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白梓年纔剛剛起牀,看到高強這麼早就來了有些驚訝,什麼時候這小子也這麼勤快了?
“你昨天不是問我要劍譜嗎?我給你送來了。”高強說着將手中的本子遞給白梓年。
“這麼快就找來了?”白梓年接過劍譜驚喜的問道,只見上面寫着“天山劍譜”。
“你從裡找來的?不是說沒有的嗎?”翻了幾頁劍譜白梓年問道。
“年哥兒你都開口了,就算沒有我也得讓他有啊!”高強笑笑說,並沒有說出劍譜是從哪裡得來的。
“謝謝你啦,高強。”白梓年看着劍譜開心的說。
“年哥兒,那你看吧,我先回去了,我爹今天找我有事呢!”高強這次倒不久留,找了個藉口就離開了。
“這小子今天怎麼了?感覺怪怪的!”高強走後,白梓年有些奇怪的說,但是也沒在意,拿着手中的劍譜開始去練劍了。
天山劍譜是整個江湖中最好的劍譜,因爲天下最好的劍客出在天山裡,白梓年卻沒有多想這麼好的劍譜高強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子是怎麼得到的。
“將劍譜交給他了?”高強走後,沒有像他說的去找他的爹一起去辦事,而是去了大長老的院子。
“剛剛已經給他了。”高強恭敬的回答。
“他有什麼反應?有沒有察覺到什麼?”大長老喝着茶慢條斯理的問道。
“他沒有懷疑什麼,很開心的就接過去了!”高強將白梓年的反應給大長老描述了一遍。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情記得向我彙報!”大長老點點頭吩咐道。
“我能問一個問題嗎?”高強已經轉身要走,但是還是忍不下心中慢慢的好奇,於是開口問道。
“你問吧,我知道你一都很好奇,只是沒有想到,你會忍到今天才問。”大長老笑笑說。
“爲什麼你要這麼做?爲什麼將我安排到白梓年的身邊,讓我七年來看着他的一舉一動向你彙報?爲什麼卻又對他這麼好?他想要的東西都透過我給他卻不讓他知道?”高強皺着眉頭,這些問題是這七年來一直困擾着他的。
他從以前到現在給白梓年的東西沒有一樣是他自己的,都是大長老暗中交代的,要不然他一個小子,上哪裡能夠得來這麼多好東西?那些秘籍那一本不是不可多得的?
但是白梓年從來都沒有追問過,就這樣的相信着他,這也是高強心裡最難過的,白梓年將自己當做最好的朋友,但是自己卻一直隱藏着不敢將真實的身份講出來。
“你的這些疑問,不要着急,再過一陣子就都有答案了,你先回去吧,日後我一定會告訴你的,但是你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還是做好你好朋友的角色吧,要不然這對白梓年會是很大很大的打擊的!”大長老淡淡的說,語氣裡的輕描淡寫,讓高強很是氣憤,但是又無法發作。
另一邊的白梓
年正在院子裡練習着劍法,絲毫不知道自己最最信任的人早就背叛了自己無數次。
三天後,真的不出大長老的所料二長老白廣粵果真以大長老年歲上長,身體不適無法再領導白家爲理由逼大長老退位,而且還要求在全族中舉行比武來選舉新一屆的大長老。
而大長老也絲毫沒有猶豫直接就答應退位了,這讓二長老有些驚訝,沒有想到大長老會這麼輕易的就從這個風光無限的位子上下來了,這讓他的成功沒有一絲成功的喜悅感。
一切都在大長老的預料之中緊鑼密鼓的進行中,二長老這幾天春風得意,臉上的笑容藏也藏不住。
這一天是整個祁陽白家的大日子,因爲他們要在這一天選出新的白家第一人,來做白家的大長老。
比試場地選在白家最大的訓練場,場中間打起了巨大的臺子,所有的白家子弟以及附屬子弟都可以參加,不論年紀不論資歷,只要最後技壓羣雄,就可以得到這個殊榮。
訓練場右側的高臺上,作者白家的各位長老們和一些有地位的人,再還有幾名傑出的小輩。
比武臺下面,則是坐滿了白家的子弟,那些想比試的不想必是的都坐在下面,人頭攢動好不熱鬧。
比武臺上,大長老站在上面爲比武之前先說些開場白,這也許是他最後一次能以這個身份站在上面講話,不過衆人卻沒有從跟他的臉上看出不甘心或者氣憤的情緒,而是感覺他很開心,就好像今天的比武不是爲了讓他退位一樣。
“本次大會是爲了選出下一屆的大長老,所有人都可以上臺比試,但是最好是點到爲止,不要造成人員傷亡。”大長老簡單的說了一下規則,就宣佈開始了,然後回到太子旁邊的看席上,跟衆位長老一同觀看接下來的比試。
“時間已經到了,比武開始,別磨蹭了,又想要上臺的就快點開始吧!”二長老笑着對臺下的人們說。
“我來請教!”不一會一個年紀膳食出頭的男人跳上臺來,向臺下拱手,又有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男人也上前來,裡哦昂個人性國力之後就開始打在了一起,氣流縱橫,穿梭在二人之間,這兩人也算是白家中等水平的人了,那些年輕的資質低的人們,是根本不會上臺比試的,因爲那樣的話,下場除了丟臉不會再有什麼了。
而且一般明眼人都知道這場比試是專門爲了二長老白廣粵而準備的,誰還會傻到真的以爲自己可以成爲大長老?
