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玩意應該不錯吧?就用它來個原錘砸原頭,效果肯定能不錯。”
荊風從熔岩劍齒獸的腦袋跳落下來,幾腳便踹碎了那條尾巴旁邊已經凝固的熔岩,將那條沉甸甸的尾巴從一堆碎石頭裡掏了出來,仔細端祥着面的那尾錘。
剛纔荊風可是見識過這尾錘的厲害,一下下砸在那德卡拉魔的背殼,砸得一個坑一個坑的,震得那魔也是一口口鮮血吐了出來,端的是沉重無比。
這尾錘連在熔岩劍齒獸的尾巴尖,長得極其結實,荊風又是砸又是拽,到最後都恨不得用牙咬,砸得血花四濺,骨紛飛,崩得荊風滿頭滿臉的血沫子,費了好半天的勁才把那尾錘扯弄了下來。
看着地那柄烏沉沉的尾錘,荊風抹了把臉混合着血沫子的油汗,樂了。
這是柄名符其實的錘子,用來給荊風這樣力量型的選手做武器實在不錯。不爲別的,只因爲錘子底部竟然渾然天成地長了一骨杆,也就是這骨杆將整個錘子與尾巴渾合着血筋脈連接在一起。
這骨杆與那尾錘是一樣的質地,握在手裡不不細,不長不短,非金非鐵,沉重結實,簡直合適得不能再合適了。
入手之後,與荊風想像的一樣,果然沉重無比,據荊風估計,連那半米長的骨杆在一起,整個錘子沒有四百磅重也差不多少了。這個重量荊風那是相當的滿意,對他現在的力量來說,不輕也不重,剛剛好。
而剛纔他用的那柄破甲戰錘,不過六十多斤,他用着簡直比一火柴沉不着多少,十分別扭。
並且,因爲骨杆長達半米,可以做單手錘,也可以雙手掄動,這麼恐怖的重量再加荊風遠超常人的力量,如果再配合頂級的銀月鬥氣,絕對是所向披糜了。
整個錘子烏沉沉,給人一種厚重感,質地絕對不是骨頭,看起來應該是熔岩劍齒獸這具機器天生的武器,密度絕對要比鋼鐵還,堅韌度也不是尋常的鋼鐵所能望其項背。
荊風把錘子拿在手裡仔細端詳,發現面密密麻麻地佈滿了縱橫交錯的紋路,而且還隱泛血紋,估計面沒少沾染各種類型魔獸的血液,絕對是把名符其實的兇器。
錘子的頂部還豎着一巴掌長的鋒銳的六棱矛尖兒,荊風試着用它劃了劃腳下已經冷卻的岩漿石,看着那平滑如鏡的切口,他不禁咋,的確夠鋒銳的,說它足以切金斷絕對不是瞎話。
如果剛纔那德卡拉魔不是長着一張碩的殼護住了全,恐怕早就被熔岩劍齒獸的錘子尖兒給戳成篩子眼兒了,不弄一的血窟窿纔怪。
機器果然實至榮歸,別的不說,單看這尾錘就知道這傢伙平時有多兇悍。
可惜這傢伙死得也太冤枉了,稀裡糊塗地與德卡拉魔火拼了一場,被人家可以將靈魂燒成灰燼的火焰活活燒死,也真是夠倒黴的。
當然,德卡拉魔更倒黴。套用句俗話來說,這傢伙只猜到了開始,沒猜到結局。
不過,荊風到現還納悶的是,自己好像並沒有惹怒那頭圖蘭朵熔岩劍齒獸吧?怎麼就非得攆得自己飛狗跳一通窮追打呢?
如果用自己進入到了這頭魔獸的領域之內而觸怒了他,這個理由未免有些過於牽強了。畢竟,看過了熔岩劍齒獸的強悍之後,他自認爲在沒有巨人變的況下,憑自己的這塊料還不足以引起熔岩劍齒獸的警覺興趣來。
“難道,是那頭幻獸搗的鬼?”
荊風心裡突地一跳,皺起了眉頭,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了心頭。
不過,他神經向來條,想不明白的事從來不去多想,兵來將擋,水來土囤,船到橋頭自然直,由它去吧,現在,先把兩塊魔晶弄到手纔是正事兒,其他的沒時間考慮。
有了這把即能切割也能劈砸的犀利武器,荊老闆如虎添翼,三下五除二便將可憐的德卡拉魔和熔岩劍齒獸的腦袋砸了個稀爛,從裡面掏出了兩塊魔晶來。
可憐熔岩劍齒獸連尾錘帶魔晶,向荊老闆貢獻了自己所能貢獻的一切,真可謂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
熔岩劍齒獸的魔晶是鬆塔狀的,呈現土黃,那是力量的象徵,對於土系魔法師來說,這可是件萬金難求的寶貝。
因爲一切力量都來源於泥土結成的地,所以,這塊力系領主級別的魔晶爲土系魔法師佩戴的話,絕對可以達到魔力增幅十倍的指標。這意味着,如果一個魔法師佩戴了這玩意,絕對可以直接晉級爲魔導士。
當然,這只是從魔力水平來說,並不是指魔法師的境界。
並且,因爲熔岩劍齒獸還是個火系魔獸的緣故,所以,它的魔晶內還涌動着一絲暗紅的火元素波紋,這也意味着,土系魔法師佩戴了這塊魔晶之後,同樣可以成爲一個優秀的火系魔法師,可以起到火系魔力的增幅作用。
當然,前題是這個土系魔法師也必須是個土、火兩系兼修的雙系魔法師。
單從這塊魔晶的價值來看,絕對是一塊魔晶了。
至於那頭火系德卡拉魔,也相當不賴,貢獻了一顆火元素力量波動極其厲害的火蜃珠。
因爲專修一系的火系魔獸,所以這顆火蜃珠內所蘊含的火元素力量波動更加強烈,簡直可以用至精至純來形容,所以,這玩意儲存魔力的功能更加強悍。
對於火系法師而言,這顆火蜃珠絕對是裝備,一個魔導士如果佩戴這玩意,絕對可以晉級爲魔導師,光是可以存儲海洋般魔力的魔晶就足可以支撐一個魔導士用不間斷的瞬發魔法將一個魔導師淹沒在火海之中,而且還臉不變化心跳的。
德卡拉魔非但貢獻了一顆火蜃珠,而且荊風還在碎裂的背殼裡找到了四顆如龍眼、各不相同的珠子。這也難怪,和蚌原本同族,能產珠子自然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