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軍侯拓跋宏一臉的不可置信。這裡可是魔尊的地盤,魔尊手下怎麼可能三言兩語便被勸降了呢?魔,狂傲、嗜殺,野蠻成性。怎麼可能簡簡單單便會投降?
姜別歌卻與拓跋宏兩個反應。雖然他也覺得不可思議,但若是真的,自己在拓跋宏面前便有了面子。而且他自信賈富貴不敢騙自己。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給我說清楚。僅憑你們三個,怎麼可能勸降無法城城主無法尊者?他可是凝神境後期的高手。”姜別歌裝出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來。
賈富貴腆着胖臉諂媚的笑道:“還不是主公和冠軍侯聲名威猛,而且又都是半步聖者的絕強天驕,這才嚇的那無法尊者手軟腿軟納頭便拜……”
“嗯?”姜別歌聞言眉頭一皺,自己這麼好騙嗎?
賈富貴見狀立刻又道:“不過在您盛名恐嚇的同時,無法城那邊也出了一些小狀況。所以無法尊者纔會棄魔尊轉而投靠主公您……”
“哦?什麼狀況?”姜別歌知道這纔是無法尊者投誠的真正理由。剛纔那只是賈富貴拍馬屁的伎倆而已。
賈富貴恭敬道:“是這樣的。我等進入無法城時,恰巧聽說無法尊者因爲作戰不利,被魔尊降罪。而他的對頭趁此機會要加害與他。他正苦於無法脫身,恰好您二位出現了。以您二位如今的實力,完全可以與魔尊分庭抗禮。再加上小人我的三寸不爛之舌,許下了他些許的好處,他便答應投奔主公您了。
如此一來,咱們便兵不血刃的拿下了一座城池,我相信以這座城池爲根基,再加上主公和冠軍侯的才華,這幽都山遲早要成爲主公您的囊中之物啊……”
這一頓暗中馬屁拍的姜別歌別提有多舒服了。冠軍侯雖然不愛聽什麼姜別歌一統幽都山的鬼話,但若真的能夠有個落腳點、根據地,再有一些本錢的話,以自己的軍事才華,征戰幽都山並非難事兒。
“嗯,你們這次做的不錯。本王賞爾等一年份的解藥。”姜別歌滿意的點了點頭。
“謝主公……”賈富貴裝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來。
“賈富貴,狗皮道人和錢如命呢?”冠軍侯問道。
“哦,他們倆爲防事情有變,先留在無法城了。就等着主公前去接管無法城了。”
“嗯,如此甚好。咱們這就去無法城接管城池吧……”姜別歌滿意的點了點頭,在賈富貴的指引之下向着無法城飛去。
而與此同時,青獅一臉焦急的跑回了魔尊的軍營之中。魔尊正在休息,軍帳之中就只有四大魔將。
“四位將軍大事不好了。妖皇派出兩名高手偷襲無法城,如今無法城已經被敵人圍攻,我兩個哥哥留下幫助無法城共抵外敵,讓我前來報信請救兵了。懇請四位將軍救援!”
“哼,一個小小的偷襲,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無法城若是失守,打回來就是了。”劍魔冷哼道。
“就是,一座小小的無法城而已。”畫魔手中丹青筆一邊漫不經心的畫着扇面,一邊道。
“可這次對方來了兩名新晉戰將。不僅凝神境實力,手中還有真品武器和聖魔骨……”
“什麼?真品武器?”
“聖魔骨?你確定?!”
“兩個年輕的生面孔?新晉升級的?”
