車速。
莫羽不清楚杜言會做什麼,她也沒有力氣再去追問杜言。
他現在已經嫌棄夠了自己,說不定還會把她再次送還給他口中的陸子騰吧。
莫羽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杜言的車子在剛剛的公寓樓前停下,還未等莫羽反應過來,杜言就一把將她拽拽下了車,絲毫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感覺。
莫羽的胳膊被杜言扯得生疼,可比起心口的位置,這又算得了什麼?
莫羽被杜言連拖帶拽的扔進了自己的別墅,剛進門,杜言就一把扯下莫羽本就單薄的衣服,捏着她的下巴,眸子中滿是鋒銳。
莫羽下意識的用手環在胸前,目光跟杜言對視。
“你還真是有意思,又不是沒有見過。”杜言嗤笑,隨後更加用力的扯着莫羽的衣服。
薄脣堵住了她的脣,根本沒給莫羽絲毫還手的力氣。
杜言咬的很是使勁,莫羽只感覺脣邊火辣辣的疼,可是她連推開杜言的力氣都沒有了。
現在,在他眼裡,她跟那些只會賣的人有什麼區別?
杜言一隻手鉗着莫羽,一隻手扯開了自己的皮帶,火急火燎的將莫羽推倒在了沙發上,很快便進入了正題。
他將她壓在身下,俯到她耳邊,“你不是隻愛錢嗎?我可以給你啊,只要你表現得夠好。”
順着杜言的
話,莫羽的眼淚流進了髮絲中,身下火燒火燎的疼。
這些年來,她跟吳子維不是沒缺過錢,可是無論什麼時候,她從來都沒有動過那五百萬,那杜言給她的五百萬。
她想,也許有一天,她可以站在杜言的面前,揚眉吐氣的將五百萬還給他,然後說“我現在有能力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了,你負責愛我就好”
可是,這簡直就像是一個笑話,把自己都笑得直不起腰。
杜言很是用力的頂撞着莫羽的身體,全然不顧她痛得呲牙咧嘴。
離開杜言後,對於這一方面莫羽還真是再未經歷過,身下的痛不比第一次輕,可是杜言似乎完全已經沒有了理智。
莫羽想,可能他真的是恨自己恨到骨子裡了吧,以至於可以做到視而不見,以至於可以內心毫無波瀾。
完事後,杜言將莫羽從沙發上拎起扔到了牀上,隨後倒頭就睡。
那晚,杜言均勻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一直在莫羽的耳邊,可是莫羽卻不能再像六年前那樣安心了,杜言身上的菸草味中混着各種香水的味道,充斥着莫羽鼻息,讓莫羽感到有些噁心。
也許杜言也是這樣嫌自己噁心的吧。
一整個晚上,莫羽都沒有睡着。
第二天一早,莫羽就偷偷摸摸的下牀,生怕吵醒杜言,生怕再次見到他冰冷的面孔,聽到他極其諷刺的話語。
強忍着身下的劇痛,莫羽走到洗手間,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看來杜言變了還不是一點。
家裡就跟賓館一樣,全都是一次性用品,看來,這裡就是他經常到女人回來解決生理需求的地方。
在鏡子面錢,莫羽笑着笑着眼淚便是流了出來。
在杜言眼裡,她跟其他的女人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區別。
如果可以,莫羽倒還真願意杜言對自己如陌生人一般視而不見,至少那樣她在他心中的形象還是六年前那個只愛錢的她,而不是現在這樣……
可以隨意踐踏。
莫羽草草的洗漱了一下,穿好衣服後就從杜言的“家裡”溜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