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彤的臉色很是堅定。
她當然明白叔叔的意思。
自己兩人先離開,單單是留下叔叔一人,恐怕也很難解決問題。
要是換作平常時候。
相信以叔叔的聖王實力,必定能夠威懾住所有人。
可要知道,一位強大的聖王真正發火是有多恐怖,尤其是生死搏殺的時候,根本不會有人敢隨意招惹。
唯獨現在,情況完全不同。
每個人都殺紅了眼,不僅僅是因爲古昊手裡的三柄劍,尤其是古昊竟然能夠踏足光團,肯定能夠得到三座祖聖座的機緣。
試問。
這種情況下誰會選擇放棄?
聖王也都無法威懾住衆人,叔叔留下只能是危機重重,稍有不慎甚至會丟掉性命,她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着叔叔有事。
正是因爲如此,無論如何她都要選擇留下。
葉長嵇的臉色很是陰沉,搖搖頭說道:“小彤,你應該知道留下會有多大的麻煩,你還要照顧她,要是你們繼續留下,不僅無法相助我和古昊,甚至還會連累我們,難道你想眼睜睜的看着我們有事?”
葉彤沒有說話,因爲不管她是否願意相信,叔叔說的都是事實,只要她們留下肯定會成爲累贅。
姬煌卻是說道:“你們先走,我不會離開的。”
真是擔心什麼來什麼。
葉長嵇很是看重古昊,否則的話,他肯定不會去管此人的生死,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
將此人留在這裡,到時候古昊真的能夠活着離開,他無法向古昊交代。
想到這裡的葉長嵇,再次說道:“恕我直言,以你現在的傷勢,要是出事的話,豈不是給古昊留麻煩?”
話音剛落。
“快走。”
葉長嵇的臉色驟變,因爲他已經感應到,有人正在快速的朝着他們移動,甚至不單單是一兩個。
“想走?”
“葉兄,我看你們還是留下吧。”
一位位武者瞬間趕來,一眼望去,竟然有着數百武者,其中單單是聖王就有着十位之多,面對如此情況,要說不忌憚,那肯定是騙人的。
忌憚歸忌憚,葉長嵇心裡很清楚,自己絕對不能流露出一絲絲的懼意,否則的話,接下來的事情會有很大的麻煩。
“你們想要如何?”
“葉兄,我們和你無冤無仇,也不想和你爲難,只要你願意交出她,我們就放你們離開。”
果然是爲了此女而來。
葉長嵇心裡沒有絲毫的驚訝,因爲他已經猜到,這些人前來的目的。
說到底,這些人懼怕自己背後的聖龍宗,不敢隨意出手,卻不願意放棄古昊,畢竟古昊已經穿透光團,不出意外的話,必定能夠順利得到三座祖聖座內的力量。
這樣的機緣,任誰都不會選擇放棄。
只是,他能選擇放棄此女嗎?
葉長嵇心裡很清楚,要是他選擇放棄此女的情況下,那麼便算是徹底和古昊走遠,想要挽回已經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不等葉長嵇說話,葉彤卻是說道:“她是我們聖龍宗的人,你們真的想要出手?”
聖龍宗的人?
根本無人相信,因爲他們都很清楚,剛剛穿透光團的青年,肯定不是來自聖龍宗,並且此女也不是。
外加他們親眼看到,青年擺着此女,相信兩人的關係匪淺。
無法穿透光團,並且還不知道是否能夠困住和鎮壓青年,絕對不能讓其順利帶走三座祖聖座的力量。
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禁錮此女,到時候以此女威脅青年交出三座祖聖座的力量。
每個人都很清楚,這樣做對於他們來說的確很是丟面子,畢竟聖道武者的尊嚴擺在那裡,除非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否則的話,相信沒有人願意如此做。
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他們已經選擇無視自己的尊嚴,只要能夠順利禁錮對方,得到三座祖聖座的力量即可。
其他的都是浮雲。
正是因爲如此。
一個個武者的眼神裡都透露出絲絲森冷,他們的確不願意招惹聖龍宗,並且葉長嵇還是聖王境。
要是硬碰硬的生死大戰,就算最終能夠獲勝,恐怕也會犧牲幾人。
誰可以無視生死?
誰可以丟掉自己的性命?
無人能夠做到,一個個武者跨出一步,身上的強悍氣勢鋪天蓋地的籠罩着整個天地。
走出一步,絕對不會選擇放棄。
“葉長嵇,我們已經給足你面子,現在你要是帶着你的侄女離開,我們不會爲難你,但是你執意要和我們爲敵的話,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
嗡!
伴隨着一道龍吟響徹虛空,葉長嵇頭頂上空懸浮出一條虛幻龍影。
聖龍宗,獨有的圖騰便是龍圖騰。
“葉長嵇,你真的要和我們一戰嗎?”
“你應該很清楚,單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想要抗衡我們這裡的聖王,你還不行。”
看到葉長嵇真的想要選擇出手,十位聖王武者的臉色很是陰沉,他們真的不願意和此人生死搏殺。
“葉長嵇,你爲了一個外人,犧牲自己,犧牲你的侄女,值得嗎?就算你不爲自己考慮,也要爲你的侄女考慮一下,要是她死了,你回去如何向聖龍宗交代,你說呢。”
“叔叔,你不要管我。”
“閉嘴。”
葉長嵇的臉色很是難看,因爲他很清楚這些人的意思,他的確是不願意爲了一個外人,從而讓自己的侄女犧牲,並且他想要以一敵十,順利的抗衡住十位聖王聯手,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難道真的選擇放棄?
一邊是古昊,一邊是放棄,該如何選擇?
一直未曾說話的姬煌,突然間說道:“你們想要禁錮我?你們有那個膽量嗎?”
聽到此話的衆人,包括葉長嵇和葉彤都有些驚訝,看着有着絕世容顏的女子,他們實在想不通,此女在狂妄什麼。
難道此女還有其他特殊的身份?
一看葉長嵇和葉彤臉上的表情,衆人都笑了,要是此女真的有身份的話,兩人會不知道?
他們當然不會選擇相信,笑着說道:“你倒是說說,我們爲什麼不敢。”