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鷲傻乎乎地就跟在薩波爾的後回來了。不回來也不行,因爲自己的主人就在荊老闆的手裡,這就等於它自己的命也縱在荊老闆手裡。雖然它知道荊老闆不會傷害它,可是,事關自己的切安危,如果像薩波爾所說,還到自己的“前程”問題,它可不敢怠慢,無論從哪個角度出來,它都必須要跟回來。
這傢伙竟然也會化形,一般來說,超階魔獸都有化形的本事,只不過化形的過程太費事,況且,太耗費魔力,如非得已,實在沒有那個必要,所以,一般的魔獸就算擁有能化形的本事,輕易也不會施展出來的。
化形的獅鷲是一個眉眼的豪放漢,一黑的皮甲,揹負着一柄寬刃劍,比起薩波爾來更有一種豪邁之氣,眼神睥睨之間,一副天下間捨我其誰的飛揚之氣,惹得荊老闆多看了他好幾眼,心裡壞笑,“這貨,天生就是一副土匪像,不跟我當土匪倒是可惜了。”
將手裡已經昏過去的坎貝利交給了圍來的幾個瑪族夥子,命令他們時刻看好,如果看着馬就要醒過來的時候,馬拳頭砸在腦門子,讓他繼續沉睡,不過不能讓他掛掉,就讓他別醒過來誤事就是了。
“嘶……”
荊老闆吸了口涼氣,雙掌一動之間,隱約間有些刺痛不期然地襲了來,翻掌一看,掌心裡一片鮮血,那是跟獅鷲的一戰中,雙掌夾住人家的長劍結果被劍鋒割傷的緣故。
荊老闆回過頭去看着獅鷲笑說道。
“這個……”
獅鷲歉意地看着荊老闆的手掌,很有些不好意思,吶吶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知道當時的況,如果荊老闆真要想掉他,那是件很容易的事,之所以留他到現在,估計也像薩波爾所說,是看中他的本事了,想到這裡,獅鷲的心裡也開始有些熱切起來。
不過,看剛纔那位強的霓虹龍跟荊老闆的樣子,獅鷲心底下就已經有了底,他搭眼就瞅出來薩波爾跟荊老闆絕對不是那種簽定了魔法心靈契約的,而是純粹的兄弟,他們之間不是魔法心靈契約相聯繫的,而是着一份彼此間的信任與感,他很渴望這個,就是不知道荊老闆能不能真正地給予他。
如果,真要是跟了這位強的老闆,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很榮幸的事了。
“沒事兒沒事兒,你越強我越高興。坐,坐!”
“我,我不敢坐。”
獅鷲喏喏地說道,無論怎樣,面對這樣一樣強的極道強者,他心底多少都有些緊張。況且,一會兒他還有求於人。
“不敢坐?爲啥啊?”
荊老闆奇怪地轉頭看着他。
“因爲,因爲您是老闆。”
獅鷲撓着腦袋越發緊張了。
“現在就咱們倆人,沒啥老闆不老闆,況且,在黑風寨,老闆就是哥的代言詞,沒那麼多講究。坐吧,煙不?”
