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
他根本就沒有記錯!
石小魚還沒注意到秦沉的神情變化,自顧自的道:“唉,秦長老,真是太可惜了,大家昨天都很期待秦長老在頂權之爭的表現呢。”
不料,秦沉卻突然離開,而且速度很快。
石小魚一愣:“秦長老你去哪?”
秦沉卻早已沒影。
他再次來到了中等洞天福地。
“秦長老。”
守在中等洞天福地的人向秦沉行禮。
秦沉問道:“昨日值勤的人,是誰?!”
他絕不相信這是一個誤會。
昨天值勤的人,肯定有問題。
正是他,讓秦沉錯過了頂權之爭。
頂權之爭一旦錯過,就需要再等三個月,秦沉根本就沒有這麼多時間等待下去。
那人一愣,隨即想了想,道:“好像是鄧力,秦長老找他有事嗎?”
“他現在在哪。”
秦沉的聲音很冷。
從一個月前,他就在準備頂權之爭,結果,就這麼錯過了,秦沉如何能不怒?
那人注意到秦沉的語氣不對,不敢懈怠,道:“鄧力已經被派發回鄉了,目前已經不在龍門。”
此事說來令他也很奇怪。
好端端的,怎麼就被派發回鄉了?
秦沉愈發確定,這不是誤會,純屬人爲。
因爲鄧力知道,事後秦沉肯定會來找他,提前就已經溜走。
什麼派發回鄉,只不過是一個藉口,兌州這麼大,秦沉根本不可能再找到他。
但,
他跟這鄧力無冤無仇,對方怎麼會針對他?
有幕後主使!
秦沉問道:“鄧力平常跟龍門內哪位高層走的比較近?”
那人立刻道:“那肯定就是司天河司長老了,他曾今在司長老的手下做過一段時間的管家,替司長老管理府中內務。”
司天河?
一切水落石出!
“我知道了。”
秦沉立刻轉身離開中等洞天福地。
血尾龍蝦探出蝦頭,氣憤道:“那個傢伙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三番兩次的找你的麻煩,蝦爺我都不能忍。”
秦沉冷道:“我現在便去找他算賬!”
……
秦沉剛上飛龍山。
就遇到了姜憶秋。
“秦逆。”
“你昨天去哪了?不是說要參加頂權之爭的嗎?我等一天也沒等到你的人。”姜憶秋道。
秦沉道:“先不說這個了,姜長老,司天河住哪你知道嗎?”
姜憶秋神情詫異,隨即想到了什麼:“是不是司天河暗中搗鬼了?我這就帶你去找他質問,豈有此理!”
她很氣憤。
司天河的住處,就在憶秋閣旁。
建造的頗爲宏大。
姜憶秋帶着秦沉,就要往裡面而去。
但卻被門口的人攔下:“姜長老這是有什麼事情嗎?”
姜憶秋冷冷的瞪了那人一眼,道:“讓開!我要見司天河!”
門口的人道:“姜長老稍等片刻,我這就去請示司長老。”
姜憶秋本身就性子急:“有什麼好請示的?我自己去找他。”
門口的人將姜憶秋攔住,爲難道:“姜長老,這是司長老特意吩咐過的,來的人,都需要跟他請示才行。”
站在姜憶秋身後的秦沉,忽然加大音量,喊道:“龍門高級長老秦逆,請戰頂權長老司天河!”
秦沉的聲音非常大。
莫說司天河的住處。
半個飛龍山,幾乎都聽見了。
“秦逆請戰司天河?”
“他瘋了嗎?”
“昨天說好參加頂權之爭沒參加,今天卻來請戰司天河,這是在幹什麼?”
……
姜憶秋瞪大着眼睛看着秦沉,十分驚疑:“秦逆,我知道你肯定受了委屈,但是司天河是老牌的頂權長老了,你不可能戰勝他的。”
秦沉道:“司天河讓我錯過了頂權之爭,那麼,我便只好踩着他,成就我的頂權之位。”
他不可能再等三月!
既然一切因司天河而起,而且兩次三番,那秦沉所幸便直接戰頂權!
戰勝司天河,他一樣能夠位列頂權!
當然!
這要比參加頂權之爭的難度更高。
“秦逆,你真是好大的口氣,你能入住飛龍山,都算是僥倖,竟敢請戰司長老?”
司天河沒來,旁邊卻忽然走來一位青衫男子。
他揹負着雙手,一雙眼睛很是凌厲,嘴角有着一絲不屑。
他名‘墨陽’,昨日頂權之爭,他是最終的獲勝者,成爲了一名新的,頂權長老。
然而。
昨天秦沉沒有出現。
所以就有不少的聲音說,或許秦沉在,他墨陽就不會成功。
今日墨陽剛入住飛龍山。
墨陽是一個驕傲的人,他並不認爲秦沉能夠是自己的對手。
那些閒言碎語,他要將其親自擊碎。
姜憶秋盯了一眼墨陽,道:“墨陽,這裡沒你的事。”
這時。
飛龍山上,不少長老都饒有興致的看了過來。
墨陽道:“秦逆請戰司長老,固然沒有我的事,但問題的是,他配嗎?他覺得自己,真的有頂權的實力?”
他的言語中,絲毫不掩飾對秦沉的蔑視。
儘管這些時日,秦沉名氣極大,但名氣,不是實力。
他墨陽成爲高級長老整整六年才衝擊到頂權。
秦沉一個一個月前才成爲高級長老的傢伙,憑什麼位列頂權?
秦沉冷冷的盯了墨陽一眼:“滾!我沒現在沒心思跟你廢話,不要撞我槍口上來!”
他現在的心情本身就很不好!
“口氣很狂啊。”
有頂權長老在旁邊輕笑道。
墨陽現在好歹也是頂權,秦沉竟敢這麼跟他說話,未免太不可一世。
墨陽的神色頓時就冷了下去:“秦逆, 你以爲你算個什麼東西?昨天你辛虧不在,否則的話,我必定會將你打成殘廢!”
這時。
司天河緩緩從府中走了出來。
動靜這麼大,他就算是有意要避,也避不開。
況且。
秦沉點名指姓的要請戰他,他若是不出現,恐怕整個龍門都會笑話他。
司天河一副上位者的姿態,淡淡的盯着秦沉,道:“你要戰我?”
“司長老應該不會不敢吧?”
秦沉冷道。
司天河輕笑一聲,他怎麼可能不敢,他甚至求之不得。
“本來你只是一個高級長老,我的確不應該以強欺弱,但是你既然如此說話,那我便,成全你。”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