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年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自己手中的問天匕首了。當他一開始和真武交戰的時候,他用妖刀,不管怎樣努力,都不能傷到真武分毫。但是,當他改用問天匕首之後,只用了一下,便將真武的皮膚刺透了。要知道,像他們這種神級高手的肉身,都是非常強大,一般的刀劍,根本就不可能刺破他們的皮膚的。所以,他便知道,這把問天匕首,一定是非比尋常的東西。他便問道:“釋情大師,我手重的這把匕首,看來應該不是尋常之物。我用以前武器面對真武,根本就不能傷他分毫,可是當我用這把匕首的時候,效果就不一樣了。而且,剛纔真武要用這把匕首殺我的時候,相信大師也感受到了,我想問的是,大師知道這把匕首的來歷麼?”白梓年知道,釋情大師早在幾百年前,便已經活躍在這個大陸之上了,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釋情大師是一定會知道的。
“阿彌陀佛。白兄弟,關於這把匕首,我也是不得而知的。不過我看他鋒利異常,應該不是凡物。不知道,你是在哪裡哪裡得到的?”看來,釋情大師也不知道這把匕首的出處,他只是知道,如果這把 匕首能夠傷到自己的話,那一定不是一般的東西,所以,要想知道這匕首的由來,還是應該先知道這把匕首的出處。
白梓年便將自己得到這把匕首的經過說了一遍:“大師,你還記得我上次來的時候跟你說的那種召喚感吧,我回去之後,就去了趟我朋友府上的那個小花園,憑藉自己的感覺,便找到了這把匕首,一開始的時候,他簡直不是個樣子,渾身上下,鏽跡斑斑。本來,我對它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但是,儘管它是鏽跡斑斑的,但依然刺破了我的皮膚。我便感覺它的不同之處,後來,我連夜用砂紙將它打磨了出來,本來,我是打算在明天的擂臺戰上,跟白紫陽對決的時候才使用它的。但是,今天我和我朋友在來這裡的時候,正好看到靈宗宗主和那個真武正在戰鬥,我看到宗主大人處在劣勢,就上去幫忙。結果,宗主大人爲了救我,身受重傷。我便讓我的朋友嶽施安,帶着她來到了這裡,我留下一個人來面對真武,沒想到,他的實力太強了,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白梓年順便將自己今天遇到的事情說了出來,順便也想告訴釋情大師,他打算將嶽施安暫時留在這裡,那樣的話,他才能放心的跟白紫陽決鬥。
“現在,火雲城內部可是夠亂的。所有人馬幾乎都到齊了,而且,他們的目的也很明顯,就是來爭奪你身上的紅石的。所以,你現在是非常危險的。我建議,你放棄明天的比試。我聽說,你已經進入了決賽,也已經爲靈宗掙夠了面子,剩下的,你沒有必要再硬撐下去了。要知道,桃花谷的人,現在可都是在盯着你呢。我看,你就在我這裡住上一段時間吧。桃花谷的人離開了火雲城,你再做打算也
不遲。”雖然釋情大師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靜心寺,除了剛纔救白梓年的時候。但是他對火雲城裡面發生的事情,卻是瞭如指掌的,他知道白梓年現在是非常的危險,自己也不能時時刻刻都關注着他的。
白梓年想了想,說道:“大師,是這樣的。我明天的對手,也是我家族的人。不過,他們卻不是生活在我們這個大陸,他們所說的白家,據說我所在白家的本家,具體情況我也搞不清。不過,不出意外的話,我還是要回到本家的,所以,我在這個時候,不能夠讓他們瞧不起,不然的話,我回歸本家的話,也是讓他們看笑話的。所以,明天這一戰,無論如何,我也是要參加的,我不但要參加,我還要贏了那個白紫陽,我要讓他們看看,雖然我們祁陽白家是他們的一個支脈,但也是有高手的。”白梓年也是想給自己爭口氣,不然的話,將來他也是會在那所謂的本家受氣的。他想到了白楊,想到了那祁陽世家千百個弟子,他們都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如果要回歸本家,那麼他們呢?他們怎麼辦?他們一直都當自己是他們領袖,如果在這個時候離開了他們的話,他自己也不會願意的。所以,不管怎麼樣,明天的比試,他都要給白紫陽一點顏色瞧瞧。
