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雷疾風!
林易大手一招,一艘巨型戰艦憑空出現,前來助拳的一衆道友,在林易的引領之下,進入赤雷疾風,飛快地向着金劍洞天飛掠而去。
金劍洞天內部,掌教趙玄煌提前得知消息,立刻命人擺下宴席,隆重宴請各大勢力,給林易接風洗塵。
林易身爲太玄峰峰主,代表着金劍洞天的臉面,如今力壓荒古世家的天之驕子韓浮生,讓金劍洞天名聲大震,掌教趙玄煌也是臉上有光,對於林易愈發看重。
況且,林易若是與南海青家喜結連理,對於金劍洞天,也是有着莫大的好處。
古星中各大勢力的年輕至尊,全都匯聚在金劍洞天的小世界中,起初爲了爭奪造化仙境的名額,一個個爭得頭破血流,經常打得不可開交。對此,趙玄煌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今,南海一戰的事情散播開來,古星中各大勢力全都爲之震驚,許多有頭有臉的年輕至尊,紛紛備下厚禮,前來參加金劍洞天的盛大宴席,賀喜林易順利奪回青婉兒。
金劍洞天,在古星中並不算最頂尖的勢力,與荒古韓家相比,要略遜一籌。
本來,金劍洞天的一個峰主成親,也不會引起這麼大的動靜,令各大勢力的青年俊彥紛紛前來恭祝,備下厚禮,迫切地想要拉攏關係。
但是,在南海一戰之後,古星中的各大勢力,全都見識到了林易的能量——一個能夠請動不滅境高手助拳的年輕人,一個能夠讓破碎境妖皇隨叫隨到的年輕人,絕對是每一個勢力做夢都想結交的人物。
金劍洞天的一方小世界中,鼓樂齊鳴,歡歌笑語,放眼望去,光是酒桌都綿延上百里,前來參加宴席的人,數不勝數,座無虛席。
另外,讓掌教趙玄煌喜不自禁的是,每一個前來參加宴席的嘉賓,帶來的賀禮,一個比一個隆重。
有的帶來一方龍髓,有的帶來一缸千年佳釀,有的帶來靈丹妙藥……每一個勢力,都迫切地想要與金劍洞天拉攏關係。
與金劍洞天的人聲鼎沸有所不同的是,南海荒古韓家,哀鴻遍野,遍地殘骸,放眼望去,一片蕭索冷清,自從南海一戰之後,許多原本與荒古韓家保持友好的勢力,如今也不鹹不淡起來,甚至於,還有些勢力,直接派遣使者,備下厚禮,前往金劍洞天恭賀林易。
這一幕幕景象,好似針扎一般,刺入荒古韓家的臟腑之中,說不出的悲愴與絕望。
金劍洞天內部,東順峰半山腰間的一座空中樓閣之中。
堂堂東順峰峰主禹易天,雙眸充血,呀呲欲裂地暗暗咒罵着,林易,你這個小雜種,居然拉幫結派,重創我荒古韓家,更脅迫我韓家子孫立下血誓,背上無盡屈辱!
禹易天鋼牙緊咬,兇惡的模樣似乎要擇人而噬。
沒有人會料到,堂堂金劍洞天東順峰的峰主禹易天,居然會是韓家的子孫!
禹易天的體內流淌着韓家的血脈,雖然說,禹易天並不姓韓,但是她的母親卻是韓家人,所以,韓家對於禹易天來說,是第二個家。
忍辱負重,熬過了漫長歲月,禹易天總算是瞞天過海,得以用內奸的身份打入金劍洞天的高層,並且成爲了東順峰的峰主,成爲金劍洞天中屈指可數的大人物。
誰想,如今卻是被一個初出茅廬的林易給完全掩蓋了風頭,另外,更讓禹易天難以忍受的是,荒古韓家在林易的壓迫下,成爲了古星中的一個笑柄,各大勢力的弟子在茶餘飯後,都不忘了調侃一番。
咚咚咚,房門被敲響。
進來。
禹易天神識一掃,頓時吐氣開聲,原本凶神惡煞的氣息,也在一瞬間收斂了許多。
房門被推開,進入房門的是一名濃妝淡抹、身材火辣的少女,看模樣也就二十來歲,赫然是禹易天豢養的一個女奴,名叫冬雪。
峰主,南海一戰如今已經傳遍了整個始源星,掌教至尊爲了給林峰主接風洗塵,特意在小世界中大擺筵席,如今,古星中的各大勢力,紛紛備下厚禮,前來恭賀。
冬雪怯生生道:我們要不要也準備一些薄禮,參加宴席?
聞言,禹易天不由氣息一窒,冷哼了一聲。
林易讓荒古韓家顏面掃地,身爲韓家子孫的禹易天,如今居然還要備下厚禮,去恭賀林易?
這口惡氣,禹易天絕對咽不下去。
峰主,恕我多嘴。如今金劍洞天中的各大峰主,已經全部到齊,只剩你未曾動身,要是掌教至尊追究起來,恐怕影響不好。況且,這林易如今是金劍洞天的大功臣,又是掌教至尊面前的紅人,更是未來掌教之位的接任者,我們要是因爲這件事情得罪了他,往後的日子將不好過了。
冬雪努力勸說着。
誰想,禹易天竟是怒喝一聲,一巴掌將身前的紫檀木桌給拍成了碎片,橫眉冷對地望着冬雪,譏笑道:讓我給林峰主送禮?好,好!我便送一個大禮給他!
說着,命人準備賀禮,趕往小世界。
宴席之中,人聲鼎沸,絲竹齊鳴,鼓樂縈耳,各大勢力的來賓齊聚一堂,無論各自之間是否有過仇怨,如今都格外得和睦。客客氣氣,沒有人膽敢在宴席上放肆。
正中央的桌子上,坐着金劍洞天的高層,除了掌教趙玄煌之外,各大峰主陸續到來,姬旭、紫飛宇、封林等前往南海助拳的青年才俊,自然也坐在主桌上。
金劍洞天的各大峰主,紛紛端着杯子給林易敬酒,對於他這個未來的掌教至尊,每一個峰主都全力拉攏巴結。
林易喝酒非常痛快,來一個喝一個,宴席中氣氛濃烈。
說起來,各大勢力的來賓,都是奔着結交林易而來的,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每一個來賓都不時地將目光投向林易,期盼着能夠找到一個空隙給林易敬一杯酒,混個臉熟。
可惜,從宴席一開始,就不斷有貴賓給林易敬酒,一個比一個恭敬,一個比一個來頭大,一些背景不夠的來賓,只得唉聲嘆氣,搖頭晃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