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叫你們來是有事情的,現在明火祥莊和怒火吉苑已經爲一體,都有我家尊者掌管,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了,現在我家尊者要查證一件事情,到底是誰將後山的守護神獸的晶圓偷走了?如果能夠自首,那麼就可以留你一條全屍,但是如果不承認,被查出來了,那就別怪我們無情,還有如果有誰知到什麼線索想要舉報自然也是可以的,你們自己想想吧。”
景天涯冷冷的說道,然後用眼神看了一圈底下的人,都在交頭接耳,倒是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和奇怪的人。
白梓年這次學聰明瞭,不會魯莽的打量站在臺上的人,而是低着頭,裝作在和旁邊的人交談似的,而白梓年身旁的人也確實是在交談,所以裝的倒是比較像。
衆人聽了景天涯的話頓時炸開了鍋。
“那人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聽不懂啊?後山的神獸是什麼啊?咱們巡邏了後山那麼長時間怎麼就沒有發現過?”白梓年身邊的以前一起去巡邏後山的人奇怪的問道。
“也許是關在很偏僻的地方吧,所以咱們纔沒有看到的,再說了,你們還記不記得趙鵬說遇到怪物的那天,難道趙鵬不是被外界闖入的人殺死了,二十倍那後山的神獸吃掉的?”大家都在議論着,衆說紛紜,但是都不知道什麼晶圓,不知道是什麼偷走的。
“好了,不要再議論了,你們討論出什麼結果了嗎?”景天涯制止住了衆人的討論,嚴肅的問道,只是卻沒有人回答他說的話。
大家都面面相覷,因爲他們確實不知道臺子上的人到底在說什麼。
“你們可要考慮清楚,如果有人知情不報,後果會很慘的!”景天涯威脅的說道,但是人羣裡面還是沒有動靜。
突然白梓年感覺人羣裡面有人在看着他,於是連忙回頭,看到了一個男人正在打量着他,男人看到白梓年的眼神連忙回過了頭,明明就是心虛的表現,但是他爲什麼要看白梓年?
看到了男人的臉,白梓年也在思索,爲什麼這個男人要看着他?突然某白梓年想起來了,那天從後山下來的時候,他的手上還粘着神獸的血,他正在沖洗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是他們院子裡的人,不過是在山頂上巡邏的人,就是剛剛的那個男人。
白梓年還記得那天那個男人還好
奇的問他這是怎麼回事,白梓年回答他說的是他在走路的時候摔破了手臂,所以流血了,可是現在想想看,這個男人很,可能是想要提供這個線索,要不然也不會一直看着自己。
白梓年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那上面沒有一點傷痕,萬一到時候他們要是驗傷的話就什麼都明白了,他是在說謊,偷晶圓的人就是他,那到時候該怎麼辦?現在這裡有這麼多人,還有這麼多的高手,他根本逃不掉。
想到這裡,白梓年決定在那個男人還沒有將他供出來之前,先下手。當然、不是將那個男人殺掉。
白梓年趁着沒人注意,將左手伸到右胳膊的袖子裡面,然後用兩個手指爲刀,一用力硬是將手臂上劃了一條半寸長的傷口,然後在血還沒有留出來之前,發動寒冰訣,然後用真個手掌覆蓋住傷口,然後將山口冰凍了起來,迅速結疤。
就在白梓年這邊有動作的時候,那邊的男人也開始行動了,只見他大聲的喊道:“我有線索!我有線索!”
臺子上的人們聽到了男人的大喊連忙讓他走上前來,人羣自動爲他讓了一條路出來,讓他順利的走到了前面。
“你說你有線索,時候的是不是真的?”景天涯確認到。
“我說的是真的,但是我不知道我的線索對你們來說有沒有什麼用。”那人聽到景天涯的話也有一些忐忑,於是小心的說。
“那好,你先說說吧,有沒有用那是我們的事情。”景天涯看着男人冷冷的說,看着他唯唯諾諾的樣子,景天涯就不相信他能夠說出什麼大線索。
“那天我們都被很大的吼聲驚醒,但是當時都不知道是什麼聲音,我們房間裡的人說讓我出去看一看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拗不過他們就出去看了看,然後就看到有一個人正在院子裡洗手,他的手上全都是血,我當時還問他這是怎麼了,他說是他走路的時候摔壞了手臂,當時我也沒過線,但是現在想想,感覺有可能這是線索。”
男人支支吾吾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衆人都聽到了,都在想這個人會是誰?白梓年自然也聽到了,心裡不禁一陣冷笑,好在剛纔發現的早,要不然現在早就死了。白梓年摸了摸手臂上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可以瞞天過海了。
“你說的那個人是誰?”景天涯聽了男
人的話問道,他沒有想出來這個畏畏縮縮的男人還真的提供了一些證據,於是連忙問道。
“他是、他是跟我們一起住在西苑的人,叫年生!”那人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了出來,在那人說出來的同時,白梓年的嘴邊勾起了一絲微笑。
“誰是年生,站出來!”聽了男人的話景天涯大聲的問道。
於是人羣有退開了一條道路,將白梓年給讓了出來,白梓年見了笑笑,虧這幫人躲的倒是快,省得他讓他們讓路了,這樣也好!
“你就是年生?”景天涯看了看白梓年說道,皺了皺眉頭,沒有想到這個年生居然長的這般駭人,臉上的傷痕還真是可怖。
“是,小的就是。”白梓年說道。
“那剛剛這人說的話你也聽到了,你怎麼解釋?”景天涯問道。
“小人那日確實也看到過這個人,他也問了我爲什麼手上會有這麼多血,因爲當時我的手臂被劃破了,就告訴他了,沒想到他沒有相信,倒是在這裡說了出來。”白梓年解釋道。
“哦?那你可不可以將你的手臂露出來一看便知。”景天涯說道。
聽了景天涯的話白梓年連忙將手臂露出來,果然有一條半寸的傷痕,還是新傷。
“主上,確實有傷口,是新傷,應該不是他。”看了看白梓年的傷口,景天涯連忙走到火雲宮的面前說道。
“既然人家有證據,那就是清白的,雖然咱們是要找出兇手,但是也不能夠冤枉了清白的人,以爲咱們是怒火吉苑的人,對他們明火祥莊的人不好。”聽了景天涯的話火雲宮沉吟了一會說道。
“那主上以爲該怎麼辦?”景天涯詢問道。
“都賞,一個提供線索有功,一個被人誤會了也要給他一點賞賜以免心懷怨恨。”火雲宮笑了笑說道。
“好了,今天既然沒有什麼線索,那麼那偷晶圓的人自然就不是山莊裡的人,量他們也沒有幾個那個能力的,讓他們回去吧。”火雲宮說完就離開了。
白總管在一旁示意大家都可以走了,然後告訴白梓年和那個男人過一會去賬房領賞。白梓年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男人算是記住了他,這個仇以後一定要報的,而那個男人只感覺身邊好像有冷風走過,不禁打了一個寒戰,然後跑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