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陳來!
一下來了主心骨,衆夫人都不由自主地微笑起來。一方面是陳來在身邊,她們感覺有安全感,一方面是陳來現在非常非常安全,根本沒有受傷!
“少爺!”白茵帆第一個迎上去,伸手拉住陳來,“天雷門弟子過來搜捕了!我們必須轉移!”
轉過身衝跟上來的人擺手。
陳來呵呵一笑,摟住白茵帆的肩膀,走回客廳,又衝楚桃她們擺擺手,要求她們進去歇息。
衆人一愣。
白茵帆又道:“少爺,這一次來的人可是不少,再不走,可是麻煩大啦!”
說着,拉住陳來的手,準備再次出去,而另外一隻手已經握緊劍柄準備同天雷門弟子進行廝殺。
“二夫人,不要慌張。”陳來呵呵一笑,也不解釋,帶着衆夫人走進睡房內。
睡房內的火爐還在燃燒着,十分溫暖,陳來頓時感覺春風拂面,他先看看沉睡的孩子,摸了摸他的臉頰,呵呵一笑。孩子健健康康,夫人們也都美麗無比,馬上就能搬到新去處,他越想心中越是痛快。
看到陳來毫無慌張,並且面帶微笑,四房夫人更是一愣,不由得面面相覷起來。
楚桃看向陳來,笑道:“少爺,你一直留在匯仁堂內,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白茵帆、麥萬秀和麥小秀也很好奇,都看向他。
陳來淡淡一笑,坐到牀頭端起茶杯,看到茶杯內空空如也,端給白茵帆。
白茵帆立即去倒茶,又端回來敬給陳來。
陳來接過茶杯,抿了一口茶笑道:“還能發生什麼?當然是遇到天石了。”
“結果怎麼樣?”楚桃急忙問道。
陳來笑了笑,伸開雙臂,“結果不是挺好嗎?”
“少爺,大夫人問的是天石!”白茵帆上前一步,強調道。
“還能怎麼樣?灰溜溜地離開唄。”陳來呵呵一笑,又端起茶杯飲茶。
楚桃嘆口氣,“少爺,我們住在這裡,不是長久之計,我們在這裡正想辦法離開這裡呢,正好你回來了,你看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轉移啊?”
白茵帆、麥萬秀和麥小秀也在想着這個問題,都看向他。不過,麥小秀一直注意着陳來,又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動靜。
陳來呵呵一笑,“我們當然要搬,並且要搬到一個好去處。”
想到天石已經被他掌控,他又是呵呵一笑。
“哪裡啊?”楚桃又問道。
陳來往西北的方向指了指,“離百旗堂不遠。”
“什麼?”楚桃等人一驚。
現在百旗堂的人正在捉拿他們,還要住到百旗堂附近,那還要命不要?她們知道陳來膽子大,擔心這樣做未必太冒險了!
“少爺,這怎麼可以!天石已經注意到我們了,我們豈可自投羅網?”白茵帆搖搖頭,“少爺,不是我不聽你的,而是你說的行不通!”
陳來淡淡一笑,“住到百旗堂附近?當然不是。”
“那住在哪裡?”白茵帆更是不解,看看陳來,又看看楚桃、麥萬秀。
陳來又指了指西北的方向,“當然是住在百旗堂裡面了。”
“什麼?!”楚桃、白茵帆和麥萬秀幾乎異口同聲地發出感嘆。
居住在百旗堂附近她們就已經感到不可思議,現在竟然居住在百旗堂內?!那更是自尋死路!
“爲什麼少爺?”白茵帆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像是他這句去百旗堂似的,“你要是不說出具體的理由,並且讓我們信服的理由,我們可是不會去的!”
“對!我們是不會去的!”楚桃也點點頭。麥萬秀和麥小秀更是贊同。
不過,麥小秀一直站在窗子邊觀望着,突然便發現,有一羣天雷門弟子向這個院子涌來,首領正是天雷們的護法天石!轉過頭看向陳來,“少爺,不好!天石竟然帶着人來了,好像正是衝我們而來!”
楚桃、白茵帆和麥萬秀一聽,都站起來。白茵帆和麥萬秀再一次做出廝殺的準備。
陳來衝她們擺擺手,“不要慌張,我等的就是他……等的就是他來接我們。”
“什麼?!”這一次,楚桃、白茵帆、麥萬秀和麥小秀是異口同聲地發出感嘆。她們感覺這個消息比居住在百旗堂內還讓人震驚!
天石是誰?是天雷們的護法,是掌門天準的兒子,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風雲人物,並且肩負着抓獲陳來的使命,怎麼可能回來迎接陳來?
