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將周禮殺死之後,便急急忙忙的趕回了白家,而白梓年,卻被已經近乎瘋狂的司徒蘭的給糾纏住了。雖然司徒蘭不能把他怎麼樣,但是想要在水神鞭下脫身,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而且嶽施安與琴聖之間的相持關係,也越來越吃力。他們二人之間的平衡也在漸漸的打破,或許下一秒鐘嶽施安就要堅持不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白梓年似乎領悟到了什麼,他突然發現水元素和火元素之間似乎有着什麼千絲萬縷的聯繫。他看着司徒蘭手中揮舞的水神鞭,每一次甩出來的冰花,更像是一朵火花,在那一刻,似乎水與火之間的關係也不再是那總格格不入,相生相剋的關係。就好像水中有火,而火中似乎也蘊含着淡淡的水元素。
想到這,白梓年似乎開竅了一樣,緊緊的閉上了雙眼。任憑那水神鞭肆意的在身邊揮動,卻也沒有再傷到自己分毫,因爲他擁有者常人沒有的神級鎧甲,燕回鎏麓。
白梓年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微笑,就好像他眼前的司徒蘭只是一個笑話。司徒蘭就算手握水神鞭有如何?還是不能傷到他分毫,就這樣,白梓年不顧司徒蘭那如同潮水一般的攻勢,自顧自的修煉起來。他覺得他似乎摸到了什麼門檻,如果自己邁過那個門檻之後,自己的功力又會大幅度的上升。
另一邊,琴聖看到白梓年在這個時候竟然選擇了修煉,也是破爲驚訝。當看到司徒蘭的攻擊竟然對白梓年一點效果都沒有的時候,他的眼睛卻是一亮,他明白,白梓年身上的寶貝不應該單單隻有那塊紅石,或許還有其他的什麼東西,不然白梓年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無視司徒蘭的攻擊的。
琴聖的這一愣神,恰好給了嶽施安一個喘息的機會。剛纔如果琴聖再加一把力氣的話,嶽施安可能就已經支撐不住了。但是一個人的內力畢竟是有限的,他十幾年的修爲當然比不上已經生存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琴聖。如果再不採取對策的話,就算琴聖不做任何動作,嶽施安也會力竭而死的。
“水中有火,火中有水。”白梓年根本沒有在意周圍的情況,他的腦海中只是不斷閃現着剛剛司徒蘭手中的水神鞭。他慢慢的發現,那高深莫測的水之元素竟然要比火元素要更加博大精深。
時間無時無刻離不開水,如果一個人沒有食物可能會堅持一段時間,可能是十天,可能是半個月。但是當一個人沒有了水的時候,恐怕連一天都堅持不了。水是生命之源,那源源不斷的水流正象徵着生命的生生不息。而水元素則是最能包容的一種元素,他圓潤,博大。沒有任何的棱角,但卻有無窮無盡的力量。這其中的奧妙,似乎要遠遠的大於火之元素。
這頭,嶽施安終究還是堅持不住了。隨着琴聖的琴聲加快。嶽施安的嘴上也開始源源不斷的流出鮮血,顯然,嶽施安已經受了內傷。
琴聖見到嶽施安已經漸漸不支,便又再次加快速度,他要在短時間內拿下嶽施
安,然後再安安心心的對付白梓年,別看白梓年擁有燕回鎏麓,但是琴聖卻不會因此而害怕,因爲他最擅長的是靈魂攻擊,而那鎧甲卻只能承受物理攻擊。他似乎已經看到了那塊傳說中神奇的石頭在向他招手。“火雲宮,你個老傢伙,你想利用我去牽制火幕玲瓏,他好去搶奪那塊石頭,結果機關算盡太聰明,結果自己不但沒有得逞,反倒是受了重傷,現在估計在躺在怒火吉苑裡面療傷呢。你們所有人都不看重我,但是這一次,真正成功的,就會是我。”琴聖的心裡還是對火雲宮懷恨在心的,雖然這一次正是因爲火雲宮的行動,自己才能夠將計就計,但是讓別人當槍使的感覺還是不好的。
“嶽施安,我看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修爲,實在是令人佩服,但是你不應該跟我比內功,更不應該跟我比樂理。雖然我會爲你的死而惋惜。但是沒有辦法,你擋住了我的去路,你就應該死。”琴聖的眼中精光四射,看來這次他真的要用力了。他輕輕的站起來,他膝上的焦尾琴也好像有了靈性一樣,也隨着琴聖的起身,慢慢的漂了起來。焦尾琴也泛起了淡淡的青光,在黑暗的走廊裡,顯得是那麼的神聖。
“看來你真要動真格的了。我們僵持了這麼久,估計你就等這一刻了吧。我已經真氣透支,梓年也在忘我的修煉,如果順利的話,你可以在瞬間將我們兩個同時擊斃。琴聖,你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更是個陰險的人物。”嶽施安的臉上已經爬滿了豆大的汗珠,他的臉色也是極爲難看,幾乎可以用慘白二字來形容了。如果現在有人來攻擊他的話,即使是先天級別的選手,也可以將他擊斃的,真氣透支,他現在就好像是一個空架子,哪怕是一陣風吹來,他也都會晃上一晃。
