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總裁不好惹
“子衿,這邊!”胡蝶在光博集團樓下等着冉子衿下班,看見她走出大廳就從車窗內伸出來頭來喊她。
“看見了。”冉子衿拎着包小跑幾步,上了胡蝶的車。“你看你就不能低調一點?開着豪車不說,還墨鏡都不戴着,就這麼開着窗戶露臉,門口的保安就沒轟走你,嫌棄你妨礙了正常交通秩序?”
“嘻嘻!”胡蝶笑了兩聲,等冉子衿繫好了安全帶一邊發動車,一邊得瑟的說道,“沒發現那幾個保安也陣亡了麼?”
“沒發現!”冉子衿實話實說,要是保安跟那些路人一樣被胡蝶的美色所吸引,而後神魂顛倒的,恐怕這會子早就被冷沐玄給踢走了。
“你眼神不好了吧?”胡蝶對自己的魅力一向很自信,凡是她願意露臉的地兒,就沒有不引起騷動的時候。
“纔不是!那隻能說明光博的安保人員心理素質高,已經對你這種大美女產生抗體,不會再有什麼反應了。”
“看你這話說的!好像光博是你家的,你是這的老闆娘似的!”胡蝶一臉不懷好意的笑着回頭看看冉子衿,“莫非跟冷少有了質的發展?”
“沒有!”冉子衿嘴硬,但卻低下頭偷偷的笑了。
“沒有才怪!”胡蝶完全不相信冉子衿的話,她那可是經驗十足,不過大部分都是來自於初中時候偷偷看過的言情小說罷了。“跟你吃個飯,都要去跟冷少報備一聲,徵得人家同意,還敢說你們沒有點兒女幹情?”
“你好好開車!嘴巴里亂說什麼!”冉子衿被胡蝶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你別忘了我還住在冷少家,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出來吃飯不回家,給人家打個招呼總該是要的吧!”
“嘁!”胡蝶撇撇嘴,“你就死鴨子嘴硬!要不是嘴硬,就是還在裝鴕鳥,你也就那麼點出息!”
“就出息了!”冉子衿白一眼胡蝶,她不就是之前不敢大膽的面對冷沐玄麼,她那是也是爲了大家好啊!
“要我說你就不能勇敢一回?喬哲卿那就是幾輩子之前的事情了,你也該忘了吧?現如今連個鬼影子都沒見了,你不能爲他再耽誤眼下的幸福,錯過這個村沒了這個店,到時候有你後悔的!你看看人家冷少多稀罕你……”胡蝶就喜歡給冉子衿洗腦,讓她放手抓住冷沐玄,而冷沐玄對冉子衿的好,她也是看在眼裡的。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比冉子衿更早就清楚冷沐玄對冉子衿的感情不一般,因爲不管他是跟冉子衿說話,還是看着冉子衿的眼神,還有面對着冉子衿時候的情緒以及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勢,那都跟在別人面前不一樣。
“我耳朵都長繭子了!”冉子衿伸手掏了掏耳朵,她這幾天跟冷沐玄相處的不錯,所以心情很好,也就有了開玩笑的心。
“長繭子了你還不長心啊!我跟賀亞承是十天半月不見,都不見得會如隔三秋,你們家冷少一小會兒不見你就不知道如隔幾百個秋了!”胡蝶說到這個,不面心中嘆息,這個賀亞承已經有好久沒有聯繫她了。
自從上一次他們四個人在天緣吃了飯,蘇麥琪出現後,她的心裡不大安穩,就負氣不想也沒有主動找賀亞承,而賀亞承那個沒心沒肺的,還真就一直沒有主動聯繫她!
冉子衿聽了胡蝶的話,覺得她說的有些誇張,不過卻是有幾分真的。冷沐玄的確是把她看的太緊了,她離開他視線一會兒,就要想方設法的跟她聯繫一下。
爲此,從來討厭寫短信的他還習慣了跟她短信,甚至註冊了微信,還有已經成爲大家日常都用聊天工具的qq,他也後知後覺的趕了一回時髦註冊了賬號,但好友名單裡就冉子衿一個人。
冉子衿那天還給冷沐玄說:“你可以多加一些好友。你的同學同事都可以加進來的。”
冷沐玄卻說:“只要你一個人就夠了。加那麼多人沒用。”
冉子衿對他的行爲很無語,但心裡卻十分開心。
冷沐玄的很多聯繫方式裡,其實都只有冉子衿一個人,因爲他覺得唯一讓他想用盡各種方式聯繫的人,也就只有她一個。
冉子衿的電話響了,她掏出來一看來點顯示,臉上的笑意就更濃了。
“看吧看吧!說曹操曹操到,h市這地方就是邪乎,唸叨誰誰就一準兒出現!”胡蝶一看冉子衿那笑得一臉甜蜜的表情,就知道電話是冷沐玄來的,而且她是真的真的着的聞到了一絲濃濃的女幹情味道!