荊老闆扯着獅鷲坐了下來,順手扔過去一雪茄。
獅鷲貪婪地抓住雪茄在鼻子前聞來聞去,有多少年沒有聞過這種雪茄的味道了?而且這種雪茄可是平常人本享受不到的好東西。因爲這是精靈族特製的雪茄。當初荊老闆初的是拿馬雪茄,不過,海琳看了以後,非說荊老闆這種雪茄傷,如果一定要煙的話,那就加入了特製雪蓮花的雪茄。
這種由精靈族特殊出產的雪蓮花牌雪茄一吸進去就有一種甘凜厲又清涼涼的味道,同時煙味不減,有一種特殊的潤肺感覺,荊老登時就這種味道了。不過,由於製作工藝太過於繁瑣,再加這些子整個黑風寨從到下都在忙於打仗,現在荊老闆的全都是些存貨,新貨還沒出來了,海琳他們也沒功夫弄這個。就算是有存貨,現在也沒剩下幾了,荊老闆平時都捨不得這種雪蓮花雪茄,今天能給獅鷲一,那足以看得出他對獅鷲的重視了。
獅鷲嘆息着就着荊老闆打着的火兒就近點着了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甘醇的氣在肺泡裡繚繞不休,此刻的獅鷲那叫一個享受啊。
“承蒙您的擡與欣賞,龍格不勝感激。”
獅鷲龍格淡淡地一笑,神態間竟然有着一種奇異的尊貴,那是一種滲透到骨子裡的尊貴與驕傲,與那種自高自沒,也並不是裝出來的拿腔捏調,而是一種純粹貴族式的典雅與雍容。培養一個暴發戶只需要一夜的時間,可是培養一個貴族卻需要三代的時間了。獅鷲竟然擁有這種從骨子裡浸透進來的貴族氣,確實人驚訝的,一時間荊老闆禁不住對獅鷲刮目相看起來。
“原來你叫龍格,唔,很威風的名字。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荊風,黑風寨當家的,不過,估計你現在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好像這麼介紹顯得有點多餘哈。”
荊老闆了鼻子笑道。
“呵呵,倒也不是,我反倒覺得這樣介紹更加切,更能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
獅鷲有趣地眨眨眼睛,向荊風說道,兩個傢伙相視一笑,突然間覺得陌生的距離再次拉近了不少,彷彿兩個人已經是知交多年的好友,儘管許多年沒見過面,但是一見之下,那種埋藏在心底的友突然間就迸發出來,讓兩個人沒有絲毫的隔閡。
“說得不錯,說得不錯。可惜,戰時不能喝酒,否則我非得跟你來個一醉方休不可。”
荊老闆笑着,剛想喊人拿酒來,卻想起了自己曾經訂下規矩,戰時不得飲酒,否則軍法置,一時間譏訕地一笑,也只能做罷。
“人如飲水,冷暖自家知,只要有真正的人在,喝不喝酒反倒是無所謂了。”
獅鷲龍格悠然一笑,卻讓荊老闆更是鼓掌歎服,這個龍格看來很有來歷啊,出口成章,骨子裡的貴族氣息就那樣無聲無息地彰顯了出來,讓人很有一種驚的感覺。
“好,說得真好,有沒有酒無所謂。對了,龍格,我這人說話喜歡直來直去的,不喜歡繞彎子。跟你直說吧,我看中了你的才華,希望你來我的黑風寨跟我一起。當然,我這個人向來不太喜歡強人所難,一切都是基於自願的基礎。如果你看準了我,跟我和我的這幫兄弟感覺對脾氣,那你就留下,我們舉雙手歡迎,來的都是兄弟,一個槽子裡吃飯,啥說兒都沒有。如果你不願意,那好,我也不勉強,待會兒等我想出了辦法幫你跟那個馬多夫解除了魔法心靈契約之後,你可以隨意閃人,我沒意見,更不會強留。
順便說一句,其實開始的時候剛看到你,是想讓你當座騎來着,如果擁有一頭獅鷲當坐騎飛在空中,將是一件多威風的事!不過,現在看到你既然能化人形,這個,我倒不好意思再提出這種非份且無禮的要求了。畢竟,留下的就是兄弟,無論出於什麼原因,也多少有些不太夠意思。”
荊老闆快人快語,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開始時聽得獅鷲目瞪口呆,心道這個荊老闆倒是直腸直肚子,說話這麼直截了當,連過門程序都省了。不過,聽到後來的時候,已經忍不住撲的一口茶水噴了出來,想笑又不敢笑,這傢伙竟然連自己想要一頭座騎的想法都直接說出來了,可真是夠坦白的。不過,坦白得真是可。
“嘿嘿,我的想法好像有些過於那啥了,竟然想讓一頭人形的超階魔獸獅鷲做爲座騎,騎着自己的兄弟滿天飛,多少有點不講究哈,如果你想笑我,就直接笑好了……”
獅鷲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剛吸進嘴裡的一口煙還沒等吐出來就嗆在了肺裡,憋得生疼。
兩個人在那裡狂笑,無形中距離再次拉近了許多,現在倒是半點隔閡都沒有了。
“行了行了,老闆,你別說了,再說一會兒我要被你逗得笑死了。既然老闆這麼誠心,對我如此眼有加,如果我龍格還是不給面子,恐怕那可真是不知擡舉了。況且,我也不願意去做一輩子的精神奴隸,跟人家籤那種最賤格的魔法心靈契約。沒說的,只要老闆您能替我解開這種心靈契約,我甘願跟你簽定精神契約,哪怕就是做你的座騎,也好過跟着那個又的老鬼要好一些。,那個老鬼,拿我當什麼了?平時甚至連他去偷竊逛窯子都要我給他把門兒,有事兒的時候就拿我當盾牌,平時本不顧及我的死活,甚至就連我的一三餐都不給吃飽了,,如果不是因爲主人死亡我就得死亡的這種賤格的魔法心靈契約,我掐死他的心思都有了。”
龍格一想起平裡坎貝利對他的種種令人髮指的“罪行”,就是一肚子的怨怒,恨得咬牙切齒,一說起這事兒的時候來,就是滿眼的怒火,手指不斷地屈張着,恨不得現在坎貝利在自己前衝過去胖揍他一頓。”就這樣沒德的主人你還跟他簽了這種魔法心靈契約?你可真是有病啊!”
