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皆有器靈,先天聖寶更有‘聖靈’,它們靈智比普通器靈更高。
鬼面樹樁能被司新澤操控,不代表它願意落到秦沉這個‘陌生人’的手中。
“站住。”
秦沉立刻蹬地而起,伸出手抓向鬼面樹樁。
將其握住後,鬼面樹樁在秦沉手中劇烈抖動,但,秦沉何等的力氣,任由它如何掙扎,也睜不開秦沉的手心。
正在秦沉準備將其丟進吞神晶內時,鬼面樹樁突然流露出一股黑色濃霧。
黑色濃霧充斥着可怕無比的腐蝕力,秦沉的手竟然瞬間只剩白骨,血肉全部被腐蝕成了血水。
劇痛使得秦沉下意識的鬆開了手,鬼面樹樁趁此機會休的一聲逃走。
催動生命魂靈,右手的血肉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秦沉自然不甘放棄,取出乾坤玉淨瓶,罩向鬼面樹樁。
怎料,鬼面樹樁突然放射出大量黑色濃霧,連虛空都被腐蝕出一個又一個的黑窟窿,露出漆黑的虛無空間。
秦沉追的太急,竟是不小心一腳踩進了虛無空間當中,面前一道可怕的空間風暴橫掃而來,秦沉全身一緊,連忙向後彈射,這才逃過一劫。
好一個鬼面樹樁!
秦沉相當的驚訝,這就是先天聖寶麼。
“譁!”
秦沉全速追擊,催動體內的翡翠藍心,向鬼面樹樁打出。
卡卡卡,鬼面樹樁如同被凍住了般,化作一塊翡翠樹樁。
這讓秦沉更加確信,翡翠藍心是一件先天聖寶,說不定排名比鬼面樹樁更高。
只是,沒等秦沉將鬼面樹樁裝進乾坤玉淨瓶,便看見翡翠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成水,再次逃脫。
秦沉故技重施,使用翡翠藍心將鬼面樹樁翡翠化,一共嘗試三次,卻失敗了三次。
鬼面樹樁最終眼睜睜的在秦沉的注視下逃出藍心湖遺蹟,不知道飛向了什麼位置。
秦沉大爲惋惜,若能降服鬼面樹樁,必然是再好不過的一件事情,只可惜,自己根本沒法降服它。
“我現在頂多只掌握了翡翠藍心的一絲皮毛,根本沒法將它的真正威力發揮出來,否則的話,鬼面樹樁絕對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這件疑似的先天聖寶,根本沒有那麼容易掌握,如果不是用朱雀藍焰,秦沉到現在別說使用它,恐怕連靠近它,都是一件困難無比的事情。
這時,江一流已經整裝待發,準備從藍心湖遺蹟中返回。
此次,秦沉最大的收穫,便是翡翠藍心。
另外便是上千顆藍童藻以及上百萬小聖果實。
以及在藍心湖遺蹟中,念力破境。
等離開藍心湖遺蹟以後,武道修爲衝擊九星道帝境界指日可待。
一旦秦沉成爲九星道帝,只要是聖者之下,秦沉便會皆有自保之力。
哪怕是恐怖的上境道神,秦沉也有與其叫板的底蘊。
……
江家。
藍心湖遺蹟沒有藍心珠無法跨入。
正因如此,之中發生的一切事情,外界都是無法得知的。
江一流急匆匆的回到江府,見到江澄玥。
旁邊圍了一大羣人。
他們都想知道,這場藍心湖之爭,究竟如何。
只不過,眼看江一流獨自迴歸,卻不見江如虎和江思默,這使得他們心皆是咯噔一下,產生了極其不好的預感。
“小姐。”
江一流沉着一張臉,道:“江思默背叛!”
第一句話,就讓江澄玥小臉大變。
江家人更是心臟狂跳。
“江思默叛變?江如虎呢?秦沉呢?爲什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了?”江澄玥在此刻聲音都變了。
江一流面露悲痛之色:“江思默與司家勾結,提前埋伏,江如虎……戰死!進駐藍心湖遺蹟的巨龍軍將士,近乎全軍覆沒!”
“轟!”
江澄玥只感覺如同有一道雷霆噼入到腦海當中,整個人都呆住了。
江思默叛變!
江如虎戰死!
巨龍軍近乎全軍覆沒!
怎麼會這樣!
也就是說,此次藍心湖之爭,江家慘敗?
江澄玥甚至都沒有去問翡翠藍心的歸屬,江家損失如此慘重,又怎麼可能奪得翡翠藍心。
“秦沉呢?他人呢?”
江澄玥瞪大着眼睛。
江一流看四周如此之多的人,道:“小姐,我們借一步說話。”
江澄玥以爲秦沉遭遇不幸,蹭蹭蹭的連退三步,失魂落魄,滿臉痛惜和悔意。
“我不該的,我不該把他牽連進來的。”
江一流不好解釋。
公然放出秦沉以一己之力挽回全局奪得翡翠藍心,這對秦沉而言, 只會引來無盡的麻煩,所以江一流只能跟江澄玥密談。
“小姐。”
江一流扶住要昏倒的江澄玥,將她扶進院內。
“天要亡我江家麼?”
有江家人悲憤的向天大吼,長老院一脈雖說也姓江,但真若讓他們執掌江家,江家也就不再是以前的江家。
“小姐,秦沉沒死。”
江一流的第一句話便讓江澄玥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雙大眼睛直直的看來。
“不僅如此,秦沉在藍心湖遺蹟中立了大功,從司家手中搶奪翡翠藍心,掌握翡翠藍心,操縱藍心湖怪,將司家人和長老院一脈的人,全部都留在了藍心湖遺蹟。”
江澄玥心頭狂震,眼睛的光芒格外的雪亮,勐地從座椅上站起:“真的?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怎麼可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江一流感嘆道:“小姐,你的眼光真是太獨到了,我現在真是非常慶幸,慶幸當初小姐找到了他,不然的話,此次藍心湖之爭,我們江家可就完蛋了。”
江澄玥的情緒異常的激動:“秦沉,他竟然真的創造了奇蹟,太激動人心了,這實在是太激動人心了,快,我要見他。”
“江姑娘。”
秦沉剛好後腳到達,江澄玥一個箭步衝上來,緊緊的抱住了秦沉,胸前的兩抹巨型柔軟壓得秦沉胸腔格外的緊實,一時間有些喘不過氣來。
“秦沉。”
江澄玥在秦沉胸前擡起腦袋,聲音莫名變得軟糯起來:“你說,我到底該怎麼報答你纔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