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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要不要我給這羣井底之蛙漲漲教訓?”小奇怪道。
“我來。”
“剛好略有提升,就拿他們來練練手好了。”秦沉笑着道。
練手?
此言一出,成輕澤等人臉色又是一變!
這簡直是對他們的一種羞辱!
“殺了他!”
成越本就是養尊處優之人,哪裡受得了這種羞辱?
手一指秦沉,冰冷開口。
轟!
成輕澤等其餘成家之人身體之上也瞬間爆發出野蠻的氣息,臉龐上都充滿了殺意。
雖說秦沉先前敗成輕澤,讓他們很驚豔。
但俗話說,人多力量大。
此時他們團結一致,並不畏懼秦沉!
相反,秦沉稱他們爲廢物,拿他們練手,這讓他們十分惱怒。
此時出手,無數道力量匯聚在一起,五花八門,璀璨的光芒閃耀全場。
成越嘴角勾勒起一絲自信的弧度。
“茵茵,你就看着吧,這狂妄的雜種一定會死的很慘。”成越十分自信。
“少爺,其實我先前的話還沒有說完。”
“他的確不是天刀聖門內的白袍弟子。”
琴茵茵說到這,又被成越的話給打斷。
“你的意思是,他是天刀聖門內的銀袍弟子,或者是金袍弟子?”成越的臉色微變了一下。
他深知,天刀聖門內,銀袍弟子,金袍弟子與白袍弟子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特別是金袍弟子。
琴茵茵搖了搖頭。
成越一見到琴茵茵搖頭,臉上的擔憂瞬間消失,一臉自信。
“既然他不是銀袍弟子,也不是金袍弟子,甚至連白袍弟子都不是。”
“那麼,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琴茵茵剛想繼續開口,卻不料此時秦沉突然動手了。
他身形雖然沒動。
可腦海中,五層念海卻是如同壯闊的波濤一般,頃刻捲動而出,狂暴無匹的無形力量直接化作了一隻巨大的念力之手,抓向衝在最前端的成輕澤。
至強的力量,瞬間捏碎掉了成輕澤的攻勢。
旋即,秦沉念力大手抓住成輕澤的身體,狂暴的力量爆發,竟是將成輕澤的身體當做一塊巨石一般,兇猛的朝着後面那羣成家之人掃去。
砰砰砰!
成輕澤的身體與諸多成家之人的攻勢相撞,一時間,戰局頓時大亂。
許多攻勢竟是直接轟到了成輕澤的身上,成家之人根本來不及卸力。
“都給我,死!”
秦沉的眸子之中冰冷無比,絲毫沒有任何留情的色彩。
是這羣人挑釁在先,如今更是要取他性命。
對於這種要殺他之人,秦沉絕不會輕易饒過。
那麼,就都去死吧。
咚!
頃刻,念力如狂風暴雨般,自秦沉念海中涌出,那等力量,讓虛空都顫慄了一下。
最終,狠狠的轟在成輕澤等人的身體之上。
嘭嘭嘭嘭!!!
炸響之聲,猶若炒豆子般,連綿不絕的響起,一道道的血花,猶若這片天地間唯一的色彩。
在半空中,紛紛乍現。
成輕澤等人,死無全屍!
這一刻,成越徹底被驚住了,如同化作了一尊石像,身體一動不動的愣在原地。
看着那半空中徐徐飄灑的血氣,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
唯有琴茵茵,見此一幕,絲毫不震撼。
心中,默默的說出一句話。
“他既不是金袍弟子,也不是銀袍弟子,更不是白袍弟子。”
“但是,他是天刀聖門的……聖子!”
這句話,先前他就要說出,可奈何被成越接連打斷。
否則的話,想必也不會釀成此等慘案。
“念王之境,果真強大!”
秦沉看着不費吹灰之力,便抹殺了成輕澤等數名元花境的強者,心中不由對自己的實力有了一個認知。
而且,這還是在沒有動用日月星辰念王之像的情況之下。
若是動用了呢?
“這……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一個天刀聖門不入流的弟子,怎麼可能這麼強大?!”
“怎麼可能?!!!”
成越明顯被嚇傻了,雙目呆滯無神。
眼前的這一幕,對他的震撼與驚嚇,絕對是他的平生之最。
一招,灰飛煙滅啊!
“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你們,是什麼人!”
秦沉眼神看向成越。
成越眼神這纔看向秦沉,但眸子之中卻已經完全被恐懼之色充滿了,那種膽顫,那種驚悚,是無法形容的。
“嗯?”
見成越未言語,秦沉眼神凝了一下,一道鋒芒射出。
成越只感覺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臉色蒼白的可怕,這是一種對強大事物的深深恐懼。
“我……我們是皇城十二大家族,成家之人!”
“我是成家家主第二子, 成越。”
這一句話,是成越硬逼出來的,恐懼已經讓他的語言能力幾乎喪失。
“皇城十二大家族?”秦沉的眸子頓時凝固住了。
“你們是如何進來的?”秦沉問。
“這裡,是我們皇城十二大家族的祖地。”
“不僅我們進來了,其餘十一大家族也都進來了。”
“在這裡,我們的實力能夠倍增。”成越如實道,沒有任何的撒謊。
“祖地?”秦沉被驚住了。
“這沒什麼可奇怪的。”
“這天刀峰,乃是一處大機緣之地。”
“十二家族的祖先,將此處設爲他們十二家族的祖地,進而造福後輩,這是可以說通的事情。”
“唯一可能奇異的是,在這裡他們竟是能夠實力大增。”
“看來,這十二家族的先祖,也是一位奇人。”小仙女道。
秦沉這才緩緩點了點頭。
隨後,他眼神落在成越身上,“作爲你告訴了我這些的報答。”
“我給你一個自己選擇的死法。”
“說吧,你想怎麼死?”
成越一聽到這句話,雙腿徹底控制不住,直接跪在了地上,滿臉恐慌,那模樣,簡直像是見到了鬼一般。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還不想死!求求你!”
此刻的成越,爲了活命,已經卑微到了如同塵埃的地步,與先前囂張張狂到不可一世的模樣,形成鮮明的對比。
無比的諷刺。
“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怪不得誰。”秦沉道。
嗯?
但就在此時,秦沉忽然像察覺到了什麼,眉頭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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