荊風恨鐵不成鋼的罵道,手指頭都快戳到龍格的額角了。
“老闆,我能有啥辦法啊?活該我倒黴,二十多年前闖進了落沼澤,就是想弄些深淵鐵漆來增強一下實力,讓我的變得更加堅固,畢竟,您應該知道,我啥魔法都不用,就是天賦本錢吃飯的,所以,想讓自己的塗些深淵鐵漆,讓我的抗擊打能力變得更加強。
可是,哪想到啊,竟然在那裡遇到了沉睡醒來的摩那雷爆裂王。雖然他還沒有完全甦醒,可是,對於我打擾了它的睡眠明顯感覺到有些不高興,於是一個暴裂雷電砸了過來,結果,就把我當場砸飛出去,飛出了不知道多遠,就昏在那裡了。
狂罵了半天之後,龍格怒氣稍,纔算回到了正題兒,繼續說下去,“坎貝利,那個老混蛋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了落沼澤,原本他只是想冒險採一些火浦珠回去增加他的雷系魔法力量,卻不料,我被那個摩那雷爆裂王搞了這麼一搞,無巧不巧就摔落在他的面前,重傷昏。而這個老混蛋無巧不巧還修煉了另外一種精神系魔法,就趁着我昏的時候,對我施用了催眠法術,與我簽訂了最低等的奴隸魔法心靈契約,否則,我堂堂的一個獅鷲王子,又哪裡會這麼賤格,甘願給人家當奴隸?!”
說到這裡,龍格滿肚子的怨氣,滿眼睛的火星子直冒。看來這二十多年來,沒少受委屈,說起來,這過程也確實夠委屈,夠屈辱的了,對於這樣一頭出尊貴而且本就是超階魔獸,擁有最不容別人侵犯的尊嚴與榮譽的獅鷲來說,實在是有夠難以忍受以這種下作的方式被人生生奴役,這簡直就是一種奇恥辱。
“別,別,稍微緩緩緒,氣傷,這個混蛋的坎貝利真是有夠無恥,竟然這麼下作,你這些年來真是受委屈了。
咦,你等等,剛纔,你說什麼?什麼獅鷲王子?難道,你是一位魔獸王子?”
