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火雲城,天氣已經開始轉涼了。尤其是早上和晚上,都已經是非常的涼了。當然,這些的天氣對修真來說,根本都不是問題,他們本來身體就好,這樣的天氣,反而會讓他們感覺到涼爽。這幾天,城郊的血楓林裡面,總是圍了許多人,有的人是真正的來欣賞景色的,而有些人,則是圖謀不軌,意圖做一些不爲人知的事情。現在已經是傍晚時分,明天一天過後,後天,就是正式比試的時間了。但是嶽施安依然沒有找到白梓年,這間房子,對嶽施安來說,就好像是一面無法逾越的鴻溝,他不管怎麼做,都不可能推開那扇門,嶽施安甚至已經放棄了,今天晚上回去之後,他一定要去找靈宗宗主來幫忙,不然的話,就真的來不及了。
就在嶽施安正在犯愁的時候,在暗中,正有人在不斷的接近他。他身邊,正在無形之中無限着危險。其實,現在的這座寺廟,已經幾乎成了整個大陸的焦點,所有人都在關注着這裡。這一段時間,白梓年就好像突然失蹤了一樣,不管怎麼找,怎麼用神識查探,都沒有人能找到白梓年的下落。要知道,白梓年身上的寶物,可是牽動了很多人的心,他們現在每天必須要做的事,就是要找到白梓年的下落。正好,白梓年的好友,嶽施安,在最近一段時間,每天都會來到一家寺廟,在那裡徘徊不定。所以,很多人都把目標集中在這裡。在血楓林的一個角落裡,白梓齊正帶着他的手下朝這邊趕來,離比試還有最後一天,在今天,他一定要找到白梓年的下落,如果有可能,他就在今天將白梓年殺死,然後得到那塊紅石。在他眼裡,奪取那個所謂的比試的冠軍,是非常輕鬆的,他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得到那塊紅石。
就在白梓齊思考的時候,他先前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手下已經回來了。還沒等那手下開口,白梓齊便急迫的走上前去,厲聲問道:“怎麼樣,發現白梓年的下落了麼?”白梓齊現在非常的焦急,他已經得到消息,不光算是自己這一方,還其他勢力的很多人都在朝這個方向匯聚,如果自己不先下手爲強的話,那麼一會等人多了,事情肯定會更加難處理。
那位手下此時已經是跑的氣喘吁吁了,他過了好半晌,才勉強喘勻了氣,然後便鄭重的說道:“前面有一座寺廟,我已經去打探過了,那座寺廟叫靜心寺。這幾天,我們都有兄弟埋伏在這裡監視,我們發現,白梓年的那個好朋友嶽施安,每天都會來這裡站上一段時間,而且,每次去的都是一個地方,看錶情也是有些焦急,我感覺,白梓年應該就在那個房間裡,只是我沒敢貿然過去查看,便率先回來向您稟報了。”那位手下還是比較盡責的,這幾天來,白梓齊的脾氣越來越不好,總是會無緣無故的耍脾氣,所以,這幾天來他們都是非常努力的尋找着
白梓年,他們知道,自己的少爺以前不是這個樣子,他也有他的難處。
白梓齊思考了一會,但是他並沒有貿然行動,而是說道:“再探,看看有沒有其他的人在那靜心寺的附近。我們幾個,先慢慢的向那個方向移動。”白梓齊雖然有的時候脾氣會有些暴躁,但是他還是非常謹慎的,他知道,現在有很多人正在關注着這裡,所以着急歸着急,還是不能輕舉妄動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他從小就知道了。白梓齊能夠在衆多的白家子弟中脫穎而出,從而得到白玄宗的器重,正是因爲他有着優於常人的思維能力,這個時候,如果換成別人,恐怕是造都已經衝過去了。那是白梓齊沒有,而是選擇步步爲營,慢慢的向那座寺廟靠攏。
當然,這個時候,肯定不是白梓齊這一個勢力在靠近着靜心寺,在靜心寺的一個配殿的房頂上,一位相貌英俊的少年正在緊張的觀察着他眼中的一切,跟白梓齊不同的是,他只是一個人前來,並沒有帶自己的手下。而這個人,就是白梓年在前往火雲城的途中遇到的那位白衣少年,藍月明。藍月明承認,自己有些看輕了白梓年,他本以爲白梓年聽了他的那些手下的話之後,會親自上山去看看,那樣的話,他們就會在上山將白梓年和嶽施安一網打盡,但是白梓年卻讓他失望了,白梓年根本就沒有上山,而是直接來到了火雲城,沒辦法,自己也只好跟着來了。