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剛剛那個齊浩成,一看就對他們大嫂感興趣!
絕對不行!
葉嬌嬌聽沈卿樂話說了一半就沒動靜了,轉頭看了他一眼,在樓梯的拐角處,拉住了他,“到底是爲了什麼?”
沈卿樂被葉嬌嬌一拉,瞬間回過神。
他這纔想起來,剛剛的話說到一半就沒再說了。
沈卿樂一雙好看的桃花眼一眯,笑道:“當然是趁着雨青大學校慶,做幾個熱點上熱搜,好讓剛剛那三個人出道,不過我沒想到大嫂你竟然也在……”
葉嬌嬌的眉梢微微一揚,似乎覺得更迷了。
在學校出道?
這是什麼設置?
似乎是看出了葉嬌嬌的疑慮,沈卿樂繼續解釋道:“大嫂,你這就不懂了吧?我來給你好好說說……”
於是兩人一邊走,一邊聽着沈卿樂跟她說起了如何炒作的過程。
原來來雨青大學做外援是假的,沈卿樂只是想讓他們藉着雨青大學的名頭,在熱搜上刷起“最帥校慶生”這個熱點。
之後引導網友深扒他們只是外援,引起討論之後,然後出視頻採訪,甩出他們是卿樂影視練習生的身份,只是幫朋友做外援,結果不小心上熱搜了。
這一套組合拳打出去,三隻小白花的人設就穩了。
有了這些路人緣,接下來公司就能包裝他們上些綜藝再刷刷臉,攢攢人氣。
葉嬌嬌點了點頭,被沈卿樂有理有據的安排說服了。
沒想到這裡還有這麼多花花腸子。
“對了,大嫂,今天排練完,記得早點回家,我看大哥好像還有點不太舒服。”沈卿樂輕嘆了口氣,忍不住叮囑了葉嬌嬌一句。
他之前在餐廳不知道什麼事得罪了他大哥,現在這麼做也算是找補一點回來了吧?
葉嬌嬌一聽沈卿樂的話,忽然緊張了起來,“沈先生又不舒服了?他之前體內的藥物成分還沒代謝結束嗎?”
“呃……我也不太清楚,”沈卿樂被葉嬌嬌過於焦急的目光看得有點心虛,“但是我哥那個人不太喜歡醫院那個地方,而且……你知道的,他那個人很能忍耐,不輕易顯露出來……”
他這麼說,萬一他大哥否認,他還能挽尊一把。
葉嬌嬌的眉頭皺了皺,不由的點了點頭。
沈涅確實是個能隱忍的男人,要不然也不會一個人不聲不響的扛起整個沈家。
葉嬌嬌抿了抿小嘴,遲疑了一下,才說道:“我知道了,我一會訓練完就回去,不過不用讓張媽給我留晚飯了。”
“好的~”
“……”
與此同時,沈家大宅。
常蔓兒驅車來到了沈家門口,剛下車,她就帶着水果籃進了正堂。
“嬌嬌她人呢?不是說受到驚嚇了?我正好來看看她……”常蔓兒疑惑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正堂,有點疑惑的看着帶她進門的管家。
她上午就聽說了拍賣會的事,沈景德被打住院,葉嬌嬌也受到驚嚇,被沈涅抱去了樓上的酒店。
要不是擔心她太過興奮會被沈涅看出來,她早就在上午就來了。
沈景德的事到底是什麼原因,她不知道,可葉嬌嬌是不是受到驚嚇,她可太清楚了!
之前她不爽葉嬌嬌在她面前這麼耀武揚威,特別找了幾個人去拍賣會收拾葉嬌嬌。
她恐怕根本不是因爲沈景德的事情受到驚嚇,而是被人打了!
她現在就想好好看看葉嬌嬌那張小臉被人打花了的樣子。
單單想一想,她就覺得很爽,更別說是見到了。
管家瞥了一眼常蔓兒,看她一身華麗的裝扮,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去參加什麼宴會的,哪裡像是看病人的?
管家臉色不太好的回道:“小太太去學校了,沒在家。”
“沒在家?她不是被……被嚇到了,怎麼還亂跑呢?不應該在家好好待着嗎?”常蔓兒一張嘴,差點暴露了她幸災樂禍的心思。
不過好在她反應夠快,一下就圓了過來。
雖然這人只是個管家,可畢竟跟沈家的人關係更近,在她沒成爲沈太太之前,多顧慮一點總沒錯。
管家依舊一臉禮貌的扯了扯嘴角,“小太太的事,我們這種下人也不好過問,如果常小姐有疑問,可以等小太太回來問她。”
“……”
她本來就是來看熱鬧的,纔沒什麼工夫理會她。
既然能去學校,就說明她的臉沒被打花,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常蔓兒發愣的時候,一個頎長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了正堂。
陽光落在他的身上,在地上落了一個虛晃的陰影。
門口的光被擋住,常蔓兒皺了皺眉,擡臉看了過去,剛好看到進門的沈涅,“沈涅?你……你怎麼會在家?”
沈涅的眉梢微微一挑,對她說的話也有點意外。
他緩緩走到正堂的茶海旁,順手把燒好的開水倒進茶壺裡。
這是葉嬌嬌嫁到沈家以來,第一個不在家的週六。
他本想工作打發時間,卻沒想過見不到她的身影,工作的時間竟然讓他煩躁了起來。
他索性來了正堂,想要泡茶緩緩情緒。
剛剛正巧接了沈卿樂的電話,所以又回了書房一趟,沒想到再出現的時候,常蔓兒竟然就在這了。
他以爲常蔓兒是來找他的,可聽她剛剛的話,好像不是。
他端起茶壺,茶海上的兩個杯子裡倒了茶水,視線這才落在了常蔓兒的身上,看到他手裡的東西,沈涅才緩緩出聲,“你帶着這個水果籃是來看誰的?”
“我……我來看嬌嬌的。”常蔓兒說着,放下手裡的水果籃坐在了沈涅的對面,“我聽說她在拍賣會受到了驚嚇,所以就來了,沒想到管家說她去學校了……”
沈涅點了點頭,“沒錯,她確實去學校了,不過你的心意我替她收下了。”
“呃……”這下常蔓兒更蒙了,她抿了抿嘴,試探性的問道:“當時在拍賣會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聽說你三叔受傷了,你也去了樓上的酒店,嬌嬌也受到了驚嚇……”
沈涅捏着手裡的杯子微微摩挲了一下,坦然道:“我當時發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