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桉心裡有愧疚,又擔心外面的那些蜚語被她知道,忙道:“沒事兒,訓練時不小心碰着了。”
“都腫了,怎麼會沒事兒,快坐下,我幫你上點兒藥。”
禾婉知道周庭桉屋裡有個紫藥水,拿了出來,給他塗了塗。
許是離的太近,一張軟糯糯的臉出現在他面前,絨毛分明的,看的他一時呆楞,腦子裡突然出現了想要捏一捏的衝動。
他不明白爲什麼女同志的臉會這麼的粉嫩。
他見過的女同志可不是這樣的。
等意識回過神後,一想到剛剛的想法,周庭桉不自在的紅了臉。
好在本來就黑,沒被看出來。
“咳,婉婉,我真沒事兒。”
“你們平常訓練很辛苦吧,只有這個也不行,等我回去後,給你郵寄一些外傷的藥,我那邊有好多。”
禾婉沒看出來周庭桉的表情,自顧的收拾完東西,又放回了原處。
周庭桉摸着臉哦了一聲,又道:“最近天太冷,明天估計會有雪,這兩天還是待在屋裡暖和,如果菜不夠了,我給你從食堂帶,不要再麻煩做飯了,太凍手。”
“行。”
其實還好,周庭桉這邊有暖氣,屋裡的菜都沒凍。
晚上的時候,周庭桉躺在牀上有些煩躁。
不知道爲什麼,他一閉眼就是會浮現剛剛禾婉那張能掐出水的小臉。
有些煩躁,坐起來走到窗臺,難得抽了根菸:周庭桉周庭桉,那是你妹妹,胡思聯想什麼。
肯定是最近秦二紅幾個人整天的圍在他身邊,非要讓他給婉婉送東西。
都是女同志用的,手絹,頭繩。
這裡面竟然還有劉鑫那傢伙,那傢伙整天不知道招了多少女同志的注意,整一個花蝴蝶,竟然看上了他妹子,還託他送香膏。
直接惡狠狠的把他們給罵了:“這些我妹子不缺,你們也別浪費功夫在我妹子,我們妹子還小呢。”
“老周,二十一了還小了,我們看不上,人家劉鑫家庭條件那麼好,職位也不低,還是咱們隊裡有名的花蝴蝶,咋也不行呢。”
劉鑫在一旁道:“滾,誰花蝴蝶,嫉妒我長得帥就直說,老周,禾同志該不會是你金屋藏嬌的吧,如果這樣的話,我們肯定不湊這個熱鬧。”
“胡說什麼,那是我妹子。”
“既然不是,爲什麼要攔着我們追求禾同志,你說都沒跟她,怎麼會知道她不願意呢?”
那天晚上,周庭桉把劉鑫的條件跟她說了下:“前天來咱們家裡吃飯的那個個頭跟我差不多的,瘦瘦的。你覺得他怎麼樣?”
禾婉不明所以,點了點頭道:“還不錯,長得挺帥的。”
老禾其實還跟老雲在電話裡說那個劉隊長要是生在她們那個年代,妥妥的男明星。
禾婉不知道周庭桉的意思,第二天的時候,特意帶着她去了隊裡訓練場。
結果等禾婉明白周庭桉意圖的時候,無奈的笑了。
晚上在空間裡和老雲吐槽道:“我以爲她是覺得我無聊,帶着我去轉轉呢。結果到了訓練場,人家直接找個理由走了。
留下那個劉鑫,唉,還別說,劉鑫長得還挺不錯的,一米八幾的個頭,屬於陽光型的,他跟我說話還害羞呢,真是的,純純的二十多歲的大男孩,看的我都不敢下手。
不過吧,把家裡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家裡還都是機關單位的。
機關單位的人都特別的傲氣,我怕真要和他處對象,被他父母看不起,要是這樣,還是算了吧。
我在這裡是享福的,可不是因爲要結婚,就必須給人家當受氣包的。
不過吧,他基因是真的好,要是跟他一起生個孩子,我還是很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