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交易?”
亞力克擦了臉的老淚,擡頭望着荊風說道。
“我手下的實力您也看到了,只要李察.斯邁爾還在城裡,我殺他就跟宰只一樣,輕鬆得很。並且,我絲毫不怕他的什麼狗屁斯邁爾家族會向我報復,我還從來沒怵過這些事。”
荊風向亞力克溫聲說道,可是語氣裡的強勢卻讓亞力克越來越有一種惶恐的感覺,直覺地感到,這個人,確實有些不一樣。以他這麼多的經驗與閱歷,還是看不出這傢伙倒底是什麼的。看衣服像是土包子野人,可看這神氣勢,卻像是久居位的極道強者。真是搞不懂他。其實,荊老闆倒也不是想穿得這麼土氣的,只不過君說出門不能打扮得太考究,否則太招風,儘管有人看着也會讓人人擔心,所以,荊老闆只能穿得土裡土氣的跑出來混了,沒的還讓人家亞力克瞧不起一把,說起來倒是有夠鬱悶的。
“你直說吧,別再繞彎子了。只要你能殺得了那個,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亞力克很光地說道,絕對是個直腸直肚的人。
“好,太快了。師,那我就直說了吧,您的武器我已經看到了,雖然我不知道這些東西是不是您壓箱底的貨,可是已經讓我很驚了。沒說的,我手下就缺您這樣的人才。如果,我真的幫你殺了李察.斯邁爾,那您……”
荊風話還沒說完,亞力克已經接去了,“殺了他,我跟你走,你需要什麼,我替你做什麼,憚精竭慮,絕無二言!”
亞力克挑了挑稀疏的長眉說道。
“好,好,好!”
“師,那您就不問問,我倒底是誰?如果我是個十惡不郝的壞蛋呢?您也答應我的要求?”
荊風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打趣地說道。
“你不是壞人,你的邪惡只會爲邪惡而綻放。”
亞力克說了一句令荊風驚心動魄的話,因爲,以前霍克老爹也曾經跟他說過類似的話。真是奇了怪了,他自認爲自己是個不得檯面的土匪頭子罷了,可爲什麼那些老頭兒都這麼變着法兒的誇他呢?這不擺明了說他是好人嗎?
“你憑什麼認爲我不是壞人呢?”
荊風了鼻子好奇地問道。
“因爲,我相信我的眼睛,也看到了你眼睛的善良!”
亞力克出奇溫和地笑了笑,擡頭望向了荊風。
“我,敢這老頭也不是出馬一條槍的脾氣啊,什麼急子,都是裝出來的,他早就看出來我不是一般人了,纔敢跟我提這個事兒,並且用激將法,真不知道是我趁火打劫還是他以賣爲餌要我入套。”
荊風翻起了白眼,不過,就算翻白眼也是幸福的白眼了。
“老闆,兩位回來了。”
外面的哈曼向屋子裡吼了一聲。
“嗯,知道了,讓她們進來吧,進來見過咱們即將到任的首席武器鑄造師!”
荊風向外招手說道。
不多時,裹着撲鼻的氣,君和海琳款款地着細得驚人的走進來了,臉是一片,兩個人鼻尖都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看來逛得很盡興。只是可憐了後面的四個跟班的,包包幾乎人人扛了一座包裹山回來,就連四個侍也是人人不空手,都捧着一堆胭脂水粉啊什麼的,反正都是人用的東西。
“阿風,我們好開心啊,這城市真繁華,如果不是累了,我們還要再逛下去呢。”
君用手裡的象牙扇子撲着風說道,閃爍着熟透了那種極致的與。
“是呀,才逛了兩條街。如果這幾個傢伙一個勁地嚷着背不動了,真是不想回來呢。”
看來海琳也是逛癮了,用一張帕輕拭着額細密的汗珠說道,臉一片,七彩的長髮映着那張的容顏,簡直死人不償命啊。
兩個站在這裡,相互促進,相得益彰,的效果更加驚人,也難怪李察那貨一看見她們眼睛都直了,甚至心動,不分紅皁白就要來個當街強搶民了。
“兄弟們,剛纔你們都聽到亞力克師的話了吧?有什麼感想?”
荊風看着一羣兄弟已經聚攏了過來,收起了笑容,冷冷地環顧四周問道。
“沒說的,那子死定了。就算亞力克師不向咱們承諾什麼,這事咱們看到了也得管,更何況亞力克師就要成爲咱黑風寨的人了,這天底下,只有咱們兄弟欺負別人,什麼時候輪到些阿貓阿狗來來跟咱們叫囂?我現在就和蘭帕德還有古力和巴託去把那子的腦袋提回來。亞力克師,等我一會兒,就一會兒。”
哈曼的嗓門響了起來,震得房頂的灰塵籟籟而下。
“行,那你們去吧,估計那子也跑不了多遠。我和師在這煙,喝壺茶。這一壺茶喝了,我要見到那混球的腦袋。”
荊風渾不在意地揮揮手說道。
“好咧!”
哈曼摩拳擦掌地站了起來,手一揮,幾個黑風寨的長而起,準備出去殺人放火了。還是暴揍李察的那一羣原班人馬。
哈曼一羣人已經出門去了,荊風打了個響指,德克士屁顛屁顛地拎着個提鍾跑過來。
“半個時這幫傢伙如果還拿不回那貨的腦袋,今天晚就別吃飯了。”
荊風指着提鍾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