白梓年和高強也做在人羣裡觀看者臺上的比試。
“年哥兒,左邊的那個人,平日裡我也時間過得,沒有看到他有這麼大的能耐,怎麼近臺南一上臺就感覺變得很不同似的?”高強看着臺上的人不解的問道。
“噓——,你要看就阿寧的看好了,別問那麼多有的沒的!”白梓年事宜高強安靜,這種事情是不可以隨便評論的。
也許是人家以前一直都隱藏着實力,也許是人家在比試前夕用了什麼方法所以才得以進階,這種事情都是沒有辦法確認的。
比試在飛快的進行着,一個人上來
有一個人下去,再一個人上來,又一個被打倒……,看臺上的長老們在低聲交談很好奇這些年輕的一代會達到何種的地步?
漸漸的臺上的比試的人們越來越厲害,就連白蕭然最後都站了上去,一臉擊敗了好幾個對手。
“七弟,你不是志向不在此的嗎?”直到白勝平上場之後,白蕭然完美的表情哦請纔看是慢慢的破碎,有些慌亂的問。
“我雖然志向不在此,但是三哥都上來了,我也沒有必要害慘這也這自己的實力啊。所以想跟三個討教討教,學幾招!”白勝平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無害的說,那是那表情卻狠狠的刺痛了白蕭然的眼睛,心裡的怒火翻涌,恨不得一掌拍死眼前的人。
“好,既然七弟你這麼說了,那作爲三哥的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白蕭然恨恨的說,目光裡閃着陰毒的光芒。
“哼,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白勝平一把將手中的摺扇打開,扇了兩下鄙夷的看着白蕭然。
白勝平的千秋百摺扇,在整個鬆雲城都是出名的,想當初十五歲的白勝平就是靠着這件武器從衆多同輩中脫穎而出的,但是自那以後很少有人看到白勝平使用這個武器,今天被他拿出來,衆人免不了是一陣驚呼。
白勝平的功力早就不是當年的樣子了,現在的他已經進階到了後天七層,更是白蕭然比不了的,如果硬要比試,最後只有落得難堪收場。
“蕭然!”白祈年看到自己的兒子的對手居然是這麼出挑的白勝平,心裡不禁有些擔心。
“誒,祈年,他們年輕人切磋武功,我們這些做長輩的要是介入就不大好了吧?總不能只許你兒子贏別人,不學別人向他討教啊!”二長老拍了拍白祈年我成拳頭的手,笑呵呵的說,但是卻給了白祈年很大的壓力。
張了張嘴,白祈年最終沒有說出來什麼,只是焦急的看着臺上的兩人,希望能夠自己的兒子不要受太重的傷就好了。
白勝平一腳踹向白蕭然的胸口,手中的千秋百摺扇噼啪作響。“你想死,我成全你!”
白蕭然沒有想到白勝平會這麼狠毒,一上來就想要奪他的性命,身子瞬間緊繃了起來,抽出腰間的軟劍,想要撥開白勝平的摺扇。
看到白蕭然的舉動,白勝平不屑的笑笑,任由白蕭然將他手中的摺扇捲走,雙手屈成鷹爪的模樣,指尖之處,赫然凝聚着七層氣階的淡淡光芒,鷹爪舞動,破風而去,向着白蕭然狠狠的攻擊過去。
白蕭然驚恐的看着向自己襲擊而來的白勝平,還來不及做出應對,只一招就被白勝平鎖住咽喉,騰空提了起來。
白蕭然感覺吸進來的空氣越來越少,臉憋得越來越紅,騰空的雙腳無助的亂踢,雙手緊緊的抓住白勝平掐着他的手上。
“生平,看在三叔的面子上,放過他吧!”白祈年站在看臺上高聲喊道,白勝平聽了不屑的一甩手,生生的將白蕭然摔倒了臺子下面。
衆人連忙去服,卻看到白蕭然的喉嚨上,赫然有着三個流血的小洞,正在向外面流着血,好不恐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