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女哭着哭着就感覺不好意思了,一個人使勁哭,唯一的旁觀者卻不言不語,哭起來的確沒意思。淚眼朦朧的轉過頭,卻看到那個傢伙一副關我屁事的神情環顧四周,唯獨沒有正眼瞧她一下,不由得憤憤不平的問道:“你就沒想過要安慰安慰我嗎?”
“我不會安慰女人。”藍夜死豬不怕開水燙似的實話實說道。
“哦…”
聽到這話的暴力女出奇的沒有出言打擊藍夜,掃了周圍一眼,起身找了棵樹靠着,擡頭仰望着天空。似乎沒有打算去解釋她“失蹤”的原因。
藍夜很想知道她去幹什麼了,可想了想還是沒有去問,走到一棵離那丫頭不到三米的樹靠着,閉目養神。他不認爲自己有知道一切的權力,他和她的交情很淺,淺到一轉身就不知道再去何處找尋,淺到一回首連名字都叫不出。
可這份很淺很淺的交情看起來卻很真很真,至少在他看來很真,真到沒有一絲遐想,沒有一絲利益之心。
今夜的星空並不燦爛,稀疏的幾顆讓人連數的都沒有,月牙灣般的月亮更是顯得無比淒涼,暴力女看着頭頂荒涼的星空,不再像以往那樣滿懷淒涼。
“我叫斐麗絲。”
“嗯,記住了。”
說完,兩人便沉沉睡去。
黑夜,你的存在是爲了什麼?僅僅是等待黎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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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黑夜是否只是爲了等待黎明,天亮的時候,表面上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可某些東西發生了就發生了,那一刻勢必會在心裡留下痕跡,哪怕僅僅是獲得能換一句簡單問候的籌碼。
昨天失蹤了幾個時辰的葉指芯似乎格外疲勞,經過一夜的休息,臉色卻仍舊有寫蒼白,看着依舊沉沉入睡的她,藍夜伸了個懶腰,起身去尋找食物。
藍夜並不敢走太遠,只是以斐麗絲爲中心點,打着圓圈向四周尋找着,昨天兩人連一個魔獸都沒瞧見,也不知道是晦氣還是怎麼的。不過運氣不可能從一而終的討厭一個人,不到一個時辰,藍夜便看到了一隻加上尾巴足有一米長的小型魔獸,這魔獸像極了老鼠。尖尖的嘴巴,黑不溜秋的毛髮,鼻子上還留着幾根鬍鬚
老鼠似乎也是在尋找食物,腦袋一晃一晃的,滑稽的動作像是一個機器人。
藍夜抽出黷武,悄悄的走上前去,他計算着,只要在十米之內,他就有把握把那隻老鼠給收拾掉,前提是,那隻老鼠的抗打擊能力不能比自己強。
藍夜剛走出三步,與老鼠還相隔十三四米的時候,老鼠就“啪啪啪”的跑了起來。幸好速度沒有地球上的老鼠快,身型又比那種老鼠大,不然藍夜是拍馬也趕不上的。
追趕之中的藍夜看到距離自己只有兩三米遠的老鼠,手中的黷武****而出,正中老鼠背部,“唧唧…唧唧…”。老鼠痛苦的叫了起來,聲音尖銳似乎憤怒不堪,身體毫無節奏的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