其實,藍月明跟白梓齊還不太一樣,他沒有厚實的背景,也沒有高超的武功,最多也就是一個嘯聚山林的土匪罷了,所以,他做事的時候,很多都是不合常規的,這讓讓在很多時候都做出出其不意的事情,而這些的事情,往往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個時候,真武也趕到了這裡,身爲神級強者的他,速度是非常快的,他在兩天前就已經到了火雲城,這幾天來,他一直都在追查着白梓年的下落,他希望能夠在第一時間找到白梓年,如果有機會的話,就將他殺死,那樣的話,也就省着慕容華再在自己面前說這說那,但是他跟其他人一樣,都沒有發現白梓年的下落,他只是感覺到,有很多人正在源源不斷的朝這個寺廟的方向涌來,還有一點,他在這個大陸也生活了有一段時間了,他頭一次感覺到,在這座寺廟裡,存在着危險,這種感覺以前從來都是沒有的,因爲在這個大陸上,他自認爲沒有幾個人的實力是在他之上的,但是這一次,他竟然感覺到了一絲強大的氣息。
嶽施安焦急的站在門口,卻是不能向前邁上哪怕是一步。突然間,嶽施安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便猛然回過頭去。嶽施安最擅長的,就是精神力了,所以他對周圍事物的感知能力,也是非常強的,如果周圍有什麼風吹草動的話,他也會在第一時間發現的。當嶽施安回過頭去的時候,
在他面前,赫然的站着一羣人,估計有七八個的樣子,這些人嶽施安認識,就是上次他和白梓年在那家燒烤店碰見的白衣少年,和他的手下們。那個白衣少年好像是號稱自己是什麼白家的人。但是嶽施安當然不會那樣的疏於防備,他見到來人不少,便馬上緊張起來,在他看到那些人的時候,他便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他知道,如果現在白梓年在裡面的話,那麼自己就是他最後的屏障了,白梓年現在還沒有出來,肯定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所以,在白梓年還沒出來前,他一定不能讓這些人進去。
“你們怎麼會來這裡。”嶽施安率先說話了,雖然他現在一個人面對着對方七八個人,但是他卻沒有自亂方寸,他知道,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哪怕是一分一秒,也是有用的,他不知道自己能夠堅持多長時間,但是不管怎樣,他都要站在這裡,堅持到白梓年出來爲止。
出現在嶽施安對面的這夥人,當然就是白梓齊和他的手下了。他們一路慢慢走過來,收拾好多和他一樣企圖的人,現在,他已經將周圍的隱患全部清除掉了,他已經讓手下徹底查看了一邊,現在擋在他面前的,就剩下一個嶽施安了。而看嶽施安焦急的神色,他便已經猜出,白梓年就應該在他身後的那個房子裡面。“你還真夠忠心的,一直都守衛在我這個兄弟的門前,好了,現在我來了,你可以讓開了,讓我進去看看我的兄弟。”白梓齊並沒有直接硬闖進去,而是以自己和白梓年是同門的關係,讓嶽施安給自己讓出一條路來,能夠不費一兵一卒,還能夠獲勝的戰鬥,那才覺完勝。
當然,嶽施安肯定不會給他這個面子。他仍然堅定的站在他們的面前,那杆碧血笛已經出現在嶽施安的手上。其實,嶽施安也是有些害怕的,自己最不擅長的,就是力量和速度了。但是他現在要一個人面對這麼多人,就是對他的速度和力量最大的考驗,如果一對一的話,嶽施安可能不會怕這裡的任何的一個人,但是要讓他一個人面對對面七八個人,還真是有點難爲他了,但是現在也沒辦法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管他能不能頂住,都要試一試了。於是他說道:“我不管你誰,你和梓年是什麼關係。但是這裡你來錯了,梓年根本就沒在這裡,所以,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你們就可以回去了。這裡是佛門清靜之地,你們最好不要再這裡惹出事端。事到如今,沒有辦法,嶽施安只能這麼說,雖然他也不能喜歡佛法,但但是也沒辦法了,他現在也只能這麼說。
嶽施安的這些話,白梓齊當然不會相信,他現在要是不把他身後的那扇門推開看一看,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那人的話的,他現在的眼裡,只有白梓年一個人,其他的人,不管是誰,擋在他的面前的,他都要一一除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