冉子衿用眼神示意胡蝶閉嘴,她要接電話了。
開着車的胡蝶順手抽回來右手放在嘴邊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用眼神示意回去:“趕緊接吧你!”
“啊!”冉子衿剛接了電話,卻因爲胡蝶單手開車的動作而車身亂拐了幾下而大叫一聲,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十分恐懼,臉色很不好了。
胡蝶也有點兒嚇着了,但以她的開車技術,冉子衿也不至於給嚇成這樣吧?好歹她是有能力穩住車子的,現在不就穩住了麼?
“子衿,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電話那頭的冷沐玄聽見冉子衿的驚叫,心裡也跟着提了起來,緊張的握緊了手機,恨不得立馬能出現在冉子衿面前,看看她到底有沒有怎麼樣。
“沒事。就是車子晃了一下。”冉子衿一手捂着月兇口,強迫自己緩氣鎮定下來。
“胡蝶開的車?”冷沐玄聽了眉頭蹙在一起,早知道就不該答應冉子衿去跟胡蝶吃飯,現在居然把她給嚇着了!
“嗯。”冉子衿聽的出冷沐玄的擔憂,就趕緊解釋給他聽,“只是晃了一下,沒有出狀況,我沒事,你別擔心。”
胡蝶聽了冉子衿對冷沐玄說的話,額頭上立馬出現數根黑線,這真是郎情妾意你儂我儂啊!讓她這個處於感情危機期,不對,是感情不明狀況期的人腫麼破?!
“你讓停車胡蝶接電話,我有話跟她說。”冷沐玄聽見冉子衿沒事終於放心了,但是對胡蝶的車技卻十二萬分的不放心,因爲她現在在他這裡已經算是‘有前科’的人了!
“好,你等等。”冉子衿擡頭對認真開車的胡蝶說,“冷少說要你接電話,他有事跟你說。”
胡蝶一聽冷沐玄要自己接電話,心裡突然一咯噔,這是興師問罪的節奏了!所以爲了不再出現和剛纔相同的狀況,她先停了車,才從冉子衿手裡拿過手機。
“冷少?”胡蝶明明沒什麼錯,但是接冷沐玄電話的時候,還是明顯的底氣不足了,那傢伙的氣勢太強了,而且對冉子衿愛不釋手百依百順寵的天昏地暗,她完全不敢惹!
“你怎麼開車的?子衿都被你嚇壞了知不知道?!”冷沐玄一聽見胡蝶的聲音,臉上的溫柔,語氣裡的溫柔,嘩啦一下子翻過去全不見了,比翻書都還快。
胡蝶看了看冉子衿,然後按了擴音鍵,將手機拿的遠離耳朵,說了句:“知道。”
“知道你還開那麼瘋!車技不好下次就不要帶子衿一起走!”冷沐玄覺得自己得好好考慮一下,是不是以後應該讓冉子衿遠離胡蝶開的車。
冉子衿當然也聽見了冷沐玄的話,臉上的表情變了幾遍,最後十分精彩,一臉的無奈,還有對胡蝶的歉疚,以及因爲冷沐玄心疼自己的嬌羞和幸福。
“那你就給子衿當專屬司機吧!”胡蝶不怕死的來了一句,心想反正隔着電話,她就不信冷沐玄還真能把她給吃了不成。
“本來就是!”冷沐玄回答的理直氣壯,只要是對冉子衿好的事情,他上刀山下火海也樂意做,“你們現在在哪?”
胡蝶有種被雷劈了的感覺,一向冷若冰山的冷少,居然剛纔那麼雄赳赳氣昂昂的說了那麼好聽的情話?!
這真是比哈雷彗星撞地球都還要讓人震驚的事情!