青獅的話還沒說完,四大魔將便不約而同的被引起了興趣。俗話說人爲財死鳥爲食亡。
聖骨和真品武器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寶物。特別是他們都在頂級凝神境這裡被卡了很久了。如今再吞噬魔元幾乎都已經沒有用處了。依靠外力突破是最簡單快捷的方式。
比如當年魔尊就是得了一把計都隕天弓,這才依靠這把真品寶弓成功跨過半聖門檻。
青獅一臉不屑的道:“我青獅向來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從不騙人。若不是這兩個傢伙手中有寶,同樣是凝神境的我們又怎麼可能不是兩個人的對手呢?被人家壓的死死的。”
“哈哈哈哈……好好好,你們三個草包沒用,這種好東西你們也無福消受,還是交給本尊使用吧。”劍魔說話間已經放出魔劍御劍而行,化作一道流光飛走了。
“劍魔說的一點兒沒錯。你們三個就是沒用。”畫魔冷笑一聲兒,丹青筆在空中畫出一隻鳳凰來,這隻鳳凰雖然是純黑的顏色,但卻栩栩如生,如同真的一般。畫魔踏在鳳凰背上,追着劍魔而去。
醫魔和欲魔也不甘落後。醫魔騎着一隻火紅色的大葫蘆,欲魔則化作一團粉紅色障風,紛紛飛向無法城。
“嘿嘿嘿嘿……說我們仨是草包,我看你們纔是。老子今天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腹黑。”青獅一臉的賤笑。
而與此同時,金光犼來到了無法城城主府內。
“無法尊者,小弟金光犼千里迢迢前來拜會。”
無法尊者在軍職上乃是一城之主。比先鋒武將的軍職要大。而且他也聽說了雖然魔尊對三妖聖比較器重,但四大魔將卻與他們有些嫌隙。
所謂閻王好過小鬼難纏,縣官不如現管。他若不待見三聖,魔尊倒是不能把他如何。但若是與三聖交好,四魔將卻能讓他處處難受。所以無法尊者對金光犼並沒好臉色。
“你來做什麼?本尊這幾日正在閉關練功,就不留你吃……”他話還沒說完,金光犼便已經踏步走進了他的城主府。
“你……”無法尊者手下正要喝罵,卻被無法尊者一把攔住了。好傢伙這要是罵出去,估計金光犼擡手就要殺人了。
無法尊者之所以對金光犼還算客氣,那是因爲論實力,無法尊者根本不是金光犼對手。更別說他還有兩個同樣厲害,而且形影不離的兄弟。
就是因爲實力之間的差距,所以即便不願意接待金光犼,他也不敢用強。
“哎呀呀,看來還是做城主好啊。不像我們兄弟,成天裡打打殺殺的,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雖然爲魔尊立下赫赫戰功,但終究還是抵不過無法尊者你提供錢糧資源的啊。”金光犼摸摸這裡,看看那裡,嘴裡感嘆着。
無法尊者無奈,只能問道:“金光犼,你今日到我這裡做甚?你那兩個形影不離的兄弟呢?”
“嗨,也不是做甚。這人啊,要是在一起呆的時間長了,哪裡有馬勺不碰鍋沿兒的。我剛和我那兩個兄弟拌了嘴,這不出來散散心,就走到你這裡來了。看看,就看看……”
金光犼似乎是漫無目的的瞎逛。就在無法尊者快要喪失耐性將他趕出城主府的時候,天邊突然響起兩聲兒爆竹的聲音。
“呦?這是什麼節日啊?誰家還放炮仗啊……”金光犼臉上微微一笑,下一刻,一聲兒轟鳴伴隨着強大的衝擊波傳了過來,就連城主府都被震的搖晃了幾秒。
“怎麼了?”無法尊者怒問手下。
“回稟城主,有人進攻無法城。城門法陣不知道被誰從內部放置了暴雷符文,城防陣法已經被破壞,城門被炸……”
“該死的,到底是誰幹的??”無法尊者大怒道。
“哈哈哈哈……無法尊者,我家主公姜別歌命我給你下最後通牒。限你一盞茶的功夫投降。否則便將你妻子兒女全都抓來,扒光了衣服遊街示衆。將你的狗頭掛在城頭上做裝飾……”錢如命卷着一團黑風哈哈大笑。
“姜別歌?什麼東西?根本沒聽過!爾等竟然敢來我無法城撒野?你別跑!今日老夫一定要將你抓住,扒光了衣服浸油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