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滴,我發現了一個嚴肅的問題!
今天寧光霽大哥哥告訴我,現在這個國的勢力爲兩部分,有一個是漢奸勢力,雖然我也不知道漢奸是啥哈!反正聽起來就不是個好詞。
還有一個是資本勢力,由國家殘留的貴族組成的資本。
雖然我感覺兩個都不是特別靠譜的亞子,但是後面一個感覺要好一點點。”
說這個話的時候,小夙晨面前堆滿了好吃的,她邊往自己的嘴中塞了一大口美味,一邊吃一邊說話。
緊接着吃飯的包間門被打開,小夙晨手中的筷子落了地,擡頭就看到自家哥哥在門前站着。
她今天應該沒幹什麼吧?
她搖着小腦袋,想到自己今天辦的都是正事,應該不會受到哥哥的制裁。
哥哥嚴肅起來還是挺可怕滴~
蘭夙暝走過來:
“看來今天哥哥不在,夙晨過得也很開心呢!”
凌鬱草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了濃濃的……醋意?
應該是錯覺吧!
“夙晨沒有過得很開心吶~都是爲了哥哥的事業而行動哦,我跟哥哥講我今天可是幹了大好事呢!”
“什麼好事?”他聲音低沉,有幾絲麼魅惑感。
“鍋鍋看看國運系統的積分哦!今天完成了一個任務,是我完成的哦!”
小夙晨臉上有幾分驕傲。
蘭夙暝下意識的聽從小傢伙的吩咐,點開了國運系統,發現國運積分的確是增加了200。
“夙晨很棒呢!”
今天遊蕩在外,打探消息的疲憊一掃而空。
“那是!我可是勵志要成爲像齊天大聖那樣的人!”
小夙晨臉上帶着大大的笑容。
那可不是,我出馬,沒意外,好嗎?
雖然現在是小孩子,但是頭腦還在。
雖然這個身體生理意識會讓她控制不住,做出一些讓人崩潰的行爲,可是,這並不影響她的聰明才智。
俞明知邢平凌鬱草蘭夙暝這個人對視一眼,眼裡包含着莫名的寵溺。
有這樣一個小活寶在身邊,在參加比賽的過程中,會增添很多樂趣呢!
……
又到了夜晚的時候了,秉承着雨露均沾的道理,小夙晨決定今天跟凌鬱草小姐姐一起睡,順便冷落一下自家哥哥,看他下回敢拋下她自己離開,哼!
蘭夙暝臉帶着鐵黑,看着凌鬱草的目光充滿了不善。
凌鬱草:這兄妹倆不講道理啊!用完就丟,讓她在這左右爲難。
而小夙晨她纔不管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情呢。
乖寶寶,睡覺覺。
到了晚上是她進行思考的最好時機,既然已經知道了正確選擇的方向,那麼就要在幕後推波助瀾,儘快完成任務。
她想着自家鍋鍋,今天出門在外,肯定也有了一定的答案,而兩方勢力的人也開始蠢蠢欲動。
明天自動等他們送上門來就好了嘛!
很簡單的,不作多想。
小幼崽要好好睡覺才行,要不然長不高。
小夙晨卷着小被子,依偎在小姐姐的懷裡,滿意的睡過去……
“起牀了,起牀了,太陽曬屁股啦!我們要去西天送經去啦!小姐姐,哥哥,邢平哥哥,俞叔叔,快起來啦!”
一大早,小傢伙精力充沛,開始在各個房間到處亂竄。
蘭夙暝倒還好,他早就起來了。
俞明知已經養成了生物鐘,也早就醒了。
這對於凌鬱草邢平他們兩個人就不太友好了。
邢平好不容易能夠睡個懶覺,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可沒那麼舒坦,大早上的被叫醒,怨念頗深。
凌鬱草昨天小傢伙在牀上亂擺,她折騰到凌晨,還沒睡着。
今天早上,小祖宗一大早就把她喊醒了。
凌鬱草:心中有一句糙話,不知道該怎麼講?
懟人的話張口就出:
“什麼西天送經?不是西天取經嗎?大早上的,小夙晨你到底在幹什麼鬼?”
小夙晨被小姐姐的話訓得一愣一愣的,不過她可不是軟性子,她覺得自己說的話很有水平,很有道理:
“我估計今天要收信的人會找上門來勒!所以叫大家早早起來做準備呀,我可是個善解人意的小可愛呢!”
凌鬱草咬牙切齒:可真是個小可愛…
“還有呀,西天送經很有道理啊,我覺得是個特別好的形容詞。”
“你是想讓我送你上西天嗎?”被吵醒來到門邊的邢平陰森森地懟了一句。
“你看嘛~如今的狀況,像不像師徒四人西天取經?”
凌鬱草:什麼鬼?
凌鬱草回頭嚇了一跳,蘭夙暝這傢伙什麼時候跑過來的?還有一臉沉默宛如隱形人的俞明知。
“哥哥是師傅唐僧,我是齊天大聖孫悟空,凌鬱草小姐姐是豬八戒,邢平哥哥是沙僧,俞叔叔是白龍馬。咱們一起去送信,這不就是西天送經嗎?”
小夙晨扳着手指在那裡認真的算着。
豬八戒本豬•凌鬱草:我竟無言以對。
等等……豬八戒什麼鬼?
我再怎麼說也是一個二十歲青春美少女好嗎?
凌鬱草她很想一拳打爆小傢伙的狗頭。
“夙晨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蘭夙暝走上前,瞭然的點頭,慈祥的看向小夙晨,寬大的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小腦袋。
看!金色傳說!
蘭夙暝本來人模狗樣的身體閃爍着耀眼的金光,讓凌鬱草無法直視。
現在她的大腦裡已經自動將蘭夙暝的頭替換成一個光頭形象。
唐僧西天取經,身披袈裟,光頭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就算是多麼高冷帥氣的帥哥,配上這樣的BGM,就有一種殺馬特即視感。
同胞啊,兄弟啊!
終於不再是我一個人承受這份痛苦。
再看看旁邊的白龍馬…哦,不,俞明知已經沒得存在感,只能作爲一個工具人而存在。
心裡舒服多了!
“我昨天夢到孫悟空了,他叮囑我要好好去西天取經,然後我就想到了大家。”
小夙晨捏緊小粉拳,小表情嚴肅無比,扳着指頭開口道。
“那行吧,我們趕緊行動去吧!沙僧,跟我一起走。”
凌鬱草不是一個猶猶豫豫的人,有了方向就有了動力。
“誰是沙僧呀你?”邢平咬牙切齒。
凌鬱草才發現自己入戲太深,把隊友真的當做沙僧了。
爲了掩飾自己的失誤,她故弄玄虛:
“剛剛你聽錯了,兄弟。咳咳,人應該過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