冉子衿聽見冷沐玄問她們在哪裡,怕他會一個沖動就開着車來找她了,便趕緊從胡蝶手裡拿過手機,關了擴音鍵,對他說:“我們已經到吃飯的地方了,要下車去點餐了。”
“那就好。”冷沐玄對冉子衿說話的時候,那語氣裡全是濃到化不開的柔情。
要不是冉子衿已經習慣了他和南宮烈那種性子的人,估計早就給他們貼上了人格分裂症的標籤了。
“你打電話有什麼事嗎?”冉子衿走的時候,冷沐玄還在辦公室加班,而她現在又做着大部分以前上官微樂做的工作,所以就以爲是他要問自己什麼工作安排上的是事情,或者是要找她要什麼資料。
“沒事。”冷沐玄背對着辦公桌,面對落地窗,手裡捏着冉子衿的照片看着,正是那張他暗地裡拍來的她看蝴蝶的照片,“就是想你了。”
“我纔剛走了沒一會兒。”冉子衿臉又紅了幾分,自從她勇敢的面對了一切後,冷沐玄對她說的話做的事就更直白了。
這讓她有時候有些接受不了,可是又覺得十分心疼,還有一絲對他的愧疚。
以前他對她說話做事總是半遮半掩的,從來不直接,就是怕嚇着了她,讓她跟烏龜似的把頭縮的更厲害了就逃跑,所以他自己一直在隱忍着,而處處在將就着她。
想通這些的冉子衿真的覺得自己以前是有些過分了,居然只爲了保護自己,而一直無視冷沐玄的付出。
試想一個男人願意憋屈着自己,而努力的護着疼着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無論是誰都會覺得幸福,都會被感動。
冉子衿也不例外,她知道自己對冷沐玄的心後,不免心疼起他來,只想彌補她之前沒有迴應他的那些日子。
“你走一秒鐘也是離開我。”冷沐玄從來不吝嗇在冉子衿面前流露真情。
他本來是打算今晚帶她去天緣吃飯,再去頂層吹夜風看星星的,但是她卻說要和胡蝶一起晚餐,他就只好答應了。
雖然他一直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留在自己視線裡,離開一下下都捨不得,但畢竟她有她的朋友圈,也有她的交際範圍,他不能因爲自己的喜歡和對她的佔有慾,就限制了她的自由。
冷沐玄打心眼裡愛冉子衿,所以一切都爲她考慮的十分周到,也願意更樂意爲她所做的選擇而付出一切。
“我一會兒會早點回去。”冉子衿理解冷沐玄的心情,所以就很聽話乖順的說道。
“好。要不要我來接你?”縱然冷沐玄擔心胡蝶的車技,但他做的事情,都要經過冉子衿的同意,尊重她的意見,所以就問道。
“不用。胡蝶送我回來,放心吧!”冉子衿頓了頓又說,“你早些回家,我讓家裡的阿姨給你做了晚飯。不要加班太晚。”
“嗯。我一會兒就走,你注意安全。”
“知道了。”冉子衿掛了電話,對看向自己的胡蝶做個鬼臉。“胡蝶,別介意冷少的話。他沒壞心,只不過就是冷了一些而已。”
“嘖嘖!這還沒進一家門呢就說開一家話了!”胡蝶開門下車,她就等冉子衿打完電話才下車。
冉子衿也跟着下車,兩人一起往飯店了走去。
她們進去,服務員立馬走過來問道:“請問兩位有預約嗎?”
“奼紫嫣紅。”胡蝶報出包間名字,輕車熟路的帶着冉子衿往那裡走。
進了包間,兩人點好單,胡蝶就開始八卦起來。
“子衿,你和冷少究竟發展到什麼程度了?不用對我也隱瞞吧?”
“他還沒有對我表白的程度。”冉子衿跟胡蝶之間很好少有秘密,也喜歡給她說自己的事情。
胡蝶看着八卦,其實也就對她在乎的人八卦,冉子衿是她的閨蜜,她自然就喜歡八卦一下她了。
“那他怎麼還沒表白?難道男人都喜歡玩曖昧?覺得要到手了,就不在乎了?”胡蝶這會子又想到賀亞承了,他們兩人也算是表白過真心的,可是現在這樣冷戰真的是太讓人傷心了。
“不是吧。我也不清楚了。”冉子衿是真的不清楚冷沐玄爲什麼不跟自己表白。
以前是她不勇敢,現在她勇敢了,而他還是無動於衷,依舊像之前那樣的對待她。
“搞不懂男人的心。”胡蝶嘆一口氣,她真想知道賀亞承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能拋開她這麼久都不聯繫呢?!
