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暗地裡搞定巨塔,肯定是不太現實的事情。
畢竟巨塔引來無數武者的青睞,不出意外的話,相信隨着時間的推移,會有越來越多的武者紛紛趕來。
自己必須要儘快的搞定巨塔。
並且荒古秘境隨時都有可能關閉,要真是如此的話,自己未必能夠順利得到巨塔,要是錯失巨塔的話,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想到這裡。
古昊沒有繼續墨跡下去,整個人瞬間竄了出去。
剛剛親眼看到數百人,碰觸到乳白色氣罩,身體一一爆裂,化作一團團血霧瀰漫,嚇得衆人根本不敢靠近分毫,生怕被乳白色氣罩吞殺,要說不懼怕,那肯定是騙人的。
但是現在,衆人突然看到有人再次竄了出來,身上的氣息很明顯是涅槃境,讓衆人的臉色都有些變了。
“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小小的涅槃境螻蟻,也敢染指巨塔。”
“人家想死,難道我們還要阻止嗎?”
一個個武者眼裡寫滿了嘲諷和鄙視,根本沒有將涅槃境放在眼裡,連葬祖境武者都抵擋不住乳白色氣罩的吞殺,更何況是所謂的涅槃境武者。
在所有人眼裡,此人只要碰觸到氣罩必死無疑的事情。
但是。
在所有人震驚的眼神之中。
青年竟然直接穿過乳白色的氣罩,順利的進入到氣罩之內。
啊?
所有人都徹底懵了,一個個看着面前一幕,誰都沒有想到,此人能夠穿透氣罩,要不是親眼所見,恐怕沒有人選擇相信。
“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能夠進入,就算是得到巨塔,他也無法保住巨塔,真是夠腦子進水的,這種情況下,哪怕是能夠順利奪得巨塔,也會因爲巨塔丟掉性命,哎,算是徹底完了。”
“守株待兔即可。”
短暫的震驚過後,所有人的眼裡都寫滿了貪婪和興奮,因爲在他們看來,只要此人能夠得到巨塔,到時候必定可以順利殺人越貨,對於他們來說,絕對是好事情。
看到一個小小的涅槃境武者,竟然如此的輕鬆穿透氣罩進入,有人還是不願意選擇放棄,不過最終還是隱忍下來。
氣罩內。
古昊看着面前的巨塔,通體乳白色,四周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紋路,根本看不懂,眼神很是凝重和期待。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能夠藉助手裡的輪盤進入氣罩內。
四周開始打量起來,古昊發現在巨塔的正中央,也就是塔門上,有着一個凹的圓形,和自己手裡的圓盤幾乎一模一樣。
深深呼吸一口氣,古昊嘗試着手裡的輪盤,輕輕地放在塔門的凹圓形,不偏不倚。
下一秒鐘,古昊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進入到塔內空間。
浩瀚空間,古昊看着四周的空間,翻滾着特殊的氣息,眉頭緊緊皺着,他當然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還不等古昊反應過來,一股股的信息瘋狂的涌入腦海之中,關於整個巨塔的信息清清楚楚。
太荒時空塔,屬於時空至寶,如今以他剛剛掌握太荒時空塔,使得自己的靈魂可以永遠留在塔內空間,達到兩倍的時間流速。
也就是說。
在外面一天時間,相當於塔內空間的兩天時間,隨着他的修爲不斷提升,相信太荒時空塔的時間流速還會不斷的增加,到時候很有可能從兩倍變成四倍,八倍,十六倍,甚至是百倍,千倍和萬倍。
徹底傻眼了,古昊很是驚喜不已,因爲他實在沒有想到,自己會得到這樣的寶物,時空之寶,太荒時空塔。
最重要的是,他的靈魂可以隨時溝通塔內空間,永遠的停留在太荒時空塔,時時刻刻的時間,並且還是在雙倍時空流速內修煉,這種情況下,別人修煉時間,他卻可以修煉兩天時間。
沒有繼續逗留,古昊一步跨出,瞬間離開塔內空間。
所有人眼睜睜的看着巨塔不斷縮小,最終落在青年的手心消失不見,不管是否願意相信,每個人都很清楚的知道,相信青年肯定是降服了巨塔,眼饞和貪婪毫無掩飾,畢竟能夠引動秘境異動,本身已經說明很多問題。
乳白色的氣罩也隨之消失,下一秒鐘,密密麻麻的武者直接朝着古昊快速而去,人未到,恐怖的殺意已經席捲,每個人都想要擊殺此人,從而順利得到巨塔這件至寶。
面對一個小小的涅槃境武者,根本沒有人放在眼裡,猶如螻蟻一般的存在,隨隨便便出來一人,相信都可以順利的踩死此人。
“師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白煙塵的臉色很是陰沉,擺擺手阻止所有人出手,說道:“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擅自出手。”
啊?
聽到師姐的話,來自天祁聖地的所有人都徹底傻眼了,因爲他們實在想不通,師姐到底是什麼意思,畢竟衆人都已經出手,想要擊殺此人,奪得此人手裡的至寶,他們就不相信白師姐可以選擇放棄。
可要知道,白師姐可是貨真價實的巔峰葬祖境,自身的實力擺在那裡,爲什麼要選擇放棄,這是衆人都想不通的事情。
“師姐,這是爲何?”
“此人有問題。”
有問題?
似乎有些不太明白白師姐的意思,有人還是沒有忍住說道:“白師姐,就算是此人能夠順利穿透氣罩,並且得到巨塔至寶,也不代表他的實力一定強大,相信師姐應該已經感應到了,從此人身上散發出的氣息看,此人只是涅槃境而已,要是就這樣選擇放棄的話。”
說到這裡,男子並未繼續往下說,不過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清楚,這次進入秘境的所有人之中,白煙塵的實力最強,並且因爲琴天煙的原因,是的白煙塵在天祁聖地的地位相當高,根本沒有人敢招惹。
搖搖頭,白煙塵當然能夠看的出來衆人心中所想,面對如此至寶,要說能夠控制心中的貪婪,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不知道爲什麼,她就是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