她們怎麼想怎麼糊塗,都不敢想象。
看到陳來氣定神閒地喝着茶,她們更是感到不可思議,不過她們相信陳來從來不會打腫臉充胖子,向來是充滿自信的,既然是這樣說,那麼就一定有他的理由!
儘管如此,她們仍然覺得十分震驚,覺得無法理解,同時也極爲好奇,想看一看天石他們怎麼來迎接陳來他們。
大家正在懷疑,突然聽到大門處傳來敲門聲。
陳來衝麥小秀揮揮手,示意她去打開大門。
麥小秀愣了愣,還是走向院子。
看她帶着長刀,陳來伸出手。在伸出手的瞬間,麥小秀的寶刀已經飛落到陳來手上。
麥萬秀和白茵帆不由得一驚。之所以感到震驚,是因爲一是陳來的速度太快,一方面是麥小秀竟然沒有任何反應!也就是說在陳來拿下她的寶刀的時候,麥小秀竟然沒有發現!麥小秀是修爲已經是玄境高層,現在竟然毫無知覺,那隻能說明陳來的修爲已經進步道一種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程度。
麥小秀來到大門處,打開房門,看到客棧的掌櫃站在門前,而後面跟着黑壓壓一羣人,正是天石率領的一羣天雷門弟子。
不過從天石等人的表情來看他們不像是過來抓人的,更像是過來會客的!當她看向天石的時候,天石竟然還對她微笑着點點頭。
要知道天石是認識麥小秀的,是知道她是鐵紫門殺手的,可是現在享受不認識一般,並且極爲有禮貌,麥小秀更是震驚不已。
“掌櫃的,什麼事?”麥小秀問得很不客氣。一邊問,一邊把手放在刀鞘上,這時候才發現寶刀竟然不在了!想到一定是陳來所爲,不由得暗暗一驚。取走她的寶刀,但是她卻絲毫不知,這說明了什麼?
掌櫃的急忙點頭哈腰,笑道:“小姐,這位大人想拜見裡面的陳少爺,請您帶個話。”
說着指了指天石,又衝着天石彎彎腰。
而天石呢,又衝着麥小秀微微一笑,點點頭,像是請示她似的。
麥小秀更是一愣,想到陳來已經安排了話語,點點頭,“你們等着,我去稟報給我家少爺。”
而後關上房門,大步走向客廳。
一走進去,就驚道:“少爺,天石怎麼像換了一個人?他說要拜見你。”
楚桃、白茵帆和麥萬秀一聽都一下呆住,像是聽錯似的,又都看向麥小秀,詢問她是真是假,當確信如此時,她們又幾位驚詫地看向陳來。
陳來微微一笑,點點頭,“把他帶過來吧。”一揚手,麥小秀的寶刀又飛回到麥小秀刀鞘內。
麥小秀暗暗一驚,不得不對陳來折腰,轉身走向院子。現在陳來的刀法越來越神出鬼沒,她覺得就算是鐵紫門的甄挺來到,也不見得是陳來的對手。
看到麥小秀離開,楚桃她們立即圍上陳來,你一句我一嘴地詢問個不停。
陳來這才把收服天石的過程描述一番,夫人們一聽都恍然大悟,這才明白,對陳來的敬愛之情更是濃之又濃。
此時,麥小秀已經來到大門前,又一次打開房門,沖天石抱拳行禮,“不知道這一位是?”
天石笑了笑,笑得十分端莊,抱拳笑道:“小姐,在下是天雷們的護法天石,請求拜見陳少爺。”
“原來是護法大人啊,我家少爺正等着你呢。”麥小秀打出手勢。
天石抱拳還禮,一個人走進院子內。其他人都在外面守候,掌櫃的也不敢進去。
來到客廳門前,天石也不敢輕易進去,轉身看向麥小秀。
麥小秀讓他稍等,一個人走進去。不一會兒,陳來帶着楚桃、白茵帆和麥萬秀走出來。
“拜見陳少爺!”見到陳來走出來,天石彎腰便拜。
楚桃、白茵帆和麥萬秀她們儘管已經知道陳來收服了天石,但是看到天石彎腰行禮,還是不由得暗暗一驚。要知道天石身爲她們護法,身爲掌門天準的兒子,想來是傲氣沖天,怎麼可能會對別人彎腰行禮。
“原來是天石啊,請。”陳來打出手勢,而後開始介紹自己的夫人們。
天石一一見過,態度十分謙恭。
走進客廳內,看到陳來坐下,他再敢坐下,開口道:“陳少爺,您和夫人們的房間我都已經在百旗堂準備齊當,還請少爺和夫人們搬進去。”
陳來淡淡一笑,看向自己的夫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