荊老闆剛說到這裡,忽然間咦了一聲,登時就滿眼驚奇地望向了獅鷲龍格,彷彿發現了元朗以外的新陸一樣。
“嘿嘿,沒錯,我曾經是一位獅鷲王子,只不過,是一個落魄的王子罷了。要不然,您憑什麼認爲擁有這樣的貴族氣息?呵呵,要知道,培養一個暴發戶只需要一夜的時間,而培養一個貴族卻需要三代的時間。”
獅鷲王子龍格笑了笑,點頭說道,語氣神態裡重新有了一種拔的驕傲與自豪。
“說說,快說說,倒底是怎麼回事兒?我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你的世了呢。你這傢伙一的謎,真是讓人想不明白,猜不透。”
荊老闆登時對這個龍格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好奇心可以殺死一頭巨龍,荊老闆也不例外,表的。
“其實也啥可說的,不過,既然老闆您聽,我就說給您聽吧。”
龍格深吸了口的雪茄,神態悠然起來。
“其實,在元朗陸以外,在那廣闊無邊的海以外,還是有許多我們想不到的陸,我就是來自那其中的一塊陸,德爾陸。只不過,那塊陸並沒有像元朗陸這麼發達,生活着的都是一些低等智慧的種族罷了。
其實原本我們獅鷲種族是生活在地朗陸的,只不過,萬年前的那場神魔戰,我們獅鷲當代一族的首領有些怯戰,不願意擔當應該負起的責任,也怕戰火波及到我們平靜的生活,偷偷地舉族搬遷了,就飛過了寬闊遼遠的海,來到德爾陸,在那裡安了家。這近萬年來都傳說獅鷲一族在元朗陸已經滅絕,倒也不是一個瞎話了。不過確切地說,我們是移民了,而不是滅絕了。
不過,就算是我們當時移民了,可是,由於飛越過程過於艱鉅遙遠,並且元朗陸周圍的海域過於廣,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只能一直飛,不停地飛。當時全族搬遷的兩百七十八個成員,倒有一半全都禁不住超強度的飛越,不是活活累死,就是掉到海里淹死了,更有的在海面捕食食物的時候被海里突然躍出的魔獸給吞掉了。就這樣,等我們歷時一年飛到德爾陸的時候,只剩下了不到三十個族中的成員,再加到了當地,又要與當地的土著們開戰爭奪生存空間,又有十位成員戰死,最後只剩不到二十個成員,還有十幾個獅鷲蛋。
原本,這種況相對來說就已經很慘烈了,可是,剛剛穩定了沒多長時間,本族剛剛繁衍生息,有壯的趨勢,王族的三位哥哥又因爲野心,相互間超了戰爭,各自領着幾個忠心的手下開戰。
就在四百年前,我實在無法忍受這種無論到哪裡都是戰火交加的生活,並且我本是那樣討厭戰爭,所以,毅然離開了德爾陸,來到了這裡,歷經千難萬苦,回到了這塊祖先們曾經繁衍生息的地方。
或許我離開也是一個好事,要不然,做爲王族成員之一的我,最後也避免不了要被捲入戰火之中了。
在這塊陸,我頭一次發現,這裡的文明遠遠超過了那個愚昧落後的德爾陸,我也同我的祖先們一樣,生生地喜歡了這裡,想一輩子在這裡就此終老一生了。
龍格結束了自己的冗長的敘述,最後用一句罵收尾,惹得荊風搖頭笑。
“哈哈,兄弟,恭喜你回家。放心,從現在開始,直到以後,只要我在,就永遠不會有敢動你一指頭。對了,你剛纔說你討厭戰爭,這裡我倒要勸你一句,戰爭這玩意其實是一門藝術,就像一把劍一樣,握在好人的手裡,就是一把撐天緯地的神劍,用在壞人的手裡,就是一把充滿破壞與暴力的殺戳之劍,就看你自己怎麼品味了。咱們黑風寨可是以武立寨,戰爭起家,你如果真有心想留在這裡,嘿嘿,這個仗嘛,是避免不了要打滴!”
荊老闆心裡有些惴惴然的,趕緊給龍格打預防針。
“哈哈,老闆,這個你放心,我好歹也是獅鷲王族成員,對於戰爭,自然有着屬於自己的深刻認識。關鍵時刻,我是不會打怵掉鏈子的,您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
龍格忍不住哈哈笑起來,促狹地向老闆眨了眨眼睛。
“你個,敢唬我?”
荊風笑了,兄長般寬厚地笑,看得龍格心中一熱。啥也不用說,這傢伙已經準備跟着荊老闆了,荊老闆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將他和坎貝利的那個卑賤的魔法心靈契約給擺平。
黑風寨即將再次多出一個強的獅鷲戰士了。
只是,獅鷲龍格看着荊老闆那麼信心滿滿的樣子,禁不住有些疑,好像,這個魔法心靈契約不是那麼容易就擺平的吧?反正他自己是沒那個本事了。
正在他滿心狐疑的時候,薩波爾在下面急匆匆地跑過來了。
“老闆,照你的吩咐,我把流楓那子給喊回來了。”
薩波爾邊跑邊喊,一疊聲叫。
“回來了?哪兒呢哪兒呢?”
