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
秦沉一聲大喝。
朱雀藍焰冒出,咻的跑進狂暴炎羊口腔之中,狂暴炎羊再度爆發山靈技,炎流。
“譁!”
驚人的熱流像是洪水決堤一般,一隻湛藍色的朱雀轟的一聲爆發而出。
嘩啦一聲,朱雀藍焰和炎流匯聚成爲一體,簡直要將吞神晶的天空都給燒成灰燼。
這也是秦沉在前段時間發現的。
借用朱雀藍焰,使得炎流爆發出已經完全不應該屬於它的可怕威力。
這便是炎流的第二種打開方式。
看着眼前的一片狼籍。
狂暴炎羊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
這真是自己一隻普通血脈的炎羊能夠造成的傷害?
朱雀藍焰如同老大哥一樣的撫摸着狂暴炎羊:“別驚訝,這都不算什麼,小場面而已。”
秦沉笑着:“或許這應該已經不能稱之爲炎流,我應該給它取一個新的名字。”
想了想。
秦沉將其稱之爲,朱雀炎爆。
這一招的厲害之處就在於,朱雀藍焰順着炎流衝出的那一瞬間爆發。
隨後,秦沉又接連使用頂撞,和荊棘螳螂的山靈技荊棘飛刺,黑暗觸手的山靈技,黑毒之禍。
其中,頂撞也晉升到了小圓滿境界。
荊棘飛刺和黑毒之禍,都只是大成境界。
相比之下,狂暴炎羊晉升自身山靈技的難度還是較低一些。
這時,身份玉牌閃爍起來。
提醒秦沉,儘快前往天榜仙山的乙字三號挑戰臺,完成今日上午的,天榜挑戰。
過時沒有進行挑戰,挑戰便會自動失敗。
“爭取戰勝這兩位天榜弟子,贏得更多的天池修煉時長,在去往雪谷戰場完成宗門任務之前,將實力再提升一番。”
……
在距離天榜的不遠處。
佈滿着幾十個的挑戰臺。
挑戰臺又分甲字和乙字。
其中,內門弟子的天榜挑戰,纔會登上甲字挑戰臺。
外門弟子,只在乙字挑戰臺。
挑戰臺上,每天都會有挑戰進行。
同時,有許多準備挑戰的外門弟子和內門弟子,都會圍觀觀看,掂量自己的實力,具不具備挑戰實力。
畢竟,挑戰有籌碼代價,誰都不希望自己會輸。
乙字三號挑戰臺上。
裁判弟子早已就位。
爲了避免出現生死,每座挑戰臺開啓挑戰前,都會有裁判就位。
這樣在生死危險之前,能夠及時的中止戰鬥。
這同樣也是一種宗門任務,裁判都是由不周山弟子擔任。
而且外門弟子都不具備執行這個宗門任務的資格。
畢竟要能及時的中止一場挑戰,是需要具備碾壓性實力的。
不一會兒。
墨軒山先到。
出示自己的身份玉牌給裁判弟子覈實之後,登上了挑戰臺。
朱柔自然也到了,站在臺下不遠處。
“墨軒山?”
臺下有不少外門弟子,都認出了墨軒山。
“墨軒山,天榜第八百九十九位。”
燕子堯也在臺下的弟子人羣之中,來到不周山也有一週了,他正準備發力,挑戰天榜弟子。
今日特地前來觀戰,尋覓經驗。
不止是他。
好戰的唐亦瀾以及之前被秦沉擊敗的何之寒,也都在。
唐亦瀾前幾日挑戰了一位天榜九百多位的外門弟子,但挑戰失敗。
養尊處優的她,非常的不服氣。
這些天,她幾乎都會空出一段時間,特地前來觀戰,積攢經驗,準備一雪前恥。
至於何之寒。
他純粹是因爲想要交好唐亦瀾,特地陪同而來。
唐家在不周山,有好幾位長輩,都是尊貴的守山者,這是何之寒想要攀附的。
“聽說挑戰墨軒山的,只是一箇中聖。”
何之寒提前打聽了消息,希望藉此能夠多讓唐亦瀾重視自己。
唐亦瀾瞥了何之寒一眼:“你信?”
反正她不相信。
何之寒一個熱臉貼上了冷屁股,當即尷尬道:“我確實有點不太信,但這是真的。”
他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跟唐亦瀾反應一樣,爲此他託關係找墨軒山本人確定過。
“何之寒,你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
唐亦瀾不僅沒信,還對何之寒冷眼相對。
何之寒無奈道:“我真沒有不靠譜,到時候你看便是。”
“那我看好了。”
唐亦瀾冷冷的道。
“還沒到?”
挑戰臺上,墨軒山直皺眉。
什麼意思,這是直接打算放棄挑戰了嗎?
既然如此,那爲什麼發起挑戰呢?
前幾日他和朱柔收到秦沉的挑戰後,特地打聽了一番。
本以爲可能是個人信息的偏差。
但沒想到,這一打聽,就更讓他們大跌眼鏡。
這個秦沉,居然只是一個剛剛通過新弟子大會進入不周山的新弟子!
的確也有過新弟子剛入門就挑戰天榜弟子的。
但,必定都會先盯着天榜尾部的弟子下手,而他墨軒山,畢竟是第八百九十九位!
你怎麼敢的!
墨軒山簡直是越想越想不明白。
不過他轉念一想。
輕輕鬆鬆的就能夠得到一枚春蕊花心這種稀有的聖藥,何樂而不爲?
他跟臺下的朱柔對視了一眼,對朱柔點了點頭。
他已經想好了。
待會只要秦沉上臺之後,他就以最強勢的姿態,將秦沉碾壓。
這樣一來,朱柔根本就不用上臺,就能夠贏得挑戰籌碼。
“抱歉,來晚了。”
秦沉的身影隨之出現。
“秦沉?”
臺下的燕子堯正想着是誰跟墨軒山對戰,結果看見秦沉。
他不是沒通過新弟子大會嗎?
燕子堯有點蒙。
但緊接着,讓他更加驚愕的事情發生。
因爲,秦沉居然直接登上了挑戰臺。
“是他要挑戰墨軒山?”
燕子堯傻眼了。
而挑戰臺上的裁判弟子在查驗秦沉身份玉牌的時候,同時看到秦沉的個人信息,頓時也愣住了。
“你沒跑錯?”
他質疑了一句。
秦沉無奈道:“師兄,我有沒有跑錯你難道不清楚嗎?”
這裁判弟子仔細覈對了三次,確定的確是秦沉,當即眉頭皺成一團,將身份玉牌還給秦沉。
“看來待會我得時刻準備出手。”
他也不是第一次做挑戰臺裁判了,但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離奇的一場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