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多白袍弟子目光震撼的望着那個山體深坑。 更新最快
剛纔秦沉三撞許石,將許石直接從天穹上,活生生撞入山體內的那一幕,彷彿印入在他們的腦海中一樣。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出。
伴隨着兩道聲音從那山體深坑中掠出。
赫然是秦沉跟許石。
只不過,此刻的許石,卻是滿身狼狽,衣衫破碎,鮮血侵染。
其衣領,正被秦沉抓着,如同抓的是一隻死狗一樣。
掠出山體深坑,秦沉則是一把就將許石扔在了地上,發出一聲砰響。
許石渾身疼痛難忍。
其手中的淡青色長刀,早已脫離了他的手。
他,敗了。
唰!!!
突然,秦沉的嗜血魔刃便是降臨在了他的脖子上面。
秦沉只需輕微的動一下手,這許石的脖子就會跟身體分家。
“現在呢,覺得需要那個機會了嗎?”
一道冰冷至極的聲音,從秦沉的口中吐出。
白袍峰上,滿是震撼的目光。
許多的人,甚至有些難以置信。
這一幕,太過戲劇。
強如許石,竟然也敗得如此毫無懸念?
當時,許石出來的時候,無數白袍弟子激動。
希望許石,爲他們白袍弟子正名。
可結果呢?
許石自身都難保!
何談正名一說?
“欺凌我?正名?我雖新人,可你,行嗎?!”
秦沉冰冷的聲音再度落下。
落在許石的心間,宛若一記重錘。
那些人,都是剛纔他所說的。
可這時,那些話都狠狠打了他的臉。
秦沉一把掠出這許石的天刀令。
他的天刀令上,一共有着四道進入天刀洞府的資格條。
不愧是在白袍弟子之中,實力排進前三的存在,的確要富裕一些。
秦沉現在,手中的資格條,足足得有二十幾條了。
隨後,秦沉的眼神猛地移動。
看向了正川。
這時,看到秦沉的目光落在了正川的身上。
諸多的白袍弟子,臉色都變了一下。
至於正川,額頭之上,冷汗直流,甚至感覺這一刻身體之上提不起一點力氣。
一步一步的朝後退着。
噗通
最終,他已經一個不慎,摔倒在了地上。
“我來滿足你的願望。”
秦沉這時已經走到了正川的身前,目光看着正川,毫無波動。
“不!!”
“不!!!”
“我知道錯了,我知道了錯了!別斬斷我的手!!!”
聽到秦沉的話,正川徹底爆發了。
他恐懼,他害怕,他後悔。
他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先前如何要說出那樣的話。
“怎麼會。”
“我是一個非常樂於助人的人。
”
“你的願望,我怎樣都要幫你滿足。”
秦沉淡淡的搖了搖頭。
隨後,嗜血魔刃起。
下一呼吸,刀落。
一道慘痛的叫聲響起。
正川已經斷了兩根手指的右手,徹底被秦沉斬了下來。
鮮血流了一地。
正川捂着自己的斷臂,整個人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嘶吼着。
“還有人嗎?!”
秦沉絲毫未曾理會慘叫的正川。
眸子掃視整個白袍峰,再度開口。
如果說,先前秦沉擊敗那十八個白袍弟子的時候,有一些白袍弟子只是有些忌憚的話。
那此刻,當秦沉大敗許石之後,那就已經不是忌憚了。
而是害怕。
看向秦沉的眼神,彷彿是在看一個魔鬼一樣。
無人敢應答!
這個時候,誰還敢小瞧秦沉?
輕視秦沉,只是一個剛入天刀聖門的新人?
將秦沉,扣上一個廢物聖子的名頭?
“楚巡,那些欺凌過你們的人,有沒有沒來的?”
秦沉回頭,看向楚巡。
他記得,先前正川說過,還有一些是沒來的。
楚巡的臉龐之上露出一絲猶豫。
“欺凌你兄弟最狠的人,是餘駿!!!”
“你有本事,就去登門!!”
然,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
卻是寧河。
此刻的寧河,臉色鐵青。
心情糟糕透頂。
餘駿!
聽到這個名字,諸多白袍弟子的臉色都是微微一變。
“這餘駿,是何人?”
秦沉從楚巡那猶豫的臉色之上就能夠讀出一些了。
聽到寧河的話,秦沉問向楚巡。
“秦沉,這餘駿……惹不得。”
“今日,夠了。”
楚巡猶豫了一下,隨後咬牙說道。
“你只需告訴我,他所說的是不是真的。”
秦沉臉色一板,道。
“是真的,可是……”
楚巡點頭,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秦沉直接打斷。
“是真的,就夠了。”
“我不需要知道這餘駿是誰。”
“我只要知道,欺我兄弟者,必誅!!!”
秦沉話語堅定道。
他知道寧河是故意的挑釁。
他也知道,楚巡的猶豫是爲何。
但,今日他不可能就此退去。
“你!”
秦沉隨意的指了一個白袍弟子。
“帶我去那餘駿所在的地方。”秦沉道。
那白袍弟子根本不敢反駁。
顫顫巍巍的道:“我帶去你。”
其他的白袍弟子卻是愣住了。
“他竟然真敢去?”
“在天刀聖門,誰不知道那餘駿行事霸道不講道理,可始終沒有人奈何得了他!”
“就是因爲, 他有一個哥哥!”
“一個,在我白袍弟子之中,擔任第一人位置的哥哥!”
“那餘駿的哥哥,據說早已具備了成爲銀袍弟子的資格,甚至有傳言,有銀袍弟子都敗在了他的手中。”
“此人的實力,深不可測!”
“他若是去找餘駿報仇,必定驚動他的哥哥,這事情,可就大了!!!”
“趕快跟上去!!”
諸多白袍弟子議論着。
同時,迅速的就跟了上去。
留下一臉陰笑的寧河。
“真是經不起挑釁呢。”
“真以爲,自己的實力,能夠踏平整個白袍峰了嗎?”
“那你也將天刀聖門的白袍弟子想的太簡單了些!”
寧河一臉森然的說道。
“姐姐,那餘駿的哥哥,是那個人嗎?”
旁邊,歐陽盼夏的小臉上出現了一絲擔心。
“嗯。”歐陽盼雪點了點頭。
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那個傢伙,雖說只是一個白袍弟子,可他的實力,早已達到了銀袍弟子的水平。”
“而且,那傢伙是出了名的瘋狂之輩。”
“可是極其不好對付的存在。”
“他,能夠對付得了嗎?”
歐陽盼雪美眸微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