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蘇陌汐機敏。
提前避了過去。
要不然,他們提前暴露在敵人的大本營可就危險了!
只是,事有湊巧。
蘇陌汐和墨琛都沒想到的是。
他們一來居然就引起了葉珍的注意。
誰能想像得到。
蘇陌汐爲墨琛特設的“人傻錢多還深情”的人設。
會第一時間吸引了金煌的小姐呢?
葉珍不但想從蘇陌汐手中橫刀奪愛,還想一舉上位。
可真是讓兩人大開眼界。
如此一來。
原本定下墨琛跟蹤文秋或朱宇的計劃便落了空。
爲了不引起葉珍的警惕。
蘇陌汐只好親自出馬去跟蹤文秋。
留墨琛在包房穩住葉珍。
墨琛覺得自己明明是爲了蘇陌汐作出了犧牲。
而今卻還被他說成是翻臉無情。
真是有些氣悶。
早知道這葉珍的智商如此喜人。
還顧忌她個毛線啊!
自認受發委屈的墨大少
一把抱住了蘇陌汐,狠狠地親了下去。
“你這個小壞蛋!
人家明明都是爲了你,你還好意思調侃人家?”
墨琛語帶埋怨。
完全不給蘇陌汐解釋的機會。
蘇陌汐被他一個法式深吻吻得完全透不過氣來,趕緊將他推開。
“你幹嘛呀?
大庭廣衆之下的......”
墨琛一個公主抱,將她給抱了起來。
湊在她耳邊道:
“那咱們去個沒人的地方,怎麼樣?”
“你放我下來!
這裡的事情還沒完呢。”
蘇陌汐面頰通紅,瞪了他一眼。
墨琛有些無辜。
“你不是已經將掌握的信息傳給他們了嗎?
這裡警察知道掃尾,你還留下來幹嘛?”
“文阿姨把剩下的毒品藏起來了。
剛剛錢警官發信息給我說沒找到。
讓我去配合一下。”
墨琛悻悻地將她放了下來。
這多好的機會啊。
就這麼白白溜走了。
墨琛的鬱悶簡直是難以言表!
不行,這筆賬得算在他表哥頭上!
於偉傑探了探,許映雪已經沒了氣息。
他才冷哼一聲,罷了手。
把許映雪搬到牀上,趁身體還柔軟,拿了牀頭的繩子將她綁起來。
面孔朝下地推倒在了牀上。
再將褲兜裡一袋白色粉沫狀的東西拿了出來。
小心地捏着口袋邊沿,用將許映雪的手指印印了上去。
然後打開了於偉民書櫃中的保險箱,用早已準備好的指膜按開了指紋鎖。
將塑料袋放了進去。
小心翼翼做完這一切後,於偉傑迅速溜出了房間。
過了幾分鐘。
一隊警察衝了進來,發現了裸身死在牀上的許映雪。
於偉傑卻早已溜到了樓下。
面不改色地自投羅網。
文秋瞪圓了雙眼,盯着蘇陌汐的目光充滿了厭惡與憎恨。
蘇陌汐回瞪着她。
“文阿姨,你這樣看着我是什麼意思?
我又不欠你什麼!
是你自己做了違法亂紀的事情。
我本來還想救你一救的,可你完全不給我機會,我能怎麼辦?”
安居猶豫了一下,取了文秋嘴上的抹布。
文秋一得自由。
立馬對蘇陌汐破口大罵,“蘇陌汐,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你居然連從小疼愛你的阿姨都冤枉。
虧蔡俊哲還拿你當朋友看待,你居然害他的母親。
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墨琛瞪了安居一眼。
這女人嘴那麼臭,還讓她說話?
這傢伙怕是沒安什麼好心吧!
這又得在他頭上記一筆!
安居攤了攤手,十分無奈。
剩餘的毒品找不到,對這些人的判決完全不一樣。
又實在搜不出來。
可不得審問一下文秋麼?
“文阿姨,你這種社會害蟲,家庭蛀蟲。
如果不將你蠅之以法,蔡俊哲和叔叔纔是永解脫之日吧!
如果詛咒我能讓你好受一點,你就盡情詛咒吧。
我無所謂的。”
文秋:“......”
安居看了她有些頹喪的面容。
問她道:“剩餘的毒品在哪?
你說了,也算是將功折罪!”
文秋擡頭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蘇陌汐輕輕地笑了一笑,“文阿姨,即便你不說,我也能找到的!
還不如您說了,也好做個污點證人呢。”
文秋不冷哼一聲。
將頭撇到了一邊,不再說話。
她知道,此時再說什麼也都是於事無補。
不如什麼也不說!
蘇陌汐走前面。
安居帶着文秋跟在她後面。
一行人去了之前文秋停留的女衛生間。
蘇陌汐的記性十分好。
她走到之前碰到文秋的抽水馬桶面前。
將蓋子拿了下來。
出乎意料,裡面空空如也!
蘇陌汐將幾個抽水馬桶蓋子一一打開,均是一無所獲。
仔細想了想。
文秋髮現她的時候,還不確定是她。
也不知道她跟蹤她的目的。
應該不至於將價值那麼大的毒品全都沖走纔是。
可仔細找了卻又沒沒有。
完全說不通啊!
一定還要其他遺漏的地方!
蘇陌汐仔細地打量了衛生間裡的東西。
常規的打掃用品,掃把、拖把等,完全沒有可能塞進去。
只剩下垃圾桶和水桶。
蘇陌汐思索了一會兒。
直接走到水桶面前,對安居道:
“安警官,麻煩你叫人把它的底部打開一下呢!”
文秋一臉緊張地看着她,道:
“蘇陌汐!蔡俊哲會恨你的!
我發誓我一定會讓他恨你的!!”
蘇陌汐走到她面前,一臉坦然地道:
“如果他想讓他一輩子生活在仇恨中的話。
你就去說吧。
我做這一切,都沒有瞞着他。
並且我也問心無愧!”
兩個警察果然在水桶底部將剩餘的毒品找了出來。
天台上。
於偉民本來是想通過消防翻到隔壁樓,然後逃之夭夭的。
結果,一直備着的消防梯卻不見了蹤影。
於偉明急得跳腳,“他媽的,這不是一直是你負責嗎?
這梯子哪兒去了,你他媽給我說啊!”
濤子也傻了眼。
“於總,我,我昨天還檢查過的,沒問題啊!
要不,您,您從別的地兒離開吧。”
於偉民“啪啪”地扇了他兩耳光。
“我去你媽的!
別的地兒,別的地兒,別的地兒要是能走,我他媽跑這兒來喝風啊?”
急歸急,現在到底是逃跑第一。
於偉民不信邪般四處走了一圈,扒着圍牆邊緣看了又看。
見實在沒有梯子的影子。
叫過濤子道:“蹲下,把我頂上去我再拉你!”
濤子將蔡俊哲的腿也綁了,推倒在地上。
聽話地蹲下了身子。
只是他的身體比較瘦弱。
於偉民剛一踩上去。
濤子的身體立馬劇烈地晃動起來。
待於偉民雙腳踩上去的時候。
濤子已經軟成了麪糰,直接被踩趴在了地上。
“你他媽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怎麼軟得跟麪糰似的?
再來!”
濤子羞愧地點了點頭。
於偉民又踩到了他肩膀上。
濤子卯足了勁,結果還是被踩在了地上。
兩個人都累得氣喘噓噓。
先天條件確實沒辦法改變。
於偉民只得無奈地放棄了。
看着躺在地上不斷掙扎的蔡俊哲。
於偉民心理閃過一絲安慰。
還好,還有個人質。
情況還不算太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