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遠來是客,坐吧。”
圖拉索眼睛裡閃過了一絲震驚之,他實在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強到了這種地步,恐怕,真不是自己這個層次的人所能抗拒得了的。他開始有些後悔沒聽老闆的了,不是因爲害怕,而是因爲怕自己在這裡成爲老闆的拖油瓶。”什麼叫遠來是客?弄得這裡好像是你家似的。你搞搞清楚,這裡以前可是我的地盤,這些魔獸以前可都是我的手下。”
荊老闆很是憤怒地罵了一句,隨後倒也毫不客氣地坐了去。雖然對於圖拉索來說,衫男子這一手着實嚇到他了,可是,對於司空見慣的荊老闆來說,早已經有了心理免疫力,這些功夫倒還嚇不倒他。
“呵呵,普天之下,莫非神土,率土之濱,莫非神族。一萬年前,這塊陸就應該是我們的,一萬年之後,這塊陸依舊是我們的,只不過,是一個時間問題罷了。既然早晚是我們神族的領地,你,不是子民就是客了。既然你不想當我們神族的客人,那就當我們的子民好了。””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繞來繞去,怎麼我成了你們的子民了?子,你倒底是冥族的哪個祭司?是怎麼從原罪陸鑽出來的?今天到這裡想什麼?你們又憑什麼認爲,兩年後,這塊陸就一定是你們的領土?
做人不要太囂張,聽到沒有?”
荊老闆馬金刀地坐下來,手夾着雪茄點着那個衫男子說道,臉一片獰惡,很有土匪像。圖拉索也在後跟着荊老闆呲牙,不過,無論如何,多少還是有些心虛,畢竟,眼前這個傢伙深不可測,也不知道老闆能不能過他了。但是想一想,老闆曾經倒過冥族帝君博坎,對付這個祭司,應該沒啥問題吧?
“別這樣橫眉立目的,我知道你是想試圖激怒我,企圖擾亂我的精神控制波,然後適時進攻,釋放這些被我精神力控制的魔獸囚徒,最後跟我一決生死。呵呵,想法是好的,不過,我還是看出來了,所以,你也省省吧,這些對我來說,是沒有用的。
至於我是誰,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告訴你倒也無妨。”
“這你都看出來了?真是不簡單啊。厲害,厲害!”
荊老闆豎着拇指由衷地說道。
“哪裡哪裡,比起荊老闆的英明神武來,我還是差得遠呢。我們的祭司舊據說就折在了你的手裡,還叛變了我們神族,看來,荊老闆真是有一套啊。”
那個衫男子同樣向荊老闆豎了豎拇指,語氣含混,倒也說不清楚是在誇獎還是在貶損荊老闆了。
“別扯這些沒用的了,冥族跟我們就是天生的死敵,今天見面就必須要死k一場的,這是早晚的事,就是早一會兒晚一會兒罷了。不過在死k之前,你還是把你的來意倒一倒吧,這樣的話,就算我死了,也不至於做個糊塗鬼。”
荊老闆將手裡的雪茄彈飛,冷哼了一聲說道。雪茄劃出一道弧線,跳到了金域君主法瑞克的腦袋,彈出了幾點火星,而後者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如同被施了定術一樣,看來是被精神力控制得牢牢的了。
後的圖拉索一顆心緊起來,不知道一會兒該是怎樣的一番血橫飛的生死戰了。
“呵呵,沒問題啊,難得荊老闆有這豪,我就奉陪到底好了。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明羽,是冥族十二祭司之一,實力嘛,馬馬虎虎,一般般吧,或許還不如舊。”
明羽淡然地笑笑說道,很謙虛的樣子。
“什麼?明羽?冥族的天王祭司?”
荊老闆的眼球凝固了,他曾經聽舊說起過冥族的十二祭司來,明羽就是頭號祭司,在所有冥族人中,地位僅次於帝君博坎,統帥全部祭司,是名符其實的天王祭司。據他的實力深不可測,就算其他十一祭司聯手,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他的實力可見一斑了。
“沒錯,正是我。做爲這一次我們神族重返元朗陸的全軍統帥,我這一次來,可是冒了很的風險,耗費了好的力氣呢。如果不是這一塊超型的神石做爲撕破空間的工具,恐怕我來見識見識一下荊老闆願望真要落空了呢。”
明羽坐在了那塊荊老闆曾經的座椅白巨石,望了下方那塊如一面鏡子的所謂神石,再次轉過頭來向荊老闆說道。
“見我有什麼好的?莫不如說,你要殺了我以憤纔是真格的。”
荊老闆冷哼了一聲,這傢伙的鬼話可沒地方信。
“你不信就算了,我真的只是想來見識見識你而已。當然了,順便,如果能帶走一些戰力還算可以的部下,是更好的事了。至於殺你,不是我的此行的目的。真正的擊敗,是在戰場,從智慧、勇力、戰術等等全方位的擊敗,如果就這樣殺了你,未免過於無聊,而且,也沒有多意思了。
其實,戰爭就是一場遊戲,型的、全民參與的遊戲,如果遊戲還沒開始,對面的敵首就已經死了,整潰敗,這又有什麼趣味呢?天爲盤,星爲子,全民皆動,這場遊戲才更加有意義了。”
明羽擡頭仰望天空,眼神裡竟然透露出一種落寞與混雜的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