荊老闆手搭着涼棚往下面看。
“老頭子,我在這兒呢。咋了,聽說我的兩位老被人抓住了?老頭子,不是我說你,你這個天下第一的稱號自己摘下去讓給別人算了,啥啊,連兩個人家的都護不住,要是我老有個三長兩短,心我這個當兒子的不認你。”
下面傳來了流楓那招牌式的流裡流氣的聲音,不過,聲音裡透着一絲焦急和關切,絕對不是假裝出來的。
“行了,別磨嘰了,這不是沒事兒麼?我當時不也是剛趕回來,哪想到這些個樓雲帝國的竟然能隱起形白天偷營,結果被他們攻了個措手不及,教廷的人在這個時候趁火打劫,我也沒辦法啊。”
荊老闆一提起這個就火,可面對着這個便宜兒子的訶責聲,卻真沒什麼好解釋的了。
“切,我兩個老在哪兒呢?我要去看看,她們如果真嚇壞了可不得了。”
流楓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吊兒朗當地走了過來,左看右看的,很是關心兩位被抓爲人質的老倒底怎樣了。
“她們都沒事兒了,你也甭擔心了。我叫你回來是想讓你用你的那種的精神力做件事兒。”
荊老闆心急地說道。
“啥事兒啊?”
流楓聽見荊老闆說兩位沒事兒,終於放下心來,轉頭望向荊老闆,同時眼睛也瞄向了站在一旁的龍格,眼神登時就變得銳利起來,因爲他分明感覺得到,這傢伙很強啊,而且,還是一頭超階魔獸,只是怎麼沒見過他呢?他倒底是誰?
“咱們黑風寨馬就要添丁進口了,而且還是一位強的獅鷲戰士,喏,就是他了,龍格。”
荊老闆眉飛舞地說到,向流楓介紹龍格。
“這話說來就長了……”
荊老闆倒沒注意龍格那種驚訝的眼神,簡單地跟流楓說了一下況。
“喏,事就是這個樣子了,你去吧,和龍格下去,抓緊把這件事解決掉,力爭儘快將他們的魔法心靈契約抹平掉。事不宜遲,抓緊去辦。”
荊老闆囑咐說道。
“意思,本沒問題,有我在,老頭子你就放心吧,憑我這種超級強的精神力,想徹底控制坎貝利的本源精神,讓他自願解除與龍格的精神契約簡直就是菜一碟。嘻嘻,老頭子,這個,我如果做成了這件事兒,你對我有啥獎勵啊?”
流楓嬉皮笑臉地湊了來,又從荊老闆懷裡掏煙盒,卻被荊老闆一手打掉。
荊老闆無可奈何地笑笑。
“嘿嘿,老頭子萬歲!”
流楓將那個水晶煙盒往自己懷裡一揣,拉起了龍格就往下面的崗瓦納跑,現在,被抓走的坎貝利正被關在崗瓦納被一羣瑪漢們虎視眈眈地看着呢。
瑪漢們忠貞地執行着老闆的命令,只要敢醒過來,二話不說,照腦門子就是一拳頭,讓繼續昏睡去吧。
“這子,都讓你慣得不成樣子了。”
薩波爾走過來笑着搖頭,望着遠龍格和流楓一一的兩個背影笑道。
荊老闆溺地望着流楓的背影笑罵道。
“對了,那些因爲保護君和海琳而死的戰士屍呢?我想去看看他們。”
平素時他們是默默無聞的,可是,在關鍵時刻,他們卻陡然間變得那樣高岸,足以感動每個鐵石心腸的人。
“幾位都已經把他們的遺送回了崗瓦納,準備葬在英靈墓中。他們的英魂將與這個世界同在,讓世界見證他們的忠誠與不朽。”
薩波爾很詩人的用一句華麗的詞表達了此刻自己的心,這證明,這位曾經敢於挑戰一切的世間勇者,也被這些普通的戰士給感動了。
兩個人下去走了一趟,荊老闆手送別了這些勇士,隨後又手埋葬了他們,做完了這一切,才心思沉重地思到了黑風寨方。而君她們則是忙前忙後,盡最的努力做好了英家屬們的善後工作,這一切,在沉重的同時,也充分表現了黑風寨的人化管理與那種軍民之間、領袖與普通民衆之間血濃於水的真切感。
爲了這樣的領袖,誰都甘願赴死而毫無怨言。
已經在流楓毫不費力地精神控制之下解除了魔法心靈契約的龍格默默地看着這一切,被這一切深切地震憾了。
陪同荊老闆站在墓前,曾經做爲獅鷲王族中戰鬥力最強同時也是最有才華的這位獅鷲王子,禁不住中涌動,突然間一陣靈感爆發出來,信心吟唱出了一首黑風寨永遠流傳的戰歌!
