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汐心裡深深嘆息一聲,顯得很是無奈。
她實在沒有辦法,畢竟她現在只是神府境,要不是白師姐的相助,她肯定不可能佔據一個名額。
對於古昊,駱汐心裡多少有些愧疚。
畢竟是她選擇了主動退婚約,原本想着,看看如何能夠給古昊一個名額,現在的情況,沒有白師姐的相助,此事肯定是不太現實的事情。
看了古昊一眼,就是想要告訴古昊她的意思,她無能爲力。
結果呢?
古昊根本沒有看她一眼,這是最讓她感到憤怒的事情。
所有人看着面前的青年,至於古昊的身份,根本無人知道,之前知道的人,已經被修羅劍全部屠殺殆盡。
誰都想不通,此人爲何如此囂張,敢以斬命境站出來佔據一個石盤名額。
憑什麼?
很是扯淡的事情,他們都很清楚,斬命境在這種情況下,連螻蟻都算不上。
哪怕是一般的帝者境,都沒有資格爭奪,全部都是大帝境和強大的帝者境爭奪石盤名額。
“此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難道他不知道,唯有帝者境和大帝境纔有資格爭奪石盤名額嗎?就算是有機會也輪不到他,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算了,人家想要自殺,別人根本無法阻止。”
“我感覺此人不對勁,正常情況下,斬命境武者怎麼可能有如此膽量,說不定此人有底蘊。”
“底蘊?你在逗我玩嗎?就算是有底蘊,垃圾永遠都是垃圾,斬命境想要抗衡帝者境,甚至想要從大帝境武者手裡搶奪石盤名額,可能嗎?我反正是不太相信此事。”
“我也不相信,真的太扯了。”
直接選擇無視四周的各種議論和炒飯。
古昊則是看着六個石盤。
對於剛剛季魘所說,他已經聽懂了。
無非就是。
六個石盤,每個石盤需要一位帝者境或者是大帝境同時打入力量,才能夠開啓石盤陣法進入石壁後的山谷。
他等不到下一次。
鬼知道這次動用石盤陣法,下次再想要動用陣法,需要等多久。
十天?
半年?
最好的辦法就是立刻進入山谷,免得夜長夢多。
要是換做其他人,不要說斬命境武者,就算是葬祖境武者,都不敢在這種情況下爭奪名額,除非是想要自尋死路。
唯獨古昊,根本沒有將帝者境放在眼裡,哪怕是面對大帝境照樣有着一戰之力,正是如此,他必須要爭奪屬於自己的名額。
別人不敢,他敢。
“沒有人讓出位置嗎?”
古昊笑着說道:“那我就開始選擇了。”
指着一位四級帝者境,古昊冷冷道:“就是你,滾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古昊故意的,選擇的人,剛剛好是白素素和駱汐一起站的一位散修武者,四級帝者境,身材瘦小,陰沉的眼神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三十六人,誰都不找,偏偏找自己的麻煩,無非就是看自己的修爲最低,也要分和誰比。
和其他人比,他肯定是不夠用,但是和一個小小的斬命境相比較的話,他隨便動動手指頭,相信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斬殺斬命境,絕對是沒有任何的懸念。
可以這樣說。
以斬命境和帝者境之間的差距,兩者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瘦小男子重重的冷哼一聲,眼神森冷的看着面前青年,冷冷道:“小子,你還真是挺囂張,不過老子也不是好招惹的,既然你想找死,那我便成全你。”
必須要出手斬殺此人,他可不想讓自己的顏面丟盡。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名額,要是表現的有些遲疑,相信肯定會有其他人站出來挑戰。
必須杜絕這種事情。
速戰速決。
甚至釋放出自己的圖騰,乃是一隻通體純黑色的老鼠,卻有着三隻眼睛,便是三眼鼠圖騰,算是一種中等的圖騰,不好不壞。
圖騰對於武者很是重要,不過對於境界來說,圖騰也不可能彌補。
“老鼠。”
古昊冷笑不已,手心涌動,圖騰的力量瞬間翻滾而出,在所有人震驚的眼神之中,伴隨着一聲龍吟嘶吼響徹虛空,一頭龐大的神龍虛影盤旋而出,冰冷的雙眼盯着面前的瘦小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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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圖騰的等級絕對要壓制老鼠圖騰,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
“這是龍圖騰?”
“等級好高的圖騰,難怪此人敢如此囂張,原來是仗着覺醒了龍圖騰。”
“那又能如何,你們都應該知道,圖騰雖然很重要,卻不能代表一切,尤其是斬命境和帝者境之間的差距如此大,單單是圖騰都無法彌補。”
“等着看吧,我挺看好此人的,明顯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作出如此不要命的事情,說不定等等會給我一個驚喜。”
有人相信,就有人不相信。
有人嘲諷,便有人看好。
不過,無論是什麼情況,無論在何時何地,實力肯定都代表着一切。
瘦小男子也是震驚不已,似乎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擁有的是龍圖騰,等級上的壓制,並沒有將其放在眼裡。
對方要是帝者境,哪怕只是一級帝者境,他都沒有信心擊敗對方,但是現在的情況完全不同。
下一秒鐘。
瘦小男子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人未到,恐怖的殺意已經滾滾而來,那種可怕的攻勢已經在告訴所有人,我要速戰速決。
古昊卻是冷笑不已,他當然能夠猜到瘦小男子心中所想,根本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對於武者來說,大意真的能夠害死人。
想到這裡的古昊,也沒有絲毫的遲疑,他當然明白單單靠自己的實力,肯定不是對方的敵手,但是他的情況很是特殊,已經提前掌握了領域。
至於手裡的修羅劍,肯定不會隨意動用,一個小小的帝者境武者而已,還不夠資格讓他動用修羅劍。
立刻釋放出生命領域,那種沐浴在陽光下的力量覆蓋,卻是極其的霸道,直接籠罩在瘦小男子身上,嚇得瘦小男子身體狠狠的一哆嗦,沒有任何的驚呼,心裡卻是充斥着無盡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