“阿彌陀佛。年輕人,爭強好勝是免不了的。我像你這麼年輕的時候,甚至要比你還要好勝。那個時候,如果有一個人的實力超過了我,我就算是不吃飯,不睡覺,也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超過他。可是現在想來,又有什麼用呢?四大皆空,世間萬物皆爲空。白兄弟,我勸你還是想開一些的好。明天的比試,你可以去。我也可以答應,真武那面,我可以幫你牽制住。但是其他人,就要靠你自己的實力了。”釋情大師只能夠爲白梓年做這麼多了。雖然以他的實力,不管對面來多少人,他都可以輕鬆的戰勝。但是如果他那麼做的話,那就壞了這規矩,如果規矩一壞,那麼這個大陸上就要亂套了。雖然他現在已經不再關心着世上之事,但是他也不能這麼隨便亂作的。
如果釋情大師能夠幫自己牽制住真武的話,那麼自己好辦多了。只要自己能夠挺過跟白紫陽交戰這一關的話,那麼之後一切就都好辦了。慕容華和長空,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現在,擺在他面前最大的敵人,就只剩白紫陽一個人了。想到這,白梓年便說道:“釋情大師,晚輩就在這裡先謝謝你了。如果有了您的幫助,我相信,我一定能安然的度過明天的。其實,我現在也很想回家去。在家裡,還有好多人在等着我,我也有很多事,只有回到家才能知道。其實也不瞞大師您,現在在鬆雲城,還有一個人在等着我娶過門。所以麼,我也是很着急的。”說到這,白梓年也是笑了起來,說到這,他想起了月奴,想起了那個美麗而又妖嬈的女子,想起了那個爲了自己,而不惜付出一切的女子
,想起了那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奇女子。
“阿彌陀佛,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白兄弟是有情人啊。我相信,這世上所有的有情人,都會有一個美好的結局的。”釋情大師在以前的時候,也應該是一位癡情的男子,越是愛的越深,受過的傷就會越深。如果這個人是沒有感情的,他也不會相信這個世上有真愛,他也不會被真情所傷害。有的時候,所有人都不希望被傷害,但是當他們明知這是傷害的時候,他們也都會奮不顧身的一往情深的。
白梓年又想起了嶽施安和靈宗宗主,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現在怎麼樣了。於是便問道:“釋情大師,就在剛纔,我將真武擋在了血楓林外,而讓靈宗宗主和我的好朋友,嶽施安來到了靜心寺,不知道,他們兩個現在是否安全。”
“白兄弟請放心。我也正是看到他們兩個來了之後,才從他們口中得知了你在血楓林受到了危險。如果他們兩個來的慢一點的話,我恐怕也不能將你從真武的刀下救出來,你的朋友嶽施安,是以前的老傷,休息兩天就沒有大礙了。但是。。。。。。”說到這,他又嘆了一口氣,看來,靈宗宗主的傷勢是不太樂觀的。他頓了一下,就說道:“靈宗宗主的傷勢就不太好了,雖然她是神級高手。體表有真氣護體。但是當時,她已經耗費了太多的體力,所以,她替你擋了那一下的時候,就受了很重的傷,我估計,她最少也要半個月才能痊癒。我建議,這段時間,就讓她留在這裡養傷好了。話說回來,她畢竟是我的兒媳婦,雖然我以前對她有點意見,但是現在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都狠辛苦,這一切,我都是看在眼裡的。而你的那個朋友,雖然傷勢不重,但是我覺得,也應該讓在在靜心寺過一段時間。因爲明天你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如果他在的話,你還要照顧他。不知道,我的這些建議,可以不可以呢?”
還沒等白梓年提出要求,釋情大師便都已經主動說了出來,看來,他已經白梓年的內心看的非常清楚了。白梓年想的什麼,他想做什麼,都逃不過釋情大師的眼睛。於是,白梓年便說道:“既然大師這樣說,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大師幫了晚輩這麼這麼多忙,晚輩是永遠記在心裡的。”
白梓年謝過了釋情大師,並沒有馬上離開。他已經決定了,這一晚,就住在靜心寺了。如果他現在回火雲城的話,也是非常危險的。不如就在這裡過夜,等到明天,就算真武能力再大,他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了。第一天的比試,就這樣過去了。總的來說,白梓年並沒有受到什麼太大的威脅,而傳說中的,大陸上所有的青年翹楚,現在在白梓年眼裡,也都是不值一提的,他現在的實力,從希望之星,直接躍升到這個大陸最頂尖的高手,這個跨度,還真有些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