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怪物?”
荊風一愣,好像有些明白這兩個巨人爲什麼要爬來了。敢他們是打不過人家,被人家驅逐了?!看來兩個人最開始是沒好意思說或是別有隱,到現在纔不心說漏了嘴。
“是啊,好多怪物,四條胳膊的,半人半馬的,長着長鼻子的,還有會突然消失又出現的,反正,特別多,很可怕,我們實在打不過他們……”
泰安說到這裡時,禁不住打了個寒顫,看來,他們在下面也是吃了不少苦頭,否則也不會冒着生命危險爬到這麼高的懸崖來了。
“他們倒底是什麼樣的怪物?魔獸?還是其他的什麼?”
荊風被起了好奇心。
“不不不,他們也是和人類一樣的智慧種族,只不過就是樣子長了怪了些。”
泰安慌忙擺手說道。
“智慧種族?”
荊風的眉毛皺得更緊了。他沒想到,自己家的後竟然藏着這麼的一個秘密。
望着下面的懸崖,他的眼睛眯了起來,裡面透出針刺般的光芒來。
“嗯,是的。”
兩個渾貨看見老闆神不善,都不敢多說話了。
過了好半天,荊風的神才緩和了下來。
“也就是說,後來你們就爬來了避難來了?咦,不對啊,你們能爬來,難道他們不能嗎?”
荊風想到這裡又有些覺得奇怪了,禁不住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反正,每一次跟他們打架打不過他們時,都是我們爬到懸崖一定的高度時,爬在後面追過來的怪物就會自動掉下去,想追也追不我們。
這一次,是他們急了,一直守在下面一直不肯走,沒辦法,我們才爬來的。”
泰利也言道,攤開手,好像很無奈的樣子。
“你們怎麼得罪他們了?”
荊風皺起了眉頭問道,感到這個事越來越麻煩了。
“其實,原來倒也沒什麼,他們雖然很厲害,倒是沒有沒對我們怎麼樣,只不過後來我們實在餓極了,偷吃了幾隻他們養的玀莎獸……”
泰利和泰安相互間望了一眼,言又止。
“幾隻玀莎獸?僅僅是這個原因?”
“其實,也不僅僅是這個原因,他們人也不錯的,很氣,許多事並不在乎,關鍵在於,我們倆弄壞了他們世代守護的金蘋果樹……”
泰安剛說到這裡,”砰”的一聲,後有什麼東西掉在地發出炸裂的聲音來。
“你怎麼了?”
荊風幾步搶過去扶住了君,皺眉問道。
“沒,沒什麼,只是突然間有些心口疼。”
君擺了擺手,望着荊風,眼神複雜地說道。
說完,輕輕轉,踉踉蹌蹌地沿着石甬路走下去了。
“她這是怎麼了?”
荊風對於君的表現有些不着頭腦。
一個念頭還沒轉過來,只聽見山下劇烈的馬蹄轟鳴聲傳來,站在寨子的頂端回首一望,荊風知道,麻煩又來了。
這一次的麻煩似乎不,單是看那遠戰馬的鐵蹄踏起的滾滾煙塵就知道,非但不,而且很。
遠遠地,那面迎風招揚的旗一朵如血般紅的刺梅就讓人感覺到撲面而來的殺氣。
“老闆,老闆,糟了,刺梅的人來了,最少有三四百人,天哪,我們怎麼辦?”
卡薩跌跌撞撞地從下面跑了來,狂吼道。後面的幾個強盜也是面如土,在篩糠似的抖。
說罷,他不緊不慢地從臺階走下去,讓卡薩將那杆原屬於刀疤臉的槍拿了過來,扛在肩,施施然走下了臺階,迎着遠方刺梅疾馳而來的馬隊就那樣走了過去。
“真有味兒!一定是他,沒錯的。”
此刻已經恢復平靜的君望着荊風逐漸遠去的背影,看得有些癡了,喃喃地說道。這一刻,她覺得荊風特。一想起剛纔泰安泰利所說的話,她的一顆心陡地又跳了起來,手也禁不住開始……
“是他嗎?”
刺梅的老銀月戰士烏里斯眼睛裡噴着憤怒且瘋狂的火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從山扛着柄槍獨自一個人悠然走下來的荊風,向旁邊逃回去報信的土匪嘍羅問道。
其實,看到了那柄原本屬於老五的槍時,不用問,他也知道對面這個人是誰了。
當烏里斯聽到自己的貨被人黑吃黑的消息、尤其是聽到幫裡的老五被人一槍穿地掉時,他幾乎氣瘋了。
再看到自己的蘭德城亂得一塌糊塗,連魔法師老都被人掉,他登時就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這兩個人可不僅僅是他的左膀右臂,更重要的是,是陪他打拼了這麼多年的生死兄弟,尤其是那個魔法師二弟,更是他倚仗的長城,整個陸能有多少個魔法師?死了一個老二,他不啻於是斷了一條胳膊。
在格爾瑪荒原的東南一帶,他烏里斯還從來沒吃過這樣的癟。不僅損失了一批精英的戰力,連兩個生死兄弟的命都搭進去了,他不瘋纔怪。
對着兩個兄弟的屍發誓,他現在要抓住盤踞在黑風寨的那個,割他一千刀一萬刀。
一怒之下,烏里斯盡起精銳,必要平黑風寨。
現在的陣容幾乎是刺梅的全部家底了。
五十個藍星戰士,一百二十四個黃雲戰士。
還有請來的藏火法師團中一個高級魔法師,一個魔法師,十個中級魔法師,這個陣容掃平一個的黑風寨絕對是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