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無數次的實驗,葉卿還是決定放棄了,這種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做了也沒什麼意義,於是便隨手扔進了儲物袋,也不再去想這件事了。
葉卿隨便休息了一下,待天色暗下來後,才準備開始修煉,但是葉卿心裡卻是非常沉重,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成功的突破,從而讓自己的修爲達到第五層。
待日落時分,葉卿便平復了一下心神,不再讓自己想若是失敗了怎麼辦,接着便開始了引靈入體,全力的引導着靈力在各個經脈做着周天循環,一遍接着一遍,葉卿似乎也不感覺到勞累,一股力量支持着他做着這些繁瑣無味的事情。
在過了兩柱香的時間後,葉卿竟然發現自己一零星點的靈力都沒有轉化成功,而是再一次的消失不見了,這讓葉卿心中一惱,立即瘋狂的吸收起靈力來,並且同時從儲物袋內拿出五顆下品靈石,全部捏碎,頓時一股精純的靈力朝葉卿涌來,而葉卿也是豁出去了,當即開足了馬力,一股腦的把周圍的靈力全部吸取,但緊接着一股爆炸的力量從體內傳來讓葉卿的腦袋翁的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其實葉卿這種辦法並不可取,若是這樣不顧後果的大量吸收靈力,恐怕大部分人都會爆體而亡的,並且也沒幾個人會這樣做,這無疑等於自殺。
此時已經失去知覺的葉卿卻以另外一種方式醒了過來。
就在葉卿稍微恢復一點知覺的時候,全身襲來一股劇烈的痠痛感,讓葉卿差一點又昏了過去,在葉卿恢復了一段時間後,才感覺到身體已經適應了差不多了,但是葉卿卻沒發現原本需要一天的時間來恢復經脈,現在卻是隻需要半柱香的時間。
就在葉卿睜開雙眼的一瞬間,他腦袋中的第一個想法便是:這是哪裡?
只見自己周圍到處都是濃濃的霧氣,伸手不見五指,只有葉卿所站立的地方被空出了一點的空間,僅僅只有一個人的活動範圍,此時葉卿滿眼的詫異,暗道自己難道已經死了?
不過稍微想了一下,葉卿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裡靈氣濃郁到了極點,難道死人還會修煉不成,其實葉卿腦袋裡有些一個驚人的想法,這裡的霧氣到底是不是靈氣所化,若真是這樣,那麼可見這裡的靈氣已經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此時葉卿的臉色卻是陰晴不定,猜測到自己以前吸收的靈力莫名其妙的消失掉,是不是就是到了這裡,當初從凝氣第四層中期落到初期,並且害自己一個月沒有突破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奇怪的空間,但是這空間是怎麼來的呢?
忽然,葉卿露出一副古怪的表情,他已經猜測到了一點,莫不是當初那個錦盒裡的光芒,自從當初那團光芒消失之後就不見了蹤影,現在終於顯現了原形,葉卿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憤怒。
不過思索來思索去,也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索xing也不再去想了,一想到當初自己的修爲滑落,葉卿臉色一變,趕緊探查自己的修爲,唯怕修爲再次滑落。
可就在葉卿探查之下,卻愣住了,竟沒想到自己已經突破了,現在自己的修爲達到了凝氣五層的階段,這讓葉卿哭笑不得,機緣巧合之下,竟然會在這裡突破,看來事先自己抱着爆體而亡的想法吞了五顆靈石的靈力之後,幸運的突破到了第五層,這讓葉卿不由的有一絲僥倖的感覺。
在葉卿欣喜過後,卻發現一件重要的事情,自己怎麼才能出去,看着周圍濃密的霧氣,葉卿也無法辨別方向,更不知道出口在哪裡,況且周圍的霧氣中彷彿存在着某種禁制一樣,葉卿更不願以身犯險了,所以便盤腿坐在了地上,隨手一摸腰間,突神情一怔,自己的儲物袋還在,於是葉卿檢查了一下儲物袋,發現什麼也沒丟失,這才安下心來。
閒來無聊之下,葉卿拿出一枚聚氣丹便把玩起來,這丹藥就這樣被丟棄了,讓葉卿頗爲可惜,但又不知道該怎麼提純,只能望而興嘆,卻無力迴天。
葉卿無奈之下便把那枚丹藥隨手扔在了一邊,不再去管它,反正是被遺棄之物,要之也無用,葉卿活動了一下四肢,心中默唸着該怎樣出去,最後還是一臉的沮喪,無功而返。
緊接着葉卿心中一惱,猛然把神識分了出去,而就在這神識被分出後,葉卿只感覺到一陣眩暈,接着便有種腳尖踩地的感覺,葉卿看着周圍熟悉的環境,便知道自己已經出來了,想着那裡面當真是無聊至極。
而此時,在葉卿呆過的那片空間內,又一次恢復了平靜,一顆略微泛白的丹藥孤零零的存在於這片空間,幾縷霧氣在其中幾進幾齣,忙的不亦樂乎,但此時的葉卿卻看不見了。
葉卿從那神秘的空間出來之後,便調息了一天時間,當修爲每提升一層之後,便要打坐進行鞏固,不然就會造成修爲不穩定的情況,葉卿是不敢不注意這種小事的,往往同階修士比鬥,其修爲穩定與否也是很重要的。
第二天,葉卿剛一睜開雙眼,就發現在自己身旁懸浮着一張紙符,這就是所謂的傳音符,價格低廉,但不安全,不過這也擋不住低階修士的鐘愛。
葉卿拿起傳音符,注入一道靈力,緊接着便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葉卿不由的一笑,沒想到樊真還有心情請自己喝酒,不過當下也不拖沓,準備了一下,又交待了一下楊飛與路虎兩人,便自行離開了。
楊飛與路虎也不敢去詢問執事的事情,只是這幾天自己這位執事幾乎閉門不出,不由的讓兩人感覺怪怪的,不過他們也不去在乎,平常這葉執事對自己兩人也挺關照的,所以也樂在其中,當初還怕新來的執事會虐待自己呢,現在看來當初只是瞎想而已。
沒過多長時間,葉卿便來到了樊真所在的地點,當即便看到了一個身影在亭下自飲自酌,看起來頗爲瀟灑。
葉卿隨意的招呼了一聲,便引得樊真一陣爽朗的笑聲。
“哈哈,葉卿你小子不厚道啊,讓我在這裡等了這麼長時間。”其言辭間透漏着一種朋友間的關懷。
葉卿回笑道:“我也是剛修煉完,才收到你的傳音符的,這不是急着趕過來了嘛!”
只見樊真隨手一揮,道:“薄酒一桌,敘敘舊如何?”
葉卿撇了一眼,笑道:“你不知道我不會喝酒嗎?”
這時輪到樊真撇眼了,譏諷道:“那正好,你就看着,我自己喝,開始我還擔心不夠呢!”
葉卿一聽這話,立馬妥協了,這輩子還沒沾過酒呢,不知道味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