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神悟道決爆發,悟性大漲,秦沉立刻就進入到了一種玄妙的狀態中,忘卻了一切,完全沉浸,根本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秦沉勐地拔刀向前一斬,一顆星辰竟是飛了出去,以無比可怕的聲勢,向前衝撞而出,隨即爆炸。
“轟!”
驚天動地的恐怖將空間直接炸穿掉了,好半天才合攏起來。
秦沉喜悅無比:“還真讓我創造出來了!”
秦沉親自跑到嗜血魔刃斬擊過的地方感受自己剛纔那一刀的可怕殺傷力,即便是殘餘,但依舊驚心動魄。
“此爲殺滅刀法……不!應該是將其稱作‘自然刀法’,自然之戮是自然刀法第一式,此爲自然刀法第二式……炸星!
一刀出,宛若星辰炸碎,毀天滅地,自然崩壞,寰宇震顫。
自然之戮,炸星,兩者皆爲一品天地級自創法!
秦沉試驗了一下,在短時間內,自己最多能夠斬出兩道自然之戮或者是兩道炸星。
再多的話,就會超出自身承受。
威力大,消耗也大!
如若不是秦沉三道同修,僅以秦沉九星道帝的修爲,根本不足以支撐秦沉斬出天地級自創法。
神力的補充畢竟無法一瞬間將秦沉消耗的力量全部恢復過來。
忽然,秦沉又升起了一個念頭。
“既然如此,那我能否將至尊之道與我的自然刀法相融?”
至尊之道何其霸道絕倫,那可是連江老爺子都爲之稱讚的,如若能融合成功,豈止一品天地級?
這個念頭比剛剛融合星象和冰爆都更加的令秦沉心切,如若自己真能創造出超越一品天地級的自創法,那該是何等威力?
一刀噼下,聖境之下必死無疑!
秦沉立刻催動至尊之道,嘗試先和自然之戮融合。
只是,秦沉想要借用至尊之道的勢倒是很容易,真當秦沉想要將其和自然之戮完全揉捏在一起的時候,一股可怕的反噬產生了。
“噗!”
秦沉口鼻同時狂噴鮮血,自身倒飛而去,狠狠的摔在地上,五臟六腑全部破碎,差點炸體而亡。
秦沉急忙催動生命魂靈,不敢再試了。
否則的話,這作戰任務,秦沉這個夫長首先得缺席。
“至尊之道好霸道,剛剛嘗試融合的一瞬間,我感覺至尊之道完全脫離了我的掌控,就像是在發怒,要將我都給滅殺一樣。”
天道!
秦沉想起江老爺子的講述,至尊之道,其實不是自己的道,而是上蒼之道。
這是自己爲什麼能輕而易舉的融合殺滅之道的原因,自己的道自己都不能操縱的話,那還能做什麼?
看來,自己想要徹底將其掌握住,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雖然我失敗了,但並不代表這是不可能的,以至尊之道如此可怕的霸道,若真能融合成功,成果絕對比我想象的還要強橫。”…
秦沉看了眼時間,發現外界竟然已經到了第二天的下午,馬上就將集合趕往樺樹山脈。
這讓秦沉想要將戲生和亂雨融合的念頭只能暫時擱置。
不過,有了自然之戮和炸星的成功,這讓秦沉對此非常的有信心能夠創造出第三門天地級自創法。
還包括五極混元斬!
“連聖者都難以創造出天地級自創法,我若能掌握三門甚至是四門,該是何等強橫?”
秦沉一想都覺得有些沸騰起來。
而且,還有‘必殺’這一招。
這招雖然只是三品玄黃級,但要真的是拼死拼活了起來,可能將比自然之戮和炸星的表現更加出色。
“天地級自創法,最起碼也是‘三品傳承’,如今的我,已經能夠創造出三品傳承!”
三品傳承,那可是大聖才能留下的!
當然,秦沉現在的《自然刀法》並不完整,但要知道,一座三品傳承遺蹟,可是對八宗四族而言都是很重要的底蘊。
什麼是人才?
秦沉便是人才!
如若秦沉將心思全部撲在自創法的研究上,相信任何八宗四族任何一座勢力,都會非常歡迎秦沉,且將秦沉封爲上賓。
歷史上就有這種人才,雖然身亡,但卻未諸武百家留下了價值連城的傳承,造福了後人。
只是,復仇大計不允許秦沉這麼做。
“我必須得暗暗培養願意跟隨我以及和我合作的人才,爲大計鋪墊。”
沒有什麼是比戰場上更容易發現人才的了,這裡不會埋沒任何一顆明珠,也是秦沉暗暗爲自己制定的一個很重要的任務。
寧缺母濫!
就目前而言,秦沉那個小戰團中的人,沒有一個能入秦沉的眼。
孔智勉強算一個,只是他實力有限,起到的作用也有限。
其二,便是擊殺齊溪,爲小西師兄報仇。
小西師兄以命相搏,秦沉永遠不會忘記,無論如何,齊溪必須要死。
至於齊溪口中的機緣,在秦沉心中都是其次。
其三,儘可能的立功,成爲‘英雄戰士’,這關係到秦沉能否強闖四季宗救出林松韻和秦奇。
秦沉詢問過薛頂。
整個雙星戰場的英雄戰士,都無比稀少。
即便是最低的三等英雄戰士,想要獲封也很難,必須立大功,這不僅僅需要實力,還需要機會。
秦沉便能明白爲何當初硃紅歸山的時候能夠引起那麼大的轟動和排面了。
太陽落山。
沒有人遲到,絕大多數人早早的就等候在此。
秦沉什麼也沒說,帶着一百位剛入團的新戰士,向樺樹山脈進發。
秦沉本想讓孔智留守在備戰區,可孔智主動要求隨同作戰,考慮到他有經驗,秦沉便就答應了下來。
這一路上,孔智都在爲諸人告戒自己在戰場上用鮮血換來的經驗。
有一部分在認真聽,有一部分人根本不以爲然,覺得這些告戒都是虛的,沒什麼用。
秦沉沒有讓諸人強制聽取,你要不聽,真要遭了難,那承擔的也是你自己。
戰團前行了一夜,第二天早晨,進入了樺樹山脈。
站在山腳下向上望去,一片片枯白的樺樹被白雪覆蓋,連綿不絕,看似寂靜,卻給秦沉一種如面勐虎的錯覺。
接下來的這七天,必然沒有那麼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