“先不管他了。”冉子衿這幾天一直在想,不管冷沐玄做什麼,她都要先處理好自己這邊的爛攤子,“喬哲卿快要回來了,我等他回來,和他說清楚,然後再和冷少開始,這樣對冷少才能公平一些。不然我跟冷少在一起了,喬哲卿回來,我再和他來往聯繫,冷少一定會不高興。”
“也倒是。既然喬哲卿快回來了,那就趕緊跟他說清楚,免得他以後再來糾纏你,這種玩曖昧的男人最可怕了。”在胡蝶心裡,喬哲卿儼然已經成了隨時可能會威脅到冉子衿和冷沐玄幸福的惡毒男配了。
“嗯。”冉子衿和胡蝶一邊吃,一邊聊天,兩個人在一起聊得範圍也廣,總之共同語言多。
冉子衿不是那種多話的人,也就和能跟她有共同語言,而又跟她十分熟悉的人才會多說一些。
吃了飯出來,冉子衿一眼就看見了等在飯店門外的冷沐玄的車,當然胡蝶也看見了。
“看來逛街的事情是沒指望了。”胡蝶聳聳肩,本來說好跟冉子衿逛逛街才送她回去的,結果人家男人都來接了,她敢不放人麼!
“胡蝶,不好意思,那就下次吧。下次一定陪你去逛街。”冉子衿歉意的看着胡蝶。
“再說了。逛街事小,冷少最大,快走人吧你!”胡蝶對冉子衿揮揮手。
冉子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才擡步走到冷沐玄的車前,他給她開了車門等她上車。
胡蝶看着人家濃情蜜意,心裡愈發的難受了,上了車在猶豫着要不要去找賀亞承主動低頭算了,誰叫她也那麼愛他呢!
這麼一想,她也就開車往‘毒藥’去了。
快到的了的時候,電話響了,她一看,居然是賀亞承!
心裡依舊不好受的胡蝶,看着電話響完了也沒接。但這次賀亞承卻沒放手,繼續撥了過來。
胡蝶沒好氣的接通了,卻是不說話。
“胡蝶?”賀亞承聽見胡蝶的聲音心裡有些緊張。
這麼多天沒聯繫胡蝶,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想趕緊處理好蘇麥琪的事,可是事情卻有些棘手,他還是沒處理好。但他又再也忍不住不見胡蝶,所以今天特意給她打電話聯繫,想要見她。
不管如何,他不想因爲蘇麥琪而冷落了胡蝶,因爲她纔是他最愛的女人,想要相伴一生的女人。
“幹什麼?”胡蝶故意冷着聲音,心裡是真的不舒服。
“你在哪裡?我來接你到‘毒藥’來。”賀亞承此刻就在他的專屬角落裡呆着。
“怎麼?是想做愛了纔給我打電話?不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是身體沒生理需要?”胡蝶和賀亞承確定戀愛關係一來,這是第一次有矛盾,其實也算是矛盾,只是有些小小的不悅罷了,但是卻被他冷落了這麼久,所以心裡十分不舒服,覺得很是委屈。
這些天,胡蝶好多次都忍不住問自己,她對賀亞承來說到底是不是可有可無的人,以至於他這麼久都不來聯繫她。
她甚至想過,賀亞承是不是真的有了新歡,以後真的不會再聯繫她,也不會再跟她在一起了。
被冷落的這些天,她一直都不敢主動去找賀亞承,最主要的原因不是賭氣,而是怕她去找他的時候,看見了她不敢看到車場景——賀亞承身邊有了新的女人。
今天跟冉子衿聊天,聽見冉子衿都勇敢的面對冷沐玄了,她纔有了那麼一些信心打算去找他,想問清楚他的想法,卻不想就接到了他的電話。
而他的第一句話不是問她最近過得好不好,卻是問她在哪裡,要接她去‘毒藥’!
