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殺了他們,殺了那些萬惡的捕奴人類,用他們的鮮血洗清他們的罪惡,用他們的生命做代價來挽回我們精靈族的尊嚴,用死亡的獰厲告訴他們,我們精靈一族也是不可侵犯的。”
馬裡揮舞着拳頭怒吼着,衝頭,不斷地重複着荊風那幾句滿是血腥和仇恨的話語,越吼聲越,十足像一頭人形魔獸。
這個年輕的精靈已經徹底被荊風起來了。
“好樣的,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好漢子,這纔是真。”
荊風向馬裡豎起了拇指。
“可是,主動出擊卻又談何容易?我到哪裡去找他們啊?再說,憑我一個人的力量,又能做些什麼?並且,族規所限,王陛下不會讓我這麼做的。”
馬裡一想到這裡,又開始苦惱起來,的開始逐漸消褪下去。”規則是人定的,也是人打破的。精靈一族都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了,你們還忍而不發,真是好脾氣。你們那個王也實夠窩的。如果我的族人被人欺負得只能藏在深山老林裡過子,恐怕我早就抹脖子自盡了。”
荊風繼續煽風點火。
“別,別這樣,這是對王陛下的不敬。”
馬裡漲紅了臉孔,聲地對荊風說道。
“切,一個忍心看着自己的部族被欺凌的王絕對不是一個好的王。”
荊風不屑地說道。很明顯,他在挑撥離間,如果不打對那個王陛在馬裡心中的絕對權威,他想帶他走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況且,想建立屬於荊風的尊嚴,讓這個年輕的精靈真正的膜拜自己,打掉那個王陛下的權威也是必須的一個過程。
說白了,一個人不能同時擁有兩種宗教信仰,也不可能同時擁有兩個老,道理就是這麼簡單。
“王陛下是一個天熱和平的人,況且,我們月精靈一族現在僅剩下二百多人,除了被動的防禦外,我們也實在沒有辦法。就算是我們想反擊,恐怕剛一出環形山就會被瘋狂的人類和格爾瑪貪婪的強盜們給撕扯成了無數碎片,他們簡直比這環形山裡的魔獸還可怕。”
馬裡越說聲越,說到最後已經是細微不可聞,看來,他也是爲自己現在的這種膽而懦弱而感到愧了。
可這沒有辦法,畢竟種族的實力在那裡擱着呢,二百多人的部落,又能有什麼作爲?
“人數就什麼都不能做了麼?哼哼,我一個人就進入了環形山,準備獵殺兩個魔獸玩玩,你們敢嗎?有時候勇氣才能證明實力,而不是用實力去證明勇氣。真正的勇者,從來不會因爲實力的弱而彷徨無助的。”
荊風冷哼了一聲說道,典型的光腳不怕穿鞋的理論。
“這,這不是一回事兒……”
馬裡被荊風繞得都有些糊了,不自覺地覺着荊風又開始撓腦袋。
“子,有一件事你沒弄明白,我不妨告訴你。
這個世界,是強者爲尊的世界,容忍與避讓永遠只是屬於弱者的特權。弱強食的世界裡,誰的拳頭,誰更強橫,誰就能主宰自己的命運。
如果反過來,就只能在終被凌和侮辱中屈辱地過子。
要是你真的有志氣,就去做一個絕代的強者,用你們的強態度來告訴這個世界,無論誰想欺負精靈一族,都要付出血的代價。這樣一來,就沒人再敢欺負你們了。”
荊風蹲下來,向馬裡的臉噴出了一口濃濃的煙霧,狂地說道。
他的眼神比精金還剛,顯示着一代豪強的王者霸氣,只是一瞬間,馬裡就被他眼神裡的那種深層次的東西所震懾住了。
“這個世界,誰的拳頭誰就是老?”
馬裡默唸着這句血腥味極極濃厚的話,有些神思飄渺起來。
“所以,只要你跟着我,你就會有機會成爲一個絕頂的強者,當你的刀揮舞在格爾瑪荒原,當你的箭讓敵人開始時,這個世界會重新對精靈一族刮目相看,你們的強橫會讓這個世界對你們進行再認識,再也沒人敢欺負你們。”
荊風的話如同一陣颶風,在馬裡的心裡掀起了一場地動山搖的心靈風暴。
“我想,如果你的這些話對我們王陛下去說,她想必也會被你打動的。”
馬裡由衷地說道。
“不,我沒興趣跟一個年逾古稀、抱殘守缺的老人去說些什麼,這些話我只對你說,你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拉倒。反正我也沒什麼損失,只不過,我很痛心一個才華橫溢有機會成爲強者爲自己的本族貢獻力量的人卻甘心埋沒在這片深山老林裡,這是世界最的資源浪費。”
荊風一個勁搖頭做惋惜狀。
“唉。”
馬裡也低下了頭,心裡深在做着痛苦的。一陣風吹過,他有些清醒過來,到現在爲止,他還不知道讓自己掏了半天心窩子的這個人倒底是什麼的呢。
“您……”
馬裡剛想說話,卻被荊風野地打斷。
“既然是朋友就別您這個詞兒,聽着隔心,也彆扭。叫我荊風就行。”
荊風揮了揮手,氣地說道。
“英風俠骨,不拘節,真是好漢子。”
馬裡崇拜地望着荊風,索也放開了。
“荊哥,冒昧地問一句,你是從哪裡來,是做什麼的?”
馬裡直接了當地問道。同時笑着推開了荊風再次遞過來的一隻雪茄,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精的竹桶,從裡面倒出一芳四溢的雪茄送來。
“了你半天的雪茄了,就算是朋友我也不好意思了。來,嚐嚐我的,三葉紅花製成的雪茄,雖然不如你的這種雪茄有勁道,不過也還可以。”
馬裡笑着說道,打着了手裡的火摺子。
“唔,不錯。”
荊風惡形惡像地狠了一口,一股甘醇妙的氣涌進了肺腔,說不出的曼妙清,雖然味道清淡了一些,卻令他贊不止。
看來,精靈的生活品味還真不是蓋的,絕對頂呱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