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年最近都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不能夠讓司徒蘭再在把家呆下去了,這樣的話後患無窮。
在白梓年苦惱的時候,二長老白廣粵突然出現了,這也讓白梓年驚訝了不少,感覺所有蹊蹺的事情都聚集到了一起似的,很是怪異。
明明從比試之後就不見了的人,卻突然在司徒蘭來訪的時候沒有預兆的就出現了,這讓白梓年很難不深思一下兩者之間的聯繫。
“年哥兒,你說這個白廣粵怎麼突然就回來了?離開的時候就像蒸發了一樣,根本都找不到人,怎麼現在說回來就回來了?”房間裡高強一臉不解的問道,明明他派了那麼多人去尋找都一點新訓也沒有,現在卻突然的出現了,這難道不奇怪嗎?
“算了,你就算再怎麼想也是想不出來的,還是不要想了,如果真的想知道爲什麼,倒不如直接去問白廣粵好了,不過他會不會告訴你我就不知道了。”白梓年打斷高強的思考,就算高強想破腦袋也不會相通的,所以還不如算了。
“年哥兒,你就不好奇嗎?”高強問道,很不理解白梓年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居然對於什麼事情都能夠表現的淡淡的!
“好了,快點出去吧,去幹點正事不好嗎?”白梓年不想多和高強廢話,其實她現在心裡煩得很,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將沒有理通的思路都理通。
高強走了以後,白字你那一個人陷入了沉思,直覺告訴他這次白廣粵突然回來和司徒蘭的到訪兩者一定有關係,但是具體是什麼樣的關係,他現在還想不出。
就這樣一直到了夜晚,白梓年實在不能想不出一個結果就去睡覺,這樣的覺怎麼睡都是不踏實的,想到這裡,白梓年決定去夜探司徒蘭所在的別院,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發現。
於是白梓年穿上了夜行衣,然後悄悄的推開門向着司徒蘭的所在的別院走去,在夜色的掩蓋下看不到絲毫的痕跡,就像一個隱形人一樣匆匆的行走在夜色裡。
來到了司徒蘭所在的別院,因爲已經到了夜晚休息的時候,院子裡的光亮很少,這樣更加有利白梓年的行動。
因爲司徒蘭住的是白家的別院,所以白梓年對立面的構造都很熟悉,白梓年熟門熟路的來到了司徒蘭休息的小院,卻發現裡面燈火通明,司徒蘭還沒有就寢。
白梓年屏住氣息縱身一躍輕輕地落在房頂上,然後揭開了房頂上的一塊瓦片。房頂露出一個小小的洞,但是已經足以讓白梓年觀察到裡面的一切。
白梓年驚訝的在房間裡面看到了白廣粵的身影,心中對於不解的問題已經頓時瞭然,沒有想到今天無意的舉動竟然呢狗狗發現這麼重要的情況,暫且不提他們在屋子裡面聊什麼,就光白廣粵這麼晚了
還在司徒蘭的房間裡,就可以確定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有貓膩!
白梓年靜靜地蹲在房頂上,屏住呼吸,聽着房間裡司徒蘭和白廣粵的對話。
“你的傷怎麼樣了?”司徒蘭淡淡的問道,看情況白廣粵應該是剛剛去找司徒蘭,白字你哪的運氣還真好,要是他們已經談論完了,那他今天的夜探也就沒有太多的意義了!
