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提醒了穆赫卡爾,他直接看向了周圍的殺手們,詢問道:“你們誰看到黑貓長什麼樣子了嗎?”
這話一出,幾個人用力的去想,結果發現卻怎麼也想不出黑貓的長相。
因爲剛剛那人撞上來的時候,帶着鴨舌帽和墨鏡口罩,速度也太快了,甚至那羣人連她是男是女都沒有認出來!
穆赫卡爾:!!!
他直接開了口:“調監控!”
已經有人拿着微型電腦在操作了,只能擡頭看向他:“黑貓做事,絕對縝密,監控已經被清楚了。”
“……”
穆赫卡爾抽了抽嘴角,給黑貓發消息:【來都來了,不見一面?】
黑貓……沒理他。
穆赫卡爾:……
他只能深吸了一口氣:“算了,去檢測中心。”
“是。”
不過還是有人開了口:“老大,這是那個陶萄的頭髮嗎?”
穆赫卡爾眯起了眼睛:“肯定是。黑貓辦事,什麼時候弄錯過?”
大家紛紛點頭。
與此同時,酒店後門。
蘇南卿速度極快的上了霍均曜的車。
她摘下帽子和墨鏡口罩,被帽子壓住的頭髮都散落下來,她晃了晃頭,頭髮柔順後纔開了口:“搞定。”
她舉了舉手中裝着幾根短髮的袋子:“穆赫卡爾脫髮有點嚴重啊,我抓了一把,才這麼幾根?”
霍均曜:“……”
忽然就覺得,頭皮有點緊。
嗯,他慶幸,他不需要做什麼DNA了。
車子啓動,霍均曜慢悠悠往醫院裡趕,詢問道:“你怎麼讓穆赫卡爾下樓的?”
蘇南卿杏眸一挑,看向了霍均曜:“這個……是個秘密。”
“……”
算了,她馬甲多,霍均曜已經不爲她的任何行爲感覺到驚歎了。
兩人來到了醫院裡,剛要進門,就聽到了蘇奇開了口:“贏了?真的贏了嗎?我以爲沒了我,世界第三站隊會輸!問莉莉,她卻什麼都不知道!”
蘇君彥這幾天忙着打官司,知道蘇奇醒了,情緒穩定,還沒來得及看他。
而來看他的人,又沒有幾個知道比武事情的。
所以,蘇奇才剛知道比武大賽的結果。
蘇南卿正打算推開房門進入,就聽到蘇奇開了口:“我記得比賽規定,是必須三個人吧?我們戰隊這邊難道又補上了大師兄?所以才贏了比賽?肯定是這樣的!”
蘇君彥盯着蘇奇,抽了抽嘴角。
霍均曜是殷門大師兄這件事,知道的人雖然不多,但蘇君彥是知道的。
他咳嗽了一下,開了口:“嗯,大師兄也上了。”
“大師姐和大師兄練手啊,我竟然沒看到,可惜了!”蘇奇還在喋喋不休的講着:“不過大師姐和大師兄不是不合嗎?大師姐說了,不和大師兄合作的!”
合不合的……孩子都生了,還是兩個。
蘇君彥在心裡吐糟了一句。
而門口外,蘇南卿卻忽然刷的一下子扭頭,看向了霍均曜:“……大師兄?”
她當時只顧着報仇去了,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
霍均曜這廝瞞的她好慘!
想一想自己在他面前多次吐糟大師兄,可這人都沒說過一句話,指不定在心裡怎麼嘲笑她呢。
蘇南卿冷笑了一下,忽然動了動手腕:“大師兄,我對你可是神交已久,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切磋一下?”
霍均曜:!!!
他眯着眸子笑,眼角淚痣閃爍着心虛,“我覺得,先做DNA比較着急。”
蘇南卿點頭,“你說的也對。”
霍均曜鬆了口氣。
下一刻,就見蘇南卿推開房門,把手中的樣本扔給了莉莉:“三個小時後出結果。”
然後轉身,一把揪住了霍均曜的領帶,拽着他往樓下走去。
霍均曜:“……”
這霸道的姿勢,也太曖昧了吧?
他一時間,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兩人來到樓下,找了個沒人的位置,蘇南卿握住了拳頭,對霍均曜招了招手,“來吧,別手下留情,讓我看看,師傅嘴裡一直唸叨的大師兄,到底有多厲害!”
霍均曜:“……”
這架是打,還是不打呢?可也太爲難他了吧?
-
另一邊,檢測中心。
穆赫卡爾親自把陶萄的頭髮送過去後,讓手下兄弟等着,接着回到了酒店。
剛回去,就看到李積雪在那裡等着他。
穆赫卡爾眯了眯眸子,走上前去,詢問:“你怎麼來了?”
李積雪直接質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救女兒?這都一天了,爲什麼你還沒把女兒救出來!”
穆赫卡爾往樓上走:“辦事情都要有個時間的,我這裡已經在安排了,你彆着急。”
李積雪卻跟在了他的身後:“穆赫卡爾,當年你睡了我,一走了之,我挺着大肚子才嫁了人,你是愧對我的,我對你也沒什麼別的請求了,只要你把女兒救出來,帶出國!”
穆赫卡爾點頭:“你的請求,我已經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李積雪卻跟着他一起進入了酒店房間裡:“不行,我就要在這裡看着你怎麼安排救女兒的事兒!女兒一天救不出來,我就在你這待一天!”
說完,她理直氣壯地坐在了穆赫卡爾的沙發上,抱住了胳膊,看着他。
穆赫卡爾沒有理會她的無理取鬧,直接吩咐手下該幹什麼幹什麼去,自己則拿出了幾分文件看着,處理一些事情。
李積雪看他仍舊不急不緩的模樣,噌的站了起來,奪走了他手中的文件,忍不住開了口:“女兒在監獄裡待了一天了,蘇家和霍家不知道下了多少黑手,穆赫卡爾,你的心怎麼這麼冷呢?竟然還做得住!你這些工作重要?還是女兒重要?這麼多年了,你沒有盡過一點做父親的責任,現在,是你欠了女兒的!你能不能快點救女兒出來!”
穆赫卡爾看着她,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穆赫卡爾接聽,對面傳來了手下的聲音:“老大,結果出來了。”
穆赫卡爾盯着李積雪,詢問:“結果怎麼樣?”
“百分之九十九,您和陶萄小姐是父女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