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叔叔,你累不累啊?你不累我都累了,這個世界怎樣怎樣吧,跟我沒,現在我只想殺進去找到矮人與精靈族,救回雅月,然後再完成格爾瑪的一統,做一個舉世無雙的強盜頭子,這就是我一生中僅有的一點心願了,除此以外,我沒什麼好苛求的了。”
荊風伸了個懶腰,覺得叔叔越來越無聊了。
“,聽不聽吧,反正,你就睜自己的眼睛拭目以待好了。”
多洛雷無可奈何地說道,沒辦法,自己的這個侄子天生就這副狗脾氣,犟脾氣一來油鹽不進,他說也沒用,聽不聽吧,事實總能證明一切的。
“我覺得,多洛雷騎士說得沒錯。”
文森卡特師在一旁閉着眼睛說道,說完了話又沉沉息聲了。
“師,你怎麼也跟着我叔叔發瘋啊?你們這都是怎麼了?”
荊風撓着腦袋感到很無奈。
“混蛋東西,敢這麼跟我們說話?卡特師名義是你的屬下,可人家一個高貴的魔導員,你認爲憑你的一個的黑風寨就能養得起人家?再敢這麼說話我擰下你的腦袋。”
多洛雷十分不滿荊風跟文森卡特師說話的態度,開始拿出了叔叔的態度,立起了眼睛說道。
他當然有這個資格,現在他可是荊風在這個世界唯一的嫡血,荊風哪裡敢不聽他的話。
“好了好了,叔叔,我向文森卡特師道歉成不成?咱們可別繼續這個什麼傳說啊,什麼神的話題了,太累,太累。現在都好好地休息一下,一會兒還得進去打架呢。”
荊風伸手掏了拿馬雪茄叼在嘴,閉着眼睛躺在一塊背風的地,蹺起了二郎,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我真恨不得揍你一頓。”
多洛雷咬牙切齒地舉起了巴掌,使了半天勁,沒捨得掄。從實際血來講,荊風就等於是他的兒子了,他真是捨不得下這個手。
“嘿嘿,我就知道您老人家捨不得。別生氣啦,我就是個不成器的主兒,別把我捧得太高,萬一真摔下來摔死了,您老人家不得心疼死啊?”
荊風嘿嘿賊笑着跳起來,奉了一拿馬雪茄給多洛雷消氣。
“不成材的東西!”
多洛雷恨鐵不成鋼地罵道,呼出了一道濃濃的煙霧。
“不管成不成材,快樂就好。”
荊風嘿嘿一笑,重新躺下去蹺起了二郎。
多洛雷與已經睜開眼睛的文森卡特師相對苦笑,無可奈何地搖頭。
“照目前的這種況來看,雖然冥族已經發明瞭能夠穿越天地結界的魔器而來到這裡,但這並不代表它們真正地找到了破解地結界的辦法,否則它們早就一擁而入地殺過來了。”
多洛雷望着前方一片霧混沌的環形山,皺眉說道。
這位懷高尚的龍騎士在面對人類共同的敵人時,已經不知不覺間把自己昇華到了爲整個人類命運擔心的憂思者。
“嗯,看況應該是這樣的,這個只能範圍使用的空間鏡輪就能證明這個問題。”
文森卡特師着腕的那塊空間鏡輪說道。爲了以防萬一,荊風還是讓文森卡特師戴了這塊空間鏡輪,隨時準備回寨子喊人過來羣毆。不得不說,荊老闆還是有着農民式的智慧。
“走吧,進去看看況,實在不行,咱們就通過空間鏡輪隨時轉移回去。,冥族的這個禁法太詭異了,只許進不許出,如果我們沒帶這塊空間鏡輪都不敢進去。”
荊老闆也休息夠了,一躍而起,望着遠的環形山罵個不休。
反正離環形山也不遠,就在正南方的山腳下,於是三個人開始向着環形山進發了。
不得不說,冥族人設下的這個禁咒真的很厲害,與異變族之神馬加斯在崗瓦納所設下的禁咒有着異曲同工之妙,完完全全的許進不許出,無論是任何一種生物進入到這層層的霧之中再想往外走就不可能了,荊風好奇地站在濃霧的邊緣用手往前試探了一下,感觸手極富彈而且厚重至極,像一面厚實無比的橡皮牆,彈極,那凝而不散的濃霧彷彿能將手彈回來一樣,真是很古怪。
當然,如果說與神靈怪加斯在崗瓦納所設下的禁咒有什麼不同的話,區別就是,這個禁咒覆蓋的範圍更廣,而且效力無窮,可以適用於部分的種族生命。
從這個細微的地方就可以看得出來,現在冥族邪靈法師的力量更加邪惡強了,甚至比馬加斯的力量還更勝一籌。
荊風就曾眼看一隻碩的冰系魔狼急匆匆地由環形山深跑來,想跑出山去,卻一頭撞在了濃霧,彈了個跟頭,結果,它成了荊老闆等一行三人的晚餐。
雖然環形山被濃霧籠罩在其中,不過,裡面的視線倒還可以,除了天空中看去很稀薄的一層薄霧外,其它倒也沒什麼,視覺也沒什麼障礙。
“不知道這玩意還能不能好使喚,唉,精靈與矮人族現在倒底怎樣了。”
荊風嘆了口氣,轉動着手裡那顆黑的信號珠子,替兩族擔起心來。
按照乞力扎羅族長所說的聯繫方式,荊風捏碎了手裡的信號珠,望着那道烏光飛向遠方,心裡七八下的。
“不要想太多了,事在人爲,咱們盡力就可以了。”
多洛雷安慰着自己的侄子。
文森卡特師則閉着眼睛催動自己強的精神力向四周探測着,半晌之後,他睜開眼睛籲出了一口長氣,臉凝重起來。
“師,況怎麼樣?”
荊風邊無聊地等待着精靈與矮人族的回傳訊號,邊扭頭望向文森卡特。
“我自認爲已經晉級到魔導員的程度了,精神力應該不錯,可是,與在這裡佈下禁咒的人比起來,還是太渺了,就像河與海比容量一樣。
我的精神力本遠不出一百碼的範圍就被另一股邪惡冰冷的純精神力量退了回來,而且,那還是一種純粹的無意識狀態,本沒有任何還擊的意思,否則的話,我現在已經成爲一個廢人了。”
文森卡特抹了一把額涔涔而下的冷汗,有些不寒慄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