“司徒家主,我的上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白廣粵恭敬的回答,白梓年還從類沒見過白廣粵會像誰這麼低聲下氣的說話,看來這個司徒蘭不簡單啊。
“那就好,你的上現在也已經好了,就不需要再在我們夙願世家躲藏了,回到這裡來才更有利於計劃的實行!”司徒蘭淡淡的笑着說。
“是,您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白廣粵回答道,那神情相當的恭敬,看的白梓年那感覺好惡心,恃強凌弱這個詞在白廣粵的身上良好的體現了。
“那個,司徒僵住,您以前提過的事成之後會讓我幫我坐上祁陽世家家主的位置,是不是真的啊?”白廣粵諂媚的笑着,然後期待的問道。
“這個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你了,就不會反悔的,所以你就好好的爲我辦事吧,我的計劃還指望你裡應外合呢,事成之後好處是少不了你的!”司徒蘭毫不在意的說道,一個小小的祁陽世家他還沒有放在眼裡。
白梓年輕輕的將外篇放回原來的地方,既然已經清楚了他們的目的就沒有必要再聽下去了,輕輕地跳下房頂,白梓年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之中,速度之快讓人感覺只是想輕輕的吹過一陣風一樣,沒有起一點的疑心。
房間裡的司徒蘭還在和白廣粵繼續說着什麼,絲毫沒有發現他們的計劃已經被白梓年發現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白梓年將門關好,換下了夜行衣,然後將它收好,坐在椅子上飲了一杯茶來平靜自己的內心,
他真的沒有想到白廣粵居然爲了地位會投身到司徒蘭的麾下。怪不得高強派了那麼多人去尋找白廣粵都沒有一點消息,原來是被溯源世家藏了起來,怪不得找不到。
白梓年一開始就不相信司徒蘭來這裡的目的只是爲了一顆紅色的石頭而已,沒有想到居然有更大的陰謀在後面,幸虧對於白廣粵的突然回來起了疑心,要不然就真的要四五葬身之地了。
司徒蘭的野心太大了,現在是想要將祁陽世家統一,然後交給白廣粵看管,這樣一來祁陽世家也就變成是溯源世家的一樣,也就變成了是他司徒蘭的了。
白廣粵做了這麼多年的長老,最後居然擺到了地位上,難道大長老的誘惑就對他這麼大嗎?因爲沒有如願以償的坐上大長老的位置,不惜投靠別的世家來算計自己的家
族,這樣的人怎麼還配活在這個世界上呢?
一想到白廣粵居然要出賣自己的家族,白梓年就忍不住一陣心痛,但是更多的是氣憤!都是貪念惹的禍,如果沒有這麼多的貪婪和慾望,也就不會變成被人利用的棋子了,真的很想知道如果有一天白廣粵幡然悔悟,會不會對他所做的一切感到恥辱?
“司徒蘭,不好意思,即然被我知道了志向,我就不會任由你這樣下去,想將祁陽世家據爲己有,那是不可能的!”白梓年淡淡的說,眼裡充滿了堅定,這個地方時他爹也曾經爲之奮鬥過的地方,不能這麼輕易的就讓別人搶走了,絕對不能!
其實司徒蘭也是在偶然的情況下遇到白廣粵的,在沒有遇到白廣粵之前他還沒有想要吞併祁陽世家的想法,但是知道那一天身受重傷的白廣粵拖着疲憊不堪的身體找到他的時候,這個想法就一下子萌生了出來。
白廣粵之所以在比試之後就突然不見了,是因爲他害怕,海派白梓年會加害於他,他不想死,而且也害怕死亡,所以他逃走了,一聲不響的走掉了。
但是天下之大何處是他容身之所?沒有了百加得庇護,又滿是傷痕,他要何去何從?在那個時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當上了大長老的白梓年的身上,還有誰會幫助他?身受重傷的白廣粵實在沒有辦法,想到了強大的溯源世家,想要得到他們的庇護,於是隻身前往千雙城,就是爲了要見司徒蘭一面。
那天司徒蘭正在和司徒紫青談論一些事情,卻突然得到稟報,鎖祁陽世家白家的二長老白廣粵求見,司徒蘭和司徒紫青對視了一眼,沉吟了一下,還是接見了白廣粵。
當白廣粵獎項要投靠到溯源世家的想法說給司徒蘭聽的時候,司徒蘭的腦海中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這是天賜的機會,應該利用白廣粵來增大他的失利,將祁陽世家收入囊中,那麼第一步就是先幫助白廣粵做回白家家長的位置!
於是也就有了後來的白廣粵在溯源世家養傷增強實力,和現在的在擺家裡吃裡爬外的藥幫助司徒蘭掌控白家。
事情的變化比白梓年想象中的來的要快很多,因爲第二天白廣粵就以他二長老的名義將所有的白家子弟聚集到比武場來,同時也邀請了其餘四大家族的家長,和溯源世家的家主司徒蘭一起圍觀,目的就是要再和白梓年比試一次,分一個高低!
“我說白兄,你這又是何必呢?既然家長已經選出來了,就沒有必要再分出什麼輸贏了,畢竟你當初也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輸給白梓年的,何必要再來一次呢?”周家長坐在一旁對白廣粵說,希望他不要再當衆出醜了,上一次他輸得有多難看,他們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至於躲了那麼多日子才露面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