她和他在‘毒藥’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做愛,除此之外她真的想不出他接她去那裡還能做什麼了。
胡蝶忍住眼裡的淚水,突然覺得,也是第一次覺得,自己其實在賀亞承的身邊一直扮演泄浴工具的角色,她對他來說就只是個工具。
他那幾天不想做,所以就不找她。今天想做了,就來找她來了。
“胡蝶,你在亂說什麼?”賀亞承聽了胡蝶咄咄逼人的話,心裡也十分不好受,但一想到自己這麼久沒有聯繫她,她一定是生氣才這樣,就壓住了自己的不悅,依舊耐心的說,“胡蝶,見了面我們在談好不好?我會給你解釋,但你要清楚不是你自己想的那樣。你怎麼能這麼貶低自己,你讓我心裡怎麼好受?你難過我也會難過。”
“你騙人!”胡蝶講電話的時間已經到了‘毒藥’門口,但是卻沒下車。
門口穿着便服的幾個保鏢一眼就認出了胡蝶的車,等了等她沒下車,其中一個保鏢便就走進‘毒藥’去了。
“我不騙你。胡蝶,聽話,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裡?”賀亞承知道胡蝶性子剛烈,也知道這回聯繫她,她一定會不讓他好過,但他怎麼也沒想到胡蝶會這樣說。
雖然他以前是那種喜歡玩女人的人,可是在遇見胡蝶之後,他就真的爲了她而改正了。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他再也沒有去找過,所有的都撇清了關係,現在就只剩一個蘇麥琪了。
可是就連蘇麥琪他也碰過了,別說她的身體,他吻都沒再吻過她,在他遇見胡蝶之後。
這時有人敲門,賀亞承的專屬角落沒人能進來,所以有事的時候,那些手下就會來敲門。他們敲得是門上的一個特殊的位置,只有敲這個位置,隔音效果很好的屋內才能聽得見。
這個特殊位置,除了賀亞承和自己的幾個信得過的下屬外,就只有‘毒藥’裡的經理馬呆知道。
他拿着電話去開門,就沒有再說話。
胡蝶聽不見賀亞承說話了,就以爲他打電話來是敷衍自己,便生氣的掛了電話,打算倒車走人。
馬呆等賀亞承開了門,就小聲對他說:“賀總,胡小姐的車子在外面。”
“外面?‘毒藥’外面?!”賀亞承不可置信的問道,然後激動欣喜的不等馬呆回答,擡步就往外跑去,那速度快的更一陣風似的。
馬呆目瞪口呆,胡蝶有些日子沒來過這裡了,賀總這是嚴重浴求不滿了吧?
不過他現在沒空管賀總滿不滿,他自己確實早就浴求不滿了,剛纔才找了個女人,皮帶都沒解開,就有手下來彙報說胡蝶來了,他趕緊憋住自己的浴望,前來稟報賀總。
馬呆回到自己的包間,對着身上只穿了姓感小內內的女人急切地說:“過來給老子月兌褲子!”
那女人趕緊聽話的就去給他月兌了褲子。
他捧着那人的頭一下子按向自己的腰間,“好好給老子含着,要是敢用牙齒碰着了老子的寶貝,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女人的嘴巴含着馬呆的巨大來回做着活塞運動,而且小心翼翼的不敢用牙齒碰了他的命根子。
賀亞承衝到‘毒藥’大門外,剛好看見很多掉了車頭要開走。
“蝴蝶!”他大叫一聲,來不及惰想就衝到車頭前面,伸展長臂擋在了車前。
胡蝶被他嚇的一個急剎車,身子不穩撞在了方向盤上,裝的月兇口生疼。
她憤憤的瞅着車前站着的人,心裡又氣又急,真慶幸自己車技好,及時踩了剎車纔沒有撞傷他。
賀亞承見胡蝶停了車,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就知道只有這個辦法才能讓她停車,不然她這會子看見他,絕對一腳油門到底逃之夭夭了。
他料定胡蝶不會狠心撞他,所以也就一點兒都不怕,旁邊看得人都驚得出了一聲冷汗,而他卻鎮定的向胡蝶的車門前移動。
“胡蝶,下車。”他將手從本來就搖下來的車窗伸進去打開了車門,讓胡蝶下車。
胡蝶本來不想下車,但礙於周圍人太多,不想給人當戲子看戲,就下車了。
賀亞承對她笑了笑,牽着她的手就進了‘毒藥’。
剛拐進去的時候,胡蝶並沒有聽到像往常一樣震天響的音樂聲,心裡還有些奇怪。
直到完全走了進去,她才發現這裡今晚沒有營業,而那原本跳舞的高高的舞臺上,全是一束一束火紅色的玫瑰,形成了一片玫瑰花海。
她臉上的驚訝全被賀亞承看在眼裡,他依舊牽着她的手,溫柔的說:“你的腳下也是。”
胡蝶經過提醒,一低頭果然就看見了腳邊的玫瑰。
賀亞承打個響指,整個酒吧的等忽然亮了起來,燈火通明讓很多有些不適應的擡手擋住了雙眼。
“胡蝶,喜歡嗎?”賀亞承拉着她的手放下來,讓她看着眼前的一切。
胡蝶差點兒驚叫出聲,‘毒藥’本就是h市最大的酒吧,這裡的面積很大,而現在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地上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火紅色的玫瑰!
