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秦沉收到,前往無盡之海,斬殺元花境的鯨妖的時刻,秦沉一下子就想到了同爲元花境的東嘯天三人。 更新最快
那日,秦沉給自己的復仇時間是兩年。
可,眼下這聖子試煉的期限,只有半年,同是斬殺元花境的存在。
所以,秦沉所幸就將自己的任務,更改成了覆滅三大五星宗門。
雖說,難度高了三倍。
但秦沉相信,自己若是能夠在八年內,斬殺元花境的鯨妖,也就能夠斬殺東嘯天等三大元花境強者。
“聖子,爲何要如此?”沈老忍不住問道。
這還真是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
“沒有原因。”
“我相信我自己能夠做到。”秦沉笑道。
別人不可能的事情,在他秦沉的手中,或許就能夠變成可能!
這一路走來,實在有太多太多這樣的例子!
“我不在的這些日子,魔峰就拜託沈老了。”秦沉道。
“放心吧。”沈老點頭。
跟楚巡等人說了一聲,秦沉便是準備徹底啓程。
“皇城念力師協會。”
“都說,那地方乃是大元皇朝念力師必去之地,匯聚着整個大元皇朝的念力天驕。”
“不知,那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地方?”
“騰旗,又變得有多強了?”
帶着一絲期待。
秦沉離開天刀聖門,來到刀城。
隨後,乘坐傳送陣,直接傳送到了皇城。
直奔,念力師協會。
“這,就是皇城的念力師協會麼?”
秦沉擡頭。
看着眼前這一個巨大的建築物,不僅是心中暗歎。
這是一座巨大無比的大殿,金碧輝煌,中心位置,有這一牌匾,寫着幾個大字。
念力師協會!
而這時,不斷的有人,在進出念力師協會。
根據他們的裝束,秦沉都能夠知道,他們的身份怕都是不凡。
甚至大部分的人,都不是念力師。
秦沉邁步,走入了念力師協會內。
整個念力師協會內,人羣絡繹不絕。
十分熱鬧。
這時,一位侍女走了過來,模樣還算清秀。
“這位少爺,不知你是要購買念力師繪製的念紋物品,還是要請念力師幫忙繪製某種念紋,亦或者購買奇物?”
這侍女看到秦沉的裝扮,眸子之中掠過一絲失望,不過還是耐着性子。
這個時候,秦沉已經脫下了他的聖子長袍,換了一身普通的白色長衫。
那身長袍,是在太過耀眼。
“購買奇物?這裡還能購買奇物?”秦沉有些詫異。
“當然,衆多的強者,富豪,請我皇城念力師協會的念力師幫忙,我皇城念力師協會,都是不收元石,元晶的。”
“必須,要以寶物來作爲條件。”
“所以,日積月累,我皇城念力師協會也就積攢了不少的奇物。”
“很多的人,
來我皇城念力師協會,都不是來請求念力師協會幫助的,而是來購買奇物的。”侍女講解道。
“原來如此。”秦沉點了點頭。
“這位少爺,你來此,究竟何意?”
侍女看到秦沉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這個時候,眸子之中也有了一絲不耐煩。
秦沉自然也注意到了,只不過他並在意。
“我是從雷州的念力師協會而來,這是我的念令。”
秦沉並未拿出趙騰旗所給的大元念令。
而是拿出了衛通給他的雷州念令。
“一個最低等級念力師協會的念力師?”
這個侍女見到秦沉手中的雷州念令,臉上露出一絲譏諷。
“上二樓吧。”
她留下一句話,隨後轉身就走,再也沒有了跟秦沉繼續說話的心思。
秦沉眉頭一皺。
他放眼看去。
這麼大的地方,他根本不知從哪裡上所謂的二樓。
而且,他也不知道上二樓,又去怎麼做。
“這位姑娘,你好歹也告訴我,上二樓該怎麼上去,上去之後,又怎麼辦吧?”秦沉說了一聲。
“你眼瞎?”那侍女頭都沒回,冷冷的說道。
秦沉的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
秦沉直接上前,擋在了這侍女的面前。
他知道這裡是皇城念力師協會。
他不想惹事。
但,這侍女的態度,着實是讓秦沉心中生起了兩分火氣。
這就是皇城的念力師協會?
這麼差的服務態度?
就在這時,這個時候。
一個青年卻是從一旁走到了那侍女的旁邊。
“依依?怎麼了?”
那青年走到那侍女,也就是周依依的旁邊,問了一句。
其眼神還看了一眼,擋在周依依身前的秦沉。
“這一個來自最低級念力師協會的土包子,沒事找事。”周依依厭惡道。
“小子,你以爲你是念力師就很了不起了嗎?”
“我告訴你,這裡是皇城念力師協會!”
“趕緊給我女友道歉!!”
白鱘滿臉強勢的對秦沉說道。
“該道歉的人,是你女友。”秦沉淡漠的說了句。
“你想死不成?”
白鱘聽到秦沉竟然讓他的女友道歉,頓時有些怒了。
“白鱘,事情的經過我都看到了。” Wωω☢ⓣⓣⓚⓐⓝ☢¢〇
“的確是依依的不對。”
就在這時,一位一直在旁邊看着的侍女,走了上來,對白鱘說道。
“魏思思,這裡沒你什麼事,給我滾一邊去!”
白鱘看了那侍女, 也就是魏思思一眼,吼了一聲。
那魏思思臉色一沉。
“無論客人是誰,是什麼身份,我們都必須要尊敬。”
“這是我皇城念力師協會的基本準則!”
“而且,趙少主剛纔才說過這件事情。”
“你們倆,趕緊給這位客人道歉!”
魏思思陰沉着臉說道。
趙少主?
秦沉聽到這三個字,不僅是眉頭一挑。
“啪”
然,就在這時,白鱘忽然動手了。
一巴掌就扇在了那魏思思的臉頰之上。
將其給抽翻在了地上。
引得不少人側目。
“竟然敢拿趙少主,拿規定來威脅我?”
“你算個什麼東西?!”
白鱘惡狠狠的說道。
“賤女人,沒事非要插手。”
“現在爽了?”
柳依依也冷笑了一聲。
但就在這時。
兩人忽然感覺一股冷意襲來。
這股冷意,寒冷至極,讓兩人感覺有些毛骨悚然。
“你要幹什麼?”
白鱘回頭,感覺到這股冷意是出自秦沉的時候,他眸子微眯了一下。
嘴角,勾勒出一絲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