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姝黛因爲開的是房車,白天在市裡只能走三環以外,所以她要在凌晨五點就出發。
短暫的一天過去,白慕隱戀戀不捨地把雲姝黛在懷裡捂了好一會鬆開了她。
雲姝黛卻緊緊的拉着他的衣角,這一刻恨不得直接曠工,把之前什麼要得獎的壯志全拋腦後,只想和她家白先生在一起。
白慕隱自然也不捨,又把她摟在懷裡吻了又吻:“你想我的時候,我一定放下所有的工作來找你,好不?”
“我也是。”
如果不是甜甜催,兩人估計能膩歪到天亮。
雲姝黛坐上車後,抱着崽崽盯着車窗外看了許久。
安安坐在她對面,用手戳了戳兔子的頭,結果這小兔子還認人,眼睛盯着她露出了警惕,簡直萌化了她,笑着又對雲姝黛道:“姝姝姐,早看不到白先生了,你要不要再睡個回籠覺?”
雲姝黛搖搖頭:“睡不着。”說着收回了視線問道:“咱們得幾個小時?”
“五個半小時。”
“這麼長時間啊,甜甜你慢點兒開,累了咱們就在服務區休息下。”
前面的甜甜忙應了一聲。
安安道:“姝姝姐,明天晨曦這部劇是首播日,在app上播出。”
“好,買個會員.恩,我給你們兩個也買個會員。記得留意下評論哈。”
“放心吧,要真有什麼不好的評論,公司那邊也會幫着控評的。”
雲姝黛還有些激動,心裡暗自祈禱着這部劇能大火。 “大隊長,咱們的豆腐坊現在越做越火,縣城的兩家店都說咱們村的豆腐好,我想着現在農活還沒開始,再多去跑跑,看看能不能多給咱拉來幾單生意。”
“行呀,我前幾天還和支書說這事兒呢,只不過咱們村只會種地,認字的不多,老張家有幾個認字的,我本想着讓張愛民去幫着跑跑呢,結果人家說什麼低了自己臉面啥的,拉不下那個臉。哎,本來還想着村裡有幾個人才,能幫上忙呢,現在看來,白瞎了他學的那些東西。我算是看清楚了,指責別人不如指自己。
禾知青,你一個女同志我也不放心,這次我讓樂民跟着你去吧。我家這小子,嘴利索,讓他跟着你幫你照應着點兒,你也多教教他。”
“啊”禾婉一聽是陳樂民,臉上差點兒沒控制好表情。
陳樂民呀,她不太想接觸呢,書裡可說陳青設計張翠草,最後嫁給了陳樂民。
這人把可是村裡的大好人,人長得也不賴,在村子裡見了誰都能說的上話。
村裡長輩眼裡的好青年,能幹,顧家,家裡人的孝子,人前對誰都熱心,偏偏對待自己的妻子各種的挑剔,各種的不滿和指責。
書裡他對張翠草起初也是好的,半年後,懷了孕,他不好的一面就慢慢的顯露出來,對張翠草各種的自責,否定,打壓,以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各種的PUA。
有時候語言上的攻擊,要比身體上的更讓人恐懼,更能摧殘一個人。
張翠草嫁給他兩年,兩年,就從一個嬌豔明媚的花朵變成了一個重度抑鬱患者,經常在家裡發呆,默默哭泣,甚至自殺。
村裡人都說張翠草人在福中不知福,有人說她心氣高,嫁給陳樂民心裡憋着氣,憋的了。
各種的猜測,卻沒有一個人能想到,張翠草這個樣子,會是陳樂民導致的。
最後硬生生的撇下一歲多的女兒,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