那些玫瑰上還有晶亮的水珠,在燈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閃着光澤,讓胡蝶覺得自己都變成了花仙子,來到了神話般的世界!
她從賀亞承手裡抽回自己的手,慢慢的蹲下來,眼裡又有了淚水,比花瓣上的水珠還晶瑩剔透。
胡蝶伸手摸了摸離自己最近的一束玫瑰上的一朵,輕輕地,輕輕地,好像一用力眼前的一切就會像肥皂泡一樣的破了,沒了,消失了。
“胡蝶,對不起,這麼久都沒有聯繫你。不是我不想,是我有點忙。我保證以後不會這麼冷落你了,原諒我好不好?”賀亞承蹲在胡蝶身邊,捧住她的臉,看見她順着臉頰滾落的淚珠,再也忍不住心痛,就一把抱緊了她,“別哭,胡蝶,你別哭,你哭了我會心疼。”
還是哭的愈發厲害了,一邊哭,一邊捶打賀亞承的後背,“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你忙就忙,我從來都不嫌棄你忙,也不生氣你忙,可是你爲什麼不聯繫我!你知不知道我這段時間有多難過?!”
“我知道!”賀亞承心痛的回答着,他何嘗不是跟胡蝶一樣,成天的難過,成天胡思亂想。
“你根本就不知道!”胡蝶一把推開賀亞承,兩人都因爲她太用力而跌坐在了地上,“我以爲你不要我了!我以爲你又了別的女人!我以爲你這是在玩挵我的感情和身體,根本就不是真的愛我!賀亞承!你到底愛不愛我!你給我個準話兒,別讓我猜來猜去,我討厭猜猜猜猜對有獎的遊戲!”
胡蝶難過歸難過,也會像一般的女孩子那樣哭哭鬧鬧,但是她的性子畢竟比較坦率直白剛烈,所以說着說着話就又開始一副御姐的樣兒來了。
她根本就是就算哭,也能哭出女王範兒來的人!
賀亞承立馬單膝跪地,對天(其實對着‘毒藥’的天花板更準確一點吧?夏爺撇嘴白眼,瞬間消失!)豎起三根手指,一臉認真的對胡蝶發誓:“愛!我愛你,胡蝶!真心實意的愛你!這輩子對你絕無二心!如果我要是背叛你,背叛我們之間的愛情,以及未來的婚姻,我就出門被車撞死!”
“賀亞承!你他麼就是個混蛋!”胡蝶聽見賀亞承的話,開嗎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呸呸呸!你要是敢有個什麼危險事,我這輩子都不見你了!”
“我不會有事,絕對不會有事!你不能不見我,要一輩子留在我身邊。”賀亞承聽見胡蝶擔心自己,激動又抱住了她,這一次比剛纔還用力,“胡蝶這輩子就只能是我賀亞承的女人,是我的妻,是我孩子的媽!”
胡蝶哭的大口喘着氣,好不含蓄,那聲音大的,直接讓賀亞承悔青了腸子,早知道這樣,他就不該這麼久不聯繫她的。
胡蝶本來就要強,很少哭,在他面前也幾乎沒哭過,確切的說是沒有因爲難過的事情哭過,只在牀上被他做的舒服的流過淚。
所以這一次算是真正的第一次在他面前哭,他的心隨着她的哭聲高低起伏,疼的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