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親眼所見,而且是華爾斯不計後果幹掉的。恐怕,沒有十天半個月的時間,華爾斯恢復不到平常的狀態。”
藍夜皺了皺眉,自言自語一般說道:“難道真的不是刻意而爲?”
“就算是強人輩出的異端裁判所,也不會將一名武鬥師視若草芥吧?犧牲一名武鬥師,卻什麼也沒有得到,他們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嗎?”比爾也疑惑道。
幾人皆深思起來,在之前種種疑點和死掉一名武鬥師之間,幾人更願意把之前的種種疑點拋之腦後,而相信異端裁判所不會將手底下一名武鬥師的生死視若螻蟻。
“管他這麼多幹嘛,把華爾斯當做潛在的敵人不就行了。”威爾比斯撇嘴說道。
“威爾,難怪比爾說你是無腦動物,連過程都掌握不住,難道你還能奢望我們會得到想要的結果?當然,如果你能把異端裁判所給挑個人仰馬翻,沒有東山再起之時的話,我就承認你的簡單思考是一種睿智的表現。”藍夜藉機譏諷道。
毫無疑問,威爾比斯在最快的時間內把目光投向了比爾,似乎在審視比爾有沒有說出那句話的可能。不過,根據比爾所犯下的前科,說格琳是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威爾比斯在很大程度上已經確認比爾就是那句話的原創者。
“爲什麼要拿我做擋箭牌?我像是一個實話實說的人嗎?”隔藍夜和威爾比斯皆不到三步遠的比爾,暗自感嘆了一句。旋即,只能近乎於顧影自憐一般感嘆着自己太老實,腦袋偏向別處,沒打算做任何辯解。得罪威爾比斯,遠比得罪藍夜要好,因爲威爾比斯至少不會像藍夜一樣,引誘他進入以臭揚名的科姆韃獸的老窩。
“比爾,今晚咱倆練練,千萬不要再找類似於晚餐吃得太飽這一類的滑稽藉口。”威爾比斯果斷的宣佈着比爾所需要受到的罪行,並且很是樂於助人的提醒了比爾不要去做無謂的掙扎。
“這裡可沒地方打架。”比爾心有不甘道,和威爾比斯過招不止一次兩次的他,沒有哪一次不是鼻青臉腫衣服帶紅,威爾比斯實在不是一個合格的陪練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