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怕。可如你所說,他總不敢明着派出軍隊來打我吧?”
荊風哼了一聲說道。
“那可不一定,如果他要是買通了土匪,或是僱傭傭兵組織來打你,你能怎麼辦?”
雅月公主有趣地眨眨眼睛說道。
“涼拌。兵來將擋,水來土囤,刀架在脖子就試試他的刀快還是我的脖子。”
荊風濃眉一挑,寒聲說道,飛揚跋扈的彪悍之氣盡露無遺。
“我覺得,還是你的嘴!”
雅月公主強忍笑意說道。
“什麼?”
荊風爲之一愕,不自覺地伸手到頭撓了撓腦袋。
看他這副憨憨傻傻的樣子,雅月公主再也忍不住笑起來,笑聲如純銀交擊的聲響般清脆動響,回在整個山谷,初升的旭紅光映襯着雅月公主的,清麗,不可方物!
荊風一時間都有些看直眼了,死死地盯着雅月公主,忽然間,一個怪異絕倫的念頭涌了心頭——他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孩子?!
“老闆,老闆……”
馬裡在旁邊一個勁地扯着荊風的袖了,扯了好半天荊風才如夢方醒。
“啊……什麼事兒。”
荊風知道自己失態了,訕訕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我的族人們還有矮人族都來了,他們要向您致謝。”
馬裡心底偷笑荊老闆的花癡,不過,就算以精靈挑剔至極的審觀點來審視雅月公主,這也絕對是完無暇的,幾乎沒有半點兒缺憾。
似乎造物主對眼前的這位公主殿下格外睞,把全世界所有關於的精華一古腦兒全都集聚在她的。
“嗯,好,讓他們稍安勿躁,等下我會過去。”
荊風點點頭說道。他現在必須要將眼前的雅月公主這個麻煩給解決掉。的人是個麻煩,越的人越麻煩,現在他已經切會到了這句話的深刻內涵。
自從剛出山時遇到的那個人開始卻引發了一場莫名其妙的爆炸,到後來遇了君揹負了所謂語神聖使命,再到現在遇到的這個雅月公惹了強的兩個帝國,現在一提到人,荊風就有些頭如鬥。
好像在他的生命,似乎充滿着這樣一條鐵律,人不斷,麻煩不斷,這真讓他無可奈何。
“尊敬的公主殿下,我想知道,您突如其來地出現在這裡,倒底是爲什麼而來?”
荊風不再繞彎子,開門見山地說道。在這個智深如海的人面前,他感覺心智有些不夠用,索還是直來直去要好一些。
“爲了你。”
沒想到雅月公主更直接。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如一個重雷,幾乎將荊風轟傻在那裡。
旁邊的馬裡與古力面面相覷,用崇拜卻又的目光望着荊風,”老闆太了吧?竟然把黃金帝國的天之驕都搞手了?還弄出來一個萬里尋夫。”
“雅月公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荊風深吸口氣,皺起眉頭問道。
“到那邊談。”
雅月公主做了個請的手勢,意思是想跟他單獨談談。
荊風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照做了。
這個人現在越來越神秘莫測了。
她手下的那兩個高手並沒有跟過去,而是負手在原地仰頭望着天空中剛升起的旭,意態悠閒,讓人猜不出他們倒底在想什麼。
荊風向馬裡和古力隱秘地做了個手勢,意思是讓他們心防範那兩個高手。
他不得不防,對方來意莫測,且手太過強橫,讓他心裡沒底。
兩個人一前一後,遠遠地走到了一向陽的坡,前方的雅月公主站定,荊風警惕地與她保持着七八步的距離,站在了她的後。
“站得那麼遠做什麼?難道我是魔獸,怕我吃了你麼?”
雅月公主徐徐轉過來,遠遠地望着荊風說道,豐潤的角掛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淡金的陽光靜靜地灑落在她的,將她的一頭原本就是金的頭髮染得更加麗無匹,映襯着她如雪的,的容顏,讓荊風有一種不敢視的眩暈感。
“對不起,在沒弄明白你的來意之前,我不得不保持必要的戒備。”
荊風吸了口氣,攝定了一下心神緩緩說道。
這人簡直太過了,得都有些晃眼睛。
“我不是說了麼,爲你而來,已經夠清楚了吧?”
雅月公主角依舊掛着那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淡淡地說道。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荊風皺起了濃眉,習慣地撓了撓腦袋。
“算是,向你求證一件事吧。”
雅月公主輕輕淺淺地笑着,眼神罩定了荊風,裡面有着複雜的愫,讓人琢磨不透。
“什麼事?”
荊風疑地問道。
“你叫荊風,是麼?”
雅月公主不答,而是直接問道。
“難得尊貴的公主殿下能知悉我這個下等公民的賤名,真是讓我很榮幸。”
荊風了鼻子,略帶些嘲諷地說道。
雅月公主卻並不爲意,繼續問道,”你曾經在黑三角做過簽約角鬥士?曾經是黑三角的角鬥之王?你會巨人變?你曾在鬥獸場鬥過五足藍晴獸?你在格爾瑪荒原拔了刺梅的頭?你現在佔據了黑風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