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到了理這些強盜的時候了,走,跟我去看看。”
荊風習慣地叼起了雪茄着恩特的肩膀往二層寨子走。
“子們,都給老子好好的練,以後的戰鬥多的是,誰練不好以後就別想出繼續出去混,老子嫌丟人。”
荊風回頭向一羣光着膀子的漢吼道,千各族的漢更加賣力地呼着白氣、流着騰騰地熱汗在下面的廣場怒吼連連地繼續狂練,像一羣武癡。
“嗯,還不錯。”
荊風點頭笑道,消失在魔法陣的彩光中。
出於山寨安全的需要,在崗瓦納所有高層的一致請求下,黑風寨擴充了常備軍數量,使常備軍總數達到了一千人,其中瑪族、強風族與人馬族各佔三分天下,影侍族只佔十分之一,不到一百人,這也是因爲影侍族的人口原因,不過,就因爲這一百名額,所有影侍族的夥子包括那些還未完全了歲數的老頭們幾乎打破了頭,吵得不可開交,對於參加常備軍的熱甚至比花燭還來得迫切,荊風對此只能苦笑搖頭。
出了魔法陣,遠遠地,荊風便看見魔法陣遠的空地,一羣五三的瑪族二線民兵們與十幾個強風族夥子正抱着膀子冷冷地圍成了一圈,在遠監視着一羣正在抱着腦袋瑟瑟發抖的黑矮人和野猿人,有幾個倒黴的傢伙正趴在地哀哀呼痛。周圍還有一羣神出鬼沒的影侍族夥子及一羣揹着長弓的人馬族戰士隨時保持外圍警戒。
這陣容,別說區區一百多個強盜,就算再多一倍他們也沒有放手一博的勇氣,縱然這些夥子只是二線民兵而已。
“怎麼回事?”
荊風叼着雪茄,在一羣手下們齊刷刷地行禮中從兩排整齊的人牆中走了過來。
“他們的頭子巴託說要跟你談判!”
西塞費力從人縫兒中擠了過來,向老闆笑道。
“談判?”
荊風有些好奇了,坐在一個瑪漢搬過來的一塊巨石,他蹺起了二郎,向着遠了下巴。
於是,泰安從人羣中擠了過去,一手一個,提起了兩個矮的傢伙走了過來,像扔球似的”嗵”的一聲扔在了荊風的面前。
“對待我們的客人,要禮貌些!”
荊風故作姿態地說道。
“老闆,俺明白了,下次一定將他們的摔成十八瓣!”
泰安笑說道,周圍響起了一片心照不宣的鬨堂笑。
“巴託,聽說你要找我談判?”
荊風饒有興趣地望着巴託,皮笑不笑地說道。
傷勢剛剛有些好轉的巴托實在禁不住泰安這故意的一摔,五臟內腑都像是移了位,嘴角邊涌出了一片血沫子。
不過他是強撐着站了起來,用露了棉花的破袖子仰着頭望向荊風,目光依舊悍厲。
“嗬,這貨夠氣的。”
荊風在心裡點了點頭,開始有些賞識起這個黑矮人強盜頭子來。
“不錯,我要找你,因爲我沒死,希望你兌現曾經的諾言。”
巴託夷然不懼地望向荊風說道,這種骨子裡的強悍絕對不是僞裝出來的,這也博得了周圍的崗瓦納民兵們幾分尊敬。
“嗯,說說看,我的諾言是什麼,時間太久,我有些忘了。”
荊風挖了挖耳朵,漫不經心地說道。
“饒了我手下們的命,放他們回去。”
巴託着膛說道。
“哦,我想起來了,的確有這麼回事。”
荊風笑了,掏出雪茄打了個響指,地深吸一口說道。
“那現在是不是……”
巴託滿眼都是期待的目光。
“嗯,活着可以,放回去不可能。巴託頭領,恐怕你也知道縱虎歸山是什麼意思吧?雖然我知道你肯定沒念過幾天書,不過這個詞你應該能理解。”
荊風挑了挑眉毛,將一口煙霧噴在了巴託的臉說道。
“你……”
巴託怒氣橫生,握緊了拳頭,不過,稍後他便鬆開了拳頭,因爲兩個強風族的夥子八柄石刀同時點在了他的,雖然刀是石頭做成的,可他毫不懷疑它的鋒銳。
“那你倒底想讓我們怎樣?”
巴託忍了又忍,終於還是鬆開了拳頭,低聲下氣地說道。
“唔,這個問題我倒沒想過,不過,我現在想到了。”
荊風轉過頭去,望向遠的田野,笑了,因爲他看到了冬閒季節不再勞作的一羣牛馬在悠閒地在原閒遛,翻着雪下面壓着的嚼吃。
“想到了什麼?”
有種不祥的預感涌了巴託的心頭,他嚥了唾沫,緊張地問道。
“我想,你們很強壯,力氣都快比得牲畜了,那就讓我們崗瓦納的牲畜們好好歇歇吧,它們的活兒,都歸你了。”
荊風再也忍不住笑起來,周圍的民兵們沒想到老闆竟然這麼幽默,一時間也忍不住鬨堂笑。
“你,你這是的侮辱與挑釁!”
巴託憤怒地吼道,話還沒說完,兩隻重如山嶽的拳頭已經將他砸趴下去,泰安泰利絕對不會容忍任何人在老闆面張狂。
荊風叼着雪茄站了起來,厚實的皮靴底子踩在了巴託的臉,蹲下了子滿臉猙獰地說道,”你個的,侮辱你要看我我的心,至於挑釁,你現在還沒這個資格。
子,你已經惹毛了老子,給我記住,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我的奴隸,不但要做牛做馬,而且,還要吃餿飯,睡棚子,既然你們想留下自己的狗命,就得按我說的做。
現在,伸出你的,把我的靴子舔淨,只要面還有一塊灰塵,我就殺你一個族人。”
荊風現在的表是十足的一個標準的惡形象,好在是跟惡說話,也犯不那麼客氣了。
還是霍特老爹說的好,他的邪惡只爲邪惡而綻放。
“不,你不能這樣對待我們,這不公平。”
巴託嘶吼着,想掙扎出荊風的踩踏,努力了半天,他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的,這位荊老闆的力氣比以前更可怕了,他只是將臉蹭出了一片斑駁的血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