“揚一場遠遠的風送我,士的夢如穹蒼一帆,自來且自去,不帶一抹塵泥,萬水千山,盡映我心底。
畫一面遠方風景送我,士的眸總嚮往天空,難解功名利,天地我自任,願拿,換盡世間寂寞。
解不開士的,聚散豈能隨心,浮世仇悲歡離合,我泣我飄零。
唱一曲的歌送我,士的心如波濤洶涌,幾番風雪雨,是非隨雲散去,豈願羈絆,在紅塵裡。”
低沉厚重的吟唱,滄桑豪邁的歌調,再加獅鷲王子那天賦極佳可喊出雷吼的嗓子,讓這首歌瞬間就傳遍了整個黑風寨,從這一刻開始,這首歌,就成爲了黑風寨的戰歌,歌中的,歌中的豪氣,歌中對世界對人的深,讓現場所有的人都如癡如醉,這一首歌,也在後傳遍了黑風寨軍中,傳遍了格爾瑪,也傳遍了整個世界。
現場的人聽得如癡如醉,更被這歌激發了更強的鬥志,雖然場面無聲且寂靜,可是,在他們的心裡,卻是奔流,在爲兄弟逝去而深深悲痛的同時,又被這首歌所激勵着,讓他們追隨着老闆向前步走的心,更加堅定。
“好子,這首歌,唱得我心中激,卻又有種要哭的感覺,真看不出來,你竟然還有這種天賦才華啊!”
荊老闆對黑風寨的新血龍格加讚揚地說道,眼角依稀還有一線淚光在晃動,因歌傷,因歌念人,他在被這首歌感動的同時,也在借龍格的這首歌悼別自己的那些爲了黑風寨而拋灑的兄弟!
“呵呵,老闆,我這也是有感而發罷了。因爲我突然間發現,跟了您這位人味兒特濃的老闆,是屬下兄弟的福份!從今天起,龍格的命就賣給你了。”
龍格也才從剛纔那種悲傷而壓抑的氣氛舒緩過緒來,聞言豁地擡起頭來說道,說到最後已經動了真感了。這位獅鷲一族的王子,是真心拜服荊老闆的爲人與義氣了。
旁邊的流楓無聲地說道,弄得旁邊的薩波爾看到之後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只能無奈地搖頭。
“對了,那些個樓雲帝國的戰俘,好好地對他們,這些天不要待他們,我要用他們來狠狠地打擊一下本?傑明,讓他知道,得罪了我們黑風寨,殺了我們黑風寨的兄弟,這筆血債,我終究會從他手裡討回來。”
荊老闆說到這裡,臉的煞氣突然間就濃了幾分,眼神裡出針的光芒來。從黑風寨建寨到現在,他還從來沒吃過這麼的虧,對於牙眥必報的荊老闆來說,這簡直就是奇恥辱,如果不找回來,那他就不叫荊風了。
“好的,沒問題了。對了,老闆,我一直在納悶,這個什麼無影部隊,真能做到隱蔽自己的形啊,只是我就奇怪了,他們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呢?還好當時您湊巧在節骨眼兒趕了回來,如果您不回來,恐怕寨子讓人拔了我們都不知道啊!”
薩波爾想到這裡,很有些納悶地撓了撓腦袋說道。
“哼哼,終究能查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我已經讓駐守魔法基地的迪卡去查這倒底是怎麼回事了。估計,一會兒迪卡就應該有消息傳回來了。”
荊風臉沉不定地說道。他現在必須弄清楚這幫傢伙倒底是怎麼潛進來的,怎麼就能隱形呢?這也太可怕了。
“老闆,老闆,不好了,不好了,出事兒了……”
正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間,崗瓦納的魔法傳送陣彩光狂閃,隨後,一個強風族的戰士狂奔了過來,氣不接下氣地遠遠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