“不錯,你確實是個人物,這裡面唯一能夠和我僵持的,也就只有你一個人了。我很欣賞你,但是就因爲我欣賞你,我纔要殺了你,因爲如果我不殺了你,假以時日,你也肯定會來找我報仇的。”琴聖雖然一直在跟嶽施安,但是手卻沒有閒着,他正在彈着一首悲傷的曲子。
就在嶽施安已經漸漸失去知覺的時候,琴聖終於動手了。他雙手彈琴的速度開始慢慢加快,焦尾琴也隨着他雙手的揮動而忽明忽暗。“唰。。。。。。”一道透明的波浪飛向了嶽施安,嶽施安雖然知道這一招的威力,但是他現在就連移動一下都非常艱難。就在那透明波浪飛到嶽施安的身邊的時候,他用盡最後的力氣,舉起了自己的笛子,硬是生生的將這一次的攻擊給擋了回去。
琴聖的一擊沒有奏效,反倒是讓他給擋了出去。但是琴聖卻沒有絲毫的意外,只是繼續的彈着琴:“不錯,碧血笛果然名不虛傳。竟然能夠將我這全力一擊給抵擋出去。不過看來你已經再也沒有力氣舉起笛子了吧。這一次,我就讓你安心上路。放心吧,不會有任何的痛苦的。”琴聖還是很欣賞嶽施安的,雖然他們二人是敵人,但是對於高手的尊重還是有的
。
嶽施安也知道自己大限將近,而這一次,他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了了。他很遺憾,他只跟自己最好的朋友戰鬥了一場。但是如果再他一次機會讓他選擇,相信他還會這麼做的,朋友之間就是這樣,可能沒有關切的話語,但是真到勇於擔當的時候,每個人都會奮不顧身的衝上前去。
“唰。。。。。。”又一道比剛纔還要狹長的波浪再次飛了出來,這道波浪只要打在嶽施安的身上,那麼他就會必死無疑的,毫無懸念。
“嘭!”一聲巨響之後,濃煙四起。但是出乎琴聖預料的是,嶽施安不但沒有死掉,反而還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裡。
濃煙過後,白梓年卻是赫然的站在了嶽施安的身前。剛纔琴聖的致命一擊就是被白梓年給擋了下來。
“怎麼可能!我這一擊,是蘊含着靈魂攻擊的,你身上只有物質防禦鎧甲,怎麼可能抵擋住我的攻擊,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白梓年,你身上究竟有多少寶貝!”琴聖有些抓狂了,他沒想到區區一個下天的人竟然能夠抵擋住自己這全力的一擊。
“琴聖,就此罷手吧,我不想殺人。而你這樣一個前輩,我也是不想動手的。”白梓年身上散發着無盡的威嚴,就好像是一尊神像矗立在琴聖的眼前。白梓年已經將火之元素和水之元素融合了起來。雖然只是簡單的融合,但是卻讓他的實力大大的提升。
但是琴聖卻不知道這件事,他還以爲白梓年只不過是擁有者什麼貴重的寶物,才能抵擋住他這一擊。“白梓年,我知道你身上寶貝多,我可能奈何不了你。但是你只是一個區區的下天,你有能奈我何?識相點,快點滾開就是了。”琴聖對自己還是很自信的,雖然他不能殺死白梓年,但是自保還是由於的。
聽了琴聖的話,白梓年無奈的搖搖頭,他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後身形一閃,琴聖跟本都沒看清白梓年的身影,白梓年便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啪!”他的寶貝,焦尾琴被白梓年一掌拍到了地上,然後被白梓年一腳踩了個粉碎。
“識相點,把司徒蘭他們的靈魂交出來。不然的話,等一會你的下場就要和你的愛琴一個下場了。”白梓年仰頭斜視着琴聖,眼中盡是不削的神情。其實他自己現在有多大的實力他也不清楚,但是他至少可以保證可以完虐他眼前的這個人。
“放屁,你是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說話。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琴聖是叱吒江湖幾百年的名家,怎能容忍白梓年這樣的小輩來侮辱他,他趁着自己說話的時候,已經暗暗的祭出了自己透明寶劍,那寶劍幾近透明,只有二尺來長,卻是鋒利無比。放在以前,若是白梓年沒有燕回鎏麓護體,他是萬萬不能抵擋這一劍的。不過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即使沒有了燕回鎏麓,光憑自己的肉體,就能輕易的將琴聖的這一劍給化解掉。
“唰。。。。。。”透明寶